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人可找,无人可诉,只好又去酒吧里找朱古力了。
朱古力听后却很平静,眼睛亮亮地看我,问:“那你想怎么办?”
我抓起桌上的一把瓜子就向他撒去,没好气道:“我要知道还来找你啊!”
“嘿嘿。”朱古力笑笑,“我太荣幸了。你既然对猴子澄清了,那他相信你了吗?”
“我不知道!”我更愤怒,“他好像半信半疑!莲花好像对他说了更多!”
朱古力摇头叹息,说:“这世上的事啊,都不会无缘无故的,毕竟是有因才有果。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不过你也真傻呵……居然把猴子约你的电影票给你的情敌。”他探身过来,很神秘的样子小声说,“冒昧问下,你IQ多少?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我忍住了想再次扁他的冲动,闷头喝酒。朱古力又笑了一阵,说:“现在就要搞清猴子对你的误解还在哪里,搞清楚了就一一消除,不就行了?不过他是不是还喜欢你,可就难说了。”
那天在酒吧里没看到文静,我想好了,如果她敢出现,我绝对把她堵在女厕所里,不把她头按在便池里也要把她揍个七荤八素的。波波能咽得下这口恶气,我咽不下。所以我尽量先回避着见到莲花,我很怕我一见到她就会不分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一嘴巴。但莲花毕竟不是文静。我还在心里抱有幻想,也许真的这一切都是幻觉……不是真的。是小猴儿受不了我的冷落便自己去找她……可是那样,结果不也都是一样的吗。痛会减少几分?不会。
我大喝狂喝。朱古力劝我:“少喝点……酒喝多了容易乱性,你不怕?”
我怔了怔,口齿不清地说:“你……要敢……对我乱性,我杀了你。”继续大喝狂喝。朱古力上去唱歌了,李白当然也在,我看见那张脸又是一阵郁闷,继续大喝狂喝。结果朱古力在台上唱着唱着,就看到我哧溜一下就滑到桌子底下去了。
后来的事就是朱古力告诉我的了。据说他赶紧下了台,还好就剩一首歌了,把我从桌子底下捞起来拎走。我一出酒吧的门就开始狂吐,差点吐得他一身,一边吐还一边要酒喝。吐完了开始在马路上跳之字舞,就是从这头走到那头,再从那头走到那头,途中撞到树和路人若干。
我质问他那你不扶我的啊?朱古力说我的姑奶奶,我可是不敢再让你喝这么多了,你哪叫让人扶啊?人一过去就挨踹。不让人扶也罢了,看到一个不顺眼的就冲过去要找人家麻烦,看到公交站牌的灯箱也要过去踹,看到有车来了也要冲过去,说是要伸腿绊它个大跟头。唉,祖宗哦!
我清醒过来已经在朱古力家里了,就在那张让吴明艳羡不已的雕花大床上。一醒过来我就跳起来了,赶紧摸摸自己周身上下,朱古力听到动静走进来,我紧张地问他:“我没失身吧?”
朱古力白我一眼。“失你个头啊!回来又吐,你知道我现在干吗?洗床单呢!还有你的衣服!你的鞋!我就一夜没睡!”
啊??我又跳起来了,一低头看自己,竟然穿的是件男人的大T恤,一时情急话也说不明白了:“谁……谁给我换的衣服啊?”
“你自己换的!”朱古力有点哭笑不得,“喝得那么醉还挺有原则,啧啧,真难得!”
我瞪了朱古力几眼,确信他说的是真的。朱古力却过来敲敲我的脑袋,说:“以后再别喝这么醉了,特别是还跟个男人单独在一起,很危险的,晓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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