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小把戏连声应着,东奔西走。好不容易把马横秋转到了单床高级病房,那群医生也被挡在外头,马远秋刚想对张初说几句感激的话,突然外面匆匆跑进来一个青年,不过二十五六样子,却透着剽悍,脸颊上从上到到小一道斜三十度的刀疤,显得十分的狰狞,他一进来好似有话要说,不过看见张初在场,嗫动了嘴巴几下,没有发出声来。
马远秋急忙道:“豹子,张先生不是外人,有话就直说了吧。”
豹子看了眼张初,点了点头,哼声道:“抓住那人了,损了十三个兄弟,那小子身上筒子不少,嘿嘿,现在被打残了双腿,关在密室里。”
马远秋一听,嘿嘿冷笑,叫了起来:“这家伙……”突然见张初给了他个轻声的手势,才发觉是在弟弟病房里,虽然张初觉得现在马横秋是完全好了,不过按照程序,流了那么多血,也该静养静养,尤其最后自己那一下,更是流了不少。
马远秋低下声来说道:“这地不宜说话,我们还是回去再说。”说完回头看了眼马横秋,眼角含泪,哼声道:“放心,大哥一定让伤害你的人付出百倍万倍代价。”说完,头也不回,走出病房,手一招,叫来一个小把戏,叫他再叫多点人手,把周围好好护卫着。
那人急急点头,显得十分激动,要知道现今卧虎帮一直由马横秋支持,而马远秋追求力量,并不管事,不过在卧虎帮众眼中却是如神般的存在,威望甚高,刚才又在酒店大门口只身挡狙击子弹,这还是人吗?故而已经被一干帮众神化了,这下子“神”对自己下了任务,与自己说话了,那个小把戏如何不激动。
马远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激励道:“好好护着,好好干!”说完快步走了。张初与他并排,后面跟着豹子和另外几个头目。那群小把戏见马远秋走远了,都哄的一声围住刚才那人,七嘴八舌的,羡慕之情溢于言表。那小子涨红了脸,好半天才哼了一声:“好了,还是干正事要紧。”还是好久才散开,让那小子许诺摆上三桌好菜好酒才散开。
张初抱着看热闹的心情跟在马远秋的后面,密室就在皇冠大酒店的地下酒窖,在最里头隔出些空间,弄了几间密室,其实也就是用来动私刑的地方。
不过十来个平方的密室,却也打点的金碧辉煌,根本不像用来动私刑的所在,马远秋瞧见张初诧异的表情,得意的一笑,解释道:“虽是密室,上头检查的时候还是很容易查到,装扮成这样,只说是用来存放珠宝古董的,他们一看这布局,哈哈,到时候再摆几件古董进去,不由他们不信啦。”
张初听了大笑,说道:“这样也不错,在这金碧辉煌的房间里,动刑的时候也好少些痛苦。”
马远秋嘿嘿笑笑,也不答话,手一推,墙壁突现一道门来,移开这道划门,张初跟着马远秋走了进去,豹子与另外一个大汉跟着,张初从马远秋口中得知,这大汉名叫张任,花名蝎子,却是手下谋士,与身材一点都不像,山东大汉是首席谋士?张初初听时,心中好笑,后来却觉得这人了得,这身材就是天然的保护『色』了,谁都以为他是战将,不会想到他是谋士。
张任对张初却很是恭敬,这类人天生对细节敏感,看大当家对他都那么恭敬,自然也对张初十分恭敬了,这种人眼力最是出『色』。
“嘿嘿,密实里还有密室,估计上头的人也查不出来了吧?”张初打趣道。
“哈哈,可不要小看,他们鬼着呢!”说完伸手迎了张初进去。张初也不推辞。得入密室中,发现对面墙壁上吊着一人,双手双脚上都上了铁镣,动弹不得,只在那里叫吼着,骂身难听。
张初微微一笑,回头一看,蝎子张任也『露』出一丝笑意,大吼大叫之辈,一是心中悲愤,二就是身怀恐惧。心怀悲愤的人现今已经很少了,就是当年公产党也是典型呀,别说这腐化了的世界了,既然怀有恐怖,自然一切好办了。最怕就是一声不吭的,此类人最是难办,很难翘出话来的。
果然,几下刑法下来,这人就软了,张初也不想看他那狗嚎模样,其实也就一个问题,是常备这类武器呢,还是专门请来的杀手,要是请的杀手,这事还好办,要是朝龙自己下属,那就要重新估量朝龙的实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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