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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士可装疯卖傻,不可贞操不保

楚纤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一分钟不能反过劲来。

好一会,楚纤才嘴角抽搐的回了神,满脸黑线的看着东辰夜。

你丫,绝对是整着我玩呢吧。

“你就不怕外面人知道你娶了个傻王妃?”

“呵呵,你不用担心,本王会把你囚禁在王府的,除了本王这边的人,不会有人知道你是傻子的。”

楚纤咬着­唇­,一脸的悲愤!

该死的,秃驴,竟然说中了!真的是牢狱之灾!

东辰夜微眯着眼睛,看着楚纤的表情像变脸一样一下子扭曲一下悲愤,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笑。

她的表情还真丰富。这个丫头,整起来一定很有趣。早知道当时就娶她了。真不明白,外面人怎么会说她柔若无骨,就连说句话,也怕吓到别人似的,完全就不一样嘛。而且还有点小功夫。

“怎么样?想好了没,如果你觉得不妥,我们就把刚才那个事情办完吧,我这里,可是还没泄火哦。”东辰夜邪笑了一下,伸手抓过楚纤的手就要向自己的那个地方放去。

楚纤一惊,连忙收回了手,严肃的抓这被子,“决定了,士可装疯卖傻,不可贞­操­不保。我答应。”

春宵

东辰夜满意的点点头,接着又笑了。

红烛摇曳的夜晚,他笑的如三月春水一般惹人迷醉,可是楚纤却完全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男人一笑啊,准是没有好事情。

果然……

“怎么办,本王这里还没发泄。总觉得本王太吃亏了,竟然与你这么个弱女子联手,要不要反悔呢?”东辰夜一边摇头,一边故作苦恼的说道。

楚纤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死王爷。

苍天啊,好想对他施展咏春拳啊,混账王爷,我咏死你!

心里咬牙切齿的,楚纤面上却一点都不敢表露。

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人家说了算啊。

堆起笑,楚纤柔声道:“不然,奴家用手帮王爷发泄吧。”

“用嘴。”昂起头,东辰夜掀开红­色­的锦袍,邪魅的指了下自己的­唇­,本­性­尽显。

楚纤的大脑顿时当机了。

已经不行了,忍耐到极限了啊啊啊!

面无表情的看着东辰夜,楚纤也到了极限,露出了本­性­。

“不要开玩笑了,用手已经是老娘的极限了。”

“不行,用嘴。”

“手,用手我还要斟酌力道,不把你重要的部位捏碎呢。”

“嗯,这样算来,实在太危险了,还是用你下面吧。”

“好啦,好啦,再让你一步,用手,准接吻。”

“再让一步,准我摸你就成交。”

想了又想,楚纤脖子一梗,心一横,道:“成交!”

楚纤和东辰夜就这样赤着身体争论了好一阵子,最终以互相的让步达成了共识。

呜!真是堕落了,竟然为这种事情谈判。

谈妥之后,屋子里有一阵的安静。楚纤面红耳赤,实在无法在明亮的烛火中,正常的与现在袍子敞开的东辰夜对视。

她又不是啥贞洁烈女,是二十一世纪一个时刻都在窥视帅哥的正常女人啊。

“你等一下。”楚纤深呼吸,就在要靠近东辰夜的时候,突然红着脸说了这么一句。

东辰夜面容扭曲,就差没一冲动将她推倒了。

这丫头当自己是什么?忍者无敌?

缠着红­色­的被子,楚纤跳下床,走到桌子前,吐气如兰,一下子吹灭了烛火。

屋子顿时变暗了,人在黑暗中,有种奇妙的放松感。楚纤也觉得自己不那么紧张了。

摸索着到了床边,楚纤脚踩住被子,差点一个不稳摔出去,东辰夜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她,黑暗中磁­性­的声音有些许低柔:“小心点,来,拉着我的手,对,到我身边来。”

楚纤在那个声音的指导下,慢慢向着那个人靠近。

然后,一双大手指引着她,火热的触感传到手上时,楚纤的脸在夜­色­下变的绯红。凭借着二十一世纪的课本经验,楚纤开始上下抚|动对方的火热。

东辰夜的身体,感受到一阵快、感,手渐渐抚摸上楚纤的身体,在她美好的双|峰抚弄。

楚纤被刺激到,发出低声的婴鸣,甜蜜的声音更加刺激了东辰夜。

他的­唇­也紧接着贴上了楚纤的­唇­,舌头激烈且肆无忌惮的在她嘴巴里搅动,吞噬着她的美好。

楚纤大脑一片混乱,迷茫中,只记得白­色­的浑|浊,灼热的撒在自己的手上,还有那低沉沙哑的在自己耳边轻声低喃:“纤纤,你好­棒­……”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清晨起来的时候,楚纤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古­色­古风的大|床,好一会不能回神。

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房梁,楚纤终于回想起来了一切。

自己……穿越了。而且……用手帮一个混蛋男人做了。看看自己的那只手,上面似乎还留有那个人的余温。

东辰夜靠在门边,嘴角勾起一丝笑,“怎么?在回味昨夜激|情的余韵吗?”

“我才没有在回味!”

“别隐瞒了,你昨天晚上的表情,明明就很享受嘛!被本王吻的神魂颠倒,还自己环住了本王的脖子,甚至把香艳的红­唇­……”

“闭嘴!吹了烛火,你能看到个鬼!”

东辰夜一愣,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

或许楚纤并不知道,其实东辰夜的眼睛,在夜里的适应能力特别强。所以昨夜,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表情,其实都被看光光了。

楚纤嘴角一抽,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抓起一旁的衣服火三火四的开始穿,一边穿一边道:“请你注意点啊,过了昨天夜里,我们就只是纯洁的关系了,还有,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准你说出去。”

东辰夜眉毛一挑,好看的薄­唇­一撇道:“放心,昨天只是因为房间里就你一个女人才对你下手的。本王才对你没什么兴趣呢。”

楚纤一听就不乐意了。

都说薄­唇­的男人也薄情,果然如此。

好不容易把那身倒霉悲催的繁琐衣服穿好,楚纤坐在椅子上,对走进来的东辰夜道:“我必须问你几个事情。”

东辰夜皱起眉头,不高兴道:“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楚纤白眼一翻,在心里砸道:混蛋!穿越的人又不是你!

“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

东辰夜的眼角,有抽搐的迹象了。

这个丫头,是想死吗?

“楚纤……”

“嗯?”

“你是想死吗!竟然问这种白痴问题!”

楚纤怒了,站起身来,大声道:“难道我就不能因为被妹妹与情人刺激到,导致失忆吗!刺激太大,昨夜之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我现在连我妹妹和我情人是谁,长什么样子都忘了!”

这么蹩脚的谎言,亏得她能大言不惭的说出来啊。

可是没办法啊,难道要她说:哈­鸡­西吗死太,我来自几千年后的china?

东辰夜看着楚纤委屈的大眼睛,顿时没了言语。低头,东辰夜陷入了思考。

这么说起来,似乎也挺合理的。

这个丫头似乎是真的不认识自己,而且和传言中也差太大了。

刺激过大,倒是有可能。

想到这里,东辰夜无奈的坐了下来,“好吧,既然这样,我告诉你。我叫东辰夜。东耀国三王爷,而你是楚云长楚将军的女儿,你的妹妹叫楚云,你的情人,叫汪辰语,世代的书香子弟。”

楚纤听后,心里不禁暗自搜索历史课本。

嗯,穿的很好,竟然穿到个历史课本上没有的朝代!

怎么也穿到李世民家吧!她想做武则天想了很久了啊!

装疯卖傻要怎么装啊

“你还有什么要问吗?”东辰夜端起手边上清晨刚刚沏的凉茶,悠闲的送到嘴边,头也不抬的问。

楚纤咬着­唇­,还要问什么?

嗯,有个非常重要的事情没问。

“装疯卖傻,是要怎么个装法啊?”

东辰夜的凉茶到了嘴边又停了下来,端着茶,东辰夜微一怔神,接着笑了,笑容转瞬即逝。

楚纤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刚才……笑了吧。

这个妖孽,绝对­阴­险且毒辣的笑了吧。

起身,楚纤大步向后退了一下,严肃的说:“我想,我可以自己解决这个问题了。”

东辰夜优雅的放下杯子站起来,嘴角勾起,桃花眼里满含笑意。

啊啊啊!好闪亮!好闪亮,要晃瞎眼了啊!

楚纤几乎可以看到在他身后,桃花正一朵一朵的欢乐绽放。

他就顶着那张笑的天地失­色­的妖孽面容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说:“主意,是本王出的,本王当然有必要负责到底喽。”

楚纤惊的脸都变­色­了。

来、来个人吧!来个人阻止他吧!

“嗯,这样,再这样,楚纤,你就感到荣幸吧,本王这可是第一次帮人打扮。”

“呜,劳您尊驾,还是贱妾自己来吧。”

“那可不行,你要上好妆,才能打好第一场仗不是,半个时辰之后,本王那彪悍的母妃就要来了,你可不能搞砸了啊。”

楚纤望着镜子里自己那华丽丽的疯人造型。

嘴角霎那抽搐了。

只见她头发乱糟糟的被硕大的牡丹花簪子别在一侧,飞入云霄的那一挽发髻,再加上脸上夸张的胭脂。

搞砸?

搞砸个毛啊,现在连她自己都快认为自己是个疯子了!

这个天杀的王爷,简直就是恶趣味!

不行,不行,怎么也要扳回一局来,好这么吃亏,她还是楚纤吗?!

圆圆的眼睛转动了一下,楚纤回眸,一脸担忧的对东辰夜说:“我觉得虽然我的疯人效果是弄出来了,但是我的本­性­还不疯,不如,我们来演练一下吧。”

“演练?”东辰夜微皱剑眉,不解的问。

什么意思?

楚纤嘿嘿一笑,道:“既然我是个疯子,那就是要有疯样啊。”

望着楚纤那张被画到扭曲的大花脸,东辰夜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这个死丫头,又要耍什么花招。

————————

华丽的马车从青石路上一路行驶到东辰王府,金丝绸帐的马车上,走下一个风韵犹存,身材端庄的贵­妇­人,秀丽的容颜上挂着灿烂的笑。

一旁跟着的几个丫鬟走陪着走下来,走在贵­妇­人轻声道:“夫人,我们进去吧。”

“小灵啊,你说小夜和新王妃,会不会做过一次,就有宝宝呢?不,还是让他们日以继夜的多做几次保险。”贵­妇­人眉眼弯弯,翘起手指掩嘴轻笑。

一旁的小灵嘴角抽了一下,轻声道:“夫人,注意形象。”

贵­妇­人摆手,“安啦,安啦,不会有人听见的。哈哈哈哈。”

站在门前的东辰王府侍卫,全部都嘴角抽搐了。

黑道母妃

听见了……全部都听到了,为什么夫人每次都要说话这么大声……

来人正是东辰夜的母妃,东辰夜死去的父亲,东辰浩之妻——江雅芝。由于丈夫已亡,所以江雅芝坚持要回娘家住,非说要给东辰夜与新王妃多一点自由的空间,住在一起他们会不自在。

大婚之夜,江雅芝是喝的烂醉,被抬回了江家,所以新娘已被调换,到东辰夜与楚纤的一系列变故都于她所不知。

所以她更不会知道,等下进了东辰王府,会有怎样的“惊喜”等着她。

进了东辰王府之后,江雅芝就奔着东辰夜与楚纤住的正院而去。

到了院门,就远远的听到一阵喧闹。

明眸闪动,江雅芝顿时激动了,一把抓着小灵的手叫道:“小灵!小灵你听,一大早就这么热闹!我东辰王府的新鲜血脉果然不是盖的!”

小灵在一旁默默的抹了一把汗。

“夫人啊,注意形象啊……”

江雅芝一激动,才管不了那么多。提起裙角,江雅芝快步向着热闹的地方走去。

越走近,声音越清晰了起来。

“别打啦!别打啦!”

“咏春拳!降龙十八掌!”

“诶呦!快去拦着点!”

“本王的脸,本王要杀了你!”

“王爷唉,您千万别冲动啊,呜,那好歹都是新王妃啊。”

嘴角抽搐了一下,江雅芝的脚步在临近喧闹的源头时又慢了下来。

嘴角不受控制的抽动,江雅芝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是怎么回事?

小灵无奈的摇头。

就说嘛,一大清早的这么热闹,能有什么好事。偏头一看,夫人的脸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小灵吓得一抖,连忙安抚,“夫、夫人,这、这也许是个误会也说不定。”

江雅芝眉毛一挑,误会?老娘倒要看看是怎样的误会。

抬起脚步走到门前,江雅芝看向屋内。

只见一大群丫鬟侍卫围着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和他的宝贝儿子进也不、退也不是。

“一群废物,给老娘让开。”江雅芝横眉竖眼的瞪了一群丫鬟侍卫之后,径自走到东辰夜与楚纤身边。

楚纤心里打起了鼓,尽量装作没看见她,依然傻兮兮的抓这东辰夜大呼:“我乃天上的太白真君下凡,看你是可塑之材,故愿收你为徒,还不快快跪下叩恩!”

东辰夜算是知道了,这个疯丫头疯不疯都是一个样子。

陪着她演练?这丫头根本就是在折腾自己,借机发飙。

可惜她这如意算盘也就打到这里了。

她当这里是哪?当站在她面前的女人是谁。

看一眼东辰夜,江雅芝双手叉腰大怒道:“东辰夜!老娘警告你多少次了,遇见这种疯女人时,擒拿手锁住对方关节,扫堂腿让对方趴下。管她是男是女,上就对了。”

东辰夜无奈的叹息,他就知道这个老太婆会这么说。

“母妃,这可是你的新儿媳,你可是说过了,要是我敢动新儿媳一根手指头,就剁了我。”

楚纤在一旁听这呣子的对话,顿时风中凌乱了。

傻妃被整

那个,为什么她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这个婆婆,和想象中,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江雅芝仔细看了看楚纤,坚定的摇头,“不可能,我选的儿媳,是可以看出五官的,这个根本就分不出眼睛鼻子在哪里。”

楚纤嘴角抽搐了。

我看不出来眼睛鼻子在哪里?!

这还不是你宝贝儿子给画的!

东辰夜听了,嘴角豁然勾起灿烂死人不偿命的笑,“啊,没错,这个嘛,洗完之后就能看清楚了。”

呵呵,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楚纤,本王真想看看你吃瘪的样子。

楚纤眉毛颤动了一下。

笑了吧,刚才这个­阴­险的王爷又­奸­诈且恶毒的笑了吧。

抬眼看了看东辰夜,手指一紧,楚纤更加用力地摇晃了起来。

“王八蛋!爷是付了钱的!给爷好生伺候!”

东辰夜被她摇的几乎要口吐白沫了,心里不禁叹息:这丫头对于危机怎么就这么敏锐啊。

江雅芝实在是受不了这场闹剧了,眉毛一挑,对一旁的小灵道:“小灵,把她浸到水里去,弄出个人样再让她出来。

楚纤顿时抖了。

浸?!浸到水里?!

呜!东辰夜,你这老娘,到底是做什么的啊。难不成是黑帮大姐大么!

握紧拳头,楚纤总算知道为什么东辰夜要把她的脸画成这样了。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运足气力,在叫小灵的丫鬟靠近自己的时候,楚纤用毕生所学冲着东辰夜的脸就除了拳。

“咏春拳!咏死你!”

东辰夜只一心等着看好戏,却没成想这个死丫头最后时候给了他一记重击。

“死丫头,我这就杀了你!”东辰夜暴怒,伸手就要抓着楚纤出手。

楚纤也怒了,呲牙咧嘴的就向上扑。

不过,被眼疾手快的江雅芝和小灵把两个人拉开了。

小灵拽着楚纤就向着有水的地方走去。

而江雅芝则回头,对着一众丫鬟和侍卫道:“为了东辰王府的名声,你们知道该怎么说。”

侍卫丫鬟们齐齐点了点头。

没错,王爷今日狩猎,与熊十只大熊相搏,受了英雄伤,灭了黑熊王。

伸手揉着自己脸上的淤青,看着院子里摆放着的一口大缸。东辰夜转动着桃花眼,指挥道:“再挪近一点,让本王看清楚点。”

楚纤被五花大绑的拽到了水缸前,惊恐的看着那深缸里满满的水,身体不停的打着颤。

呜!会淹死人的,绝对绝对会淹死人的。

挣扎着,楚纤大叫:“混蛋王八蛋,还不给本仙人放开。”

小灵伸出手,冷静的拍上楚纤的肩膀,严肃的对她道:“乖,你是条小鱼,别怕。”

……

楚纤嘴角顿时抽了。

你才是鱼,你们全家都是鱼!

东辰夜嘴角扯出痛快邪恶的笑,狠狠的喝了一口茶。

哼,敢惹本王,楚纤你当本王是吃白菜长大的?

江雅芝见一切都准备就绪,挥手对小灵道:“给她松绑,把她扔水缸里吧。”

小灵听了,点点头,应道:“是,夫人。”

楚纤一听,眼里马上闪烁起来希翼的光芒。

夜郎

松绑?太好了,趁她给自己松绑的时候,自己就逃跑……

“扑通”一声,楚纤还没等打好如意算盘之时,就觉被人提了起来,然后身体就猛的到了水里。

在冰冷的水里打了一个激灵,楚纤几乎要悲愤的吐血了!

混蛋!不是让你先松绑再扔嘛!

“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水后,楚纤才钻出大口喘息着。

小灵看她眼,后知后觉的看到了她身上的绳子。面无表情的挪动脚步,走到背对着江雅芝的地方,小灵俯下身一把将楚纤按到了水里,另一只手迅猛的拆了绳子。

……

这个丫头,绝对是在掩饰自己的失误吧,一定是在掩饰自己的失误!

不过好歹这绳子是松开了,楚纤挣扎的钻出水面。披头散发的样子,如三月阳春河下面冤死的女鬼。

东辰夜皱着眉头,对小灵道:“怎么还是这么丑,再让她多浸会儿。”

楚纤还没来得及回神,人就已经再次入了水。

几经挣扎无果后,楚纤明白了,自己今天要是不自谋出路,恐是要淹死啊。

楚纤想到这里,在冰冷的水中无比哀怨的握住拳头,转头看向了水缸。

水缸啊水缸,今日看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碰!”

“哗啦”

两声巨响后,只见缸破了一个巨大的口,散了一地的碎片,水流一瞬间从缺口中涌动出去。

楚纤吐了口水,气喘吁吁的从缸内爬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以、以为老娘没办法了么?哼。古有司马光场外砸缸,现有咏春拳缸里内练。

混蛋王爷,咱们梁子结大了。

抹一把脸上的汗水,楚纤转头看向东辰夜与江雅芝。

江雅芝这下终于看清楚她的长相了,那张秀丽的面容上满是惊恐:“小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你相信我没有骗你了吧,这个又疯又傻的女人的确就是楚家的女儿。”

不过,这个楚纤简直太出乎他意料了,忘记以前的事情之后,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可是为什么会是楚纤,不是楚云!”

东辰夜挑起么桃花眼道:“楚云与楚纤的情人逃了,楚纤被她妹妹下了药,硬是代替她送到本王府上。由于受了太大的刺激,楚纤现在疯了。”

江雅芝嘴巴张大目瞪口呆。

这、这是真的,还是自己在做梦?好好一门喜事,怎么现在变成了悲剧了啊!

此时楚纤已经站了起来,翘起兰花指,一脸忧郁的抚住额头,迷茫的眨着大眼睛问厅前的人,“我这是在哪里?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东辰夜一怔,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个楚纤,莫不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变回去了?

楚纤看到东辰夜,突然吃惊的遮住嘴巴,深情呼唤他,“夜郎~~”

东辰夜瞪大眼睛,下巴差点掉下来。

这、这是演的哪一出?

江雅芝在一旁满脸逼迫的问:“你不会早就和她有一腿吧。”

东辰夜面无表情的回看她,“你就不能对我存一点基本的信任吗?”

“你随你父王,贞­操­感很弱的。”江雅芝坚定的摇头。

夜郎是只猪

楚纤浑身是水,双目含泪径直走向了东辰夜。

东辰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只见楚纤走到他面前,颤抖的伸出手,又唤:“夜郎~”

这样还不算,她竟然一把抱住了他,将他的头,按、按到了她丰满柔软的胸部。

东辰夜感受着那胸部,血压直线上升。

楚纤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阴­险的笑了。

便宜占过了吧,那就好好上路吧。

东辰夜对于这突来的变故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目前这个姿势。嗯,他还是很满意、很享受的。

楚纤哪里会那么好心,那袖子下,早就握好了凶器。

微微一笑,楚纤转而抚摸着东辰夜的脸,一连疼惜的说:“夜郎,你又瘦了。”

江雅芝在旁边完全呆住了。

都这样了,还不叫有一腿?

东辰小夜,你倒是掩藏的真好啊。

东辰夜无辜的笑着。

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不过,感觉不坏。

就在东辰夜享受的时候,突然一个尖锐的物品抵住了他的喉咙。

东辰夜好看的桃花眼向下瞄去,发现楚纤正一脸温柔的拿着锋利瓦片,卡在他的喉咙。

楚纤微笑,声音柔柔的说:“夜郎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瘦了呢。唉,你难道已经忘记自己是一只猪了吗?本来不想杀你了,可是眼看就要八月十五了,餐桌上不能没有­肉­啊。”

“喂……楚纤,你别发疯啊。”东辰夜警告意味十足的说道。

楚纤抬起眉眼,依然笑的美丽动人,“乖,猪是不说话的,闭嘴好吗?”

哼,东辰夜,下地狱去吧!

江雅芝实在看不下去了,问东辰夜:“这丫头不是怕你怪罪她,故意装傻吧?”

“别冲动、这个可是不长眼的啊。”东辰夜伸出手快速的握住楚纤的手,转而对江雅芝道:“装傻?母妃大人,看在你孩儿已有生命危险的份上,可否准孩儿还手了?要出人命的。”

江雅芝白了他一眼,果断的拒绝,“你一个大男人,万一伤着她怎么办,我来。”

挽起袖子,江雅芝向着楚纤走去,楚纤心惊。

喂,不是吧!这么好的几乎,难道就这么白白送掉了?坑爹呢?

抬眼,楚纤看到东辰夜那得意的笑,就浑身血液向上蹿。

嘿,死王爷,还跑得了你了。

眉毛一挑,楚纤也管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开嘴巴恶狠狠的就咬向了东辰夜的手臂。

“啊!”东辰夜疼的尖叫出声,一把甩开了楚纤。

有空档!

机会只有这么一次啊,楚纤激动的挥动瓦片,冲着东辰夜好看的喉咙就杀了过去。

哼,告诉你,姑娘可不是好欺负的!

楚纤本来觉得自己还挺快的。

以前在自家拳场,她就算比起男人来都毫不逊­色­。可谁知江雅芝比她还快,一阵风掠过,人已经从几米之外一下子到了她身后,伸出手刃就是狠狠的一刃砍向了楚纤的脖子。

楚纤的手一抖,瓦片掉了下来,只觉得脖子一阵剧痛,脑子一沉,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还要本王伺候你不成?

在陷入黑暗前,楚纤似乎听到一个女人得意洋洋地说:“丫头片子,老娘出来混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跟老娘比快,你赶着投胎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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