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清醒,怪只怪昨天被他搂抱亲吻的感觉太美妙,以至于魏横再来他几乎不愿意他再触碰自己。姚淳知道自己这样太任性了。自从深得魏横宠爱,他在魏国也算是要风得风。因为魏横与魏王是一母胞弟,年纪又比魏王小了太多自小就被骄纵坏了,加上他胸无大志整日里就会贪玩魏王也乐得随他去,对他那些无伤大雅的要求一概允了。连自己这个封君都是魏横去向魏王求来的,因有龙阳君的先例魏王也一口答应下来。魏横虽然好色但说起来对自己还是不错了,所以姚淳也不曾有过异心。可是自从见了成蟜,他的一颗心就尽数落在了成蟜身上。明知这样不好又偏偏无法克制。
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也没有理会,大概是魏横叫人来喊他回去了吧?
“这里风大还是进屋去吧。”是个姚淳不太熟悉的声音。那人站到他前面好让他将自己看个清楚。一身月白的袍子在月光之下那么纯净出尘,细致的眉眼俊朗柔和虽没有成蟜那般娇艳倾城也是难得的清秀丽质。
“你怎么会来了?”姚淳诧异的看着蒙恬。
“大王担心他们二人又闹出事端派我来看看。”蒙恬知道自己是好心好意,大王是存心看戏。
一听蒙恬提起那俩人姚淳心口酸涩,“让我在这里坐坐就好。”
蒙恬闻不到浓重的酒气知道他并没醉看他独坐也知道他恐怕是有什么心事。“不喜欢前厅的喧哗我带你去个地方,现在更深露重万一病了就不好了。”说罢也不管姚淳是否愿意就上前拉了他。
姚淳也没抗拒很温顺的跟着他走了,他并不知道蒙恬要带自己去哪里,不过那天在席间他对自己很是照顾所以跟着他姚淳并不担心会怎样。进了屋子蒙恬用手中的灯将屋子里的灯都点亮姚淳才发现这里异常宽敞,而屋子中间的木质地板似乎被磨得有些厉害,除此以外靠近左手的墙边有一张巨大的塌,上面摆了两张几案,在榻的边上有好几个依墙而靠得书柜。屋子的右边则立了许多的武器架,上面摆放了他一口气数不过来的剑,长的短的形形色色……
“这是什么地方?”姚淳忍不住问。
“是长安君修习和参悟剑术的地方。”蒙恬引他到榻上稍坐,因为是练功的地方两人也就没有脱鞋子。这样虽然不合礼倒也自在。
姚淳忍住内心小小得激动问道,“为何带我来这里?”
“你需要一个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