我们宿舍呢,莲花已经向我们坦白过了,如果我们不打听说明我们太不关心自家姐妹了;可要是打听,对三三和我来说就像喉咙里扎的一根刺样,吐也不是吞也不是。波波是知道我的心事的,也不好往我的伤口上撒盐;问莲花的,也就只剩下一个没心没肺的老鬼。托老鬼的福,每天我足不出室就能确确实实地掌控莲花和小猴儿的动向:他们去图书馆了,他们去一起吃饭了,他们牵手了,他们……呀呀个呸的,这死老鬼,成心往我眼睛里Сhā柴火不是,我恨不得像捏扁一只臭虫样捏死她。
我觉得自己变成了童话里忧伤的公主,老鬼说我每天耷拉个眉毛无精打采样,我心想大姐你每天有吴明好吃好喝好话的伺候着,老娘我好容易喜欢个男人,却被自家姐妹捷足先登了,我冤不冤啊!我苦不苦啊!又啥话都不能说,我一天到晚憋闷得就像个越涨越大的气球,憋足了气就等着哪根刺来戳我一下。
那根刺终于等来了,那天中午我去食堂打饭,去得晚了,饭菜都快没了,我捧着一碗打好的残汤剩饭往回走,走得急,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这一撞把我的饭缸结结实实给摔了出去!一抬头,倒也是个养眼的小帅哥,虽然比不上小猴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刚想到小猴儿,眼睛一瞟,那个角落里坐着的不正是小猴儿和莲花吗?
好家伙,他们是以为现在没什么人吃饭了,没有人会发现他们俩了,所以大大方方地在餐厅里扮情侣了,我那个气……一肚子火没地儿撒,看眼前小帅哥慌忙拾起饭缸还给我,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我毫不客气:“急什么急啊,着急去投胎啊?”
“对不起,师姐,真是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小帅哥更是忙不迭地道歉,一着急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小猴儿和莲花听见动静早往这边看过来了,我也不看他们,莲花说:“哟小容,你怎么这么晚才吃饭啊?”小猴儿冲我笑了一下,照我看来他那笑比皮笑肉不笑还难看。
我也不理他们,一把揪住那小帅哥,说:“今儿怎么办,你说!”
谁料那帅哥也不是个好惹的主,他也急了:“我都跟你道歉这么久了,你还要怎么办?!我又不是故意往你身上撞的!”
莲花赶紧过来想劝开我们,她还拉着小猴儿过来一起劝,却不知道他们越劝我越红眼。我瞟见莲花的手紧紧拉着小猴儿的手,我的一口血是从胸口直往上涌啊,立马变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我接过被摔得七荤八素的饭缸,往那小帅哥脸上一扣,说:“怎么办,就这么办!”
然后我就走了。听见小猴儿在死死地摁住那准备扑上来跟我拼命的小帅哥,莲花在拿纸巾给他擦。我把拳头捏在手里捏啊捏,捏到手心都快没了知觉。
这些天来我一直在忍着痛,尽力不让自己去回味过年那几天的活色生香。但是有些时候记忆是不受自己控制的,有时候我远远地看到小猴儿,哪怕是还在上课时,看到他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地坐在那里,脑子就会分神想起他在床上没穿衣服时的样子。想到他光滑的背,结实的胸,和翘翘的ρi股……想到ρi股我脸热了一下,虽然早在以前和面瓜就已经有过亲密接触了,又看了那么久的*儿,那些事儿早都不是秘密了,但第一次,初尝禁果,嗯哼,毕竟是件那啥的事嘛。有时候我在心里得意地想,莲花啊莲花,现在我可是真真切切地知道小猴儿ρi股上长几根毛了,别看你现在捏着人家的手,但你能扒下人家的裤子吗?我花小容就能!哼!书包 网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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