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是平静的,但是总有些人在夜晚是不平静的,比如说季长洛和叶紫。寂静的夜晚,他们是不平静的。皎洁的月光之下,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叶紫的双腿紧紧的环在季长洛精壮的腰身上,他们纠缠在一起深吻,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她在这场性爱游戏中已经慢慢由被动的接受变成了主动的缠绵。
两个人欲望纠缠,下身更是亲密无间,男性硕大的欲望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都是那麽重,那麽重,仿佛接近了她的灵魂,让她屈辱的痛不欲生却又快乐的飞上云端,她的手主动的环住他的脖子,略微纤长的指甲轻轻乱骚他坚硬的背脊。
在他亲昵且轻狂、几乎无处不在的抚触与亲吻之中,感觉到自身的欲望如同子夜最深的潮水,自核心里绽放了开来。然而她无法压抑也不想压抑,只顺著最原始的驱力在他怀中扭动摩蹭,催促著他更放肆些,更猛浪些,她口鼻间荡迭而出的呢哝,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麽放荡、多麽撩人:“川……”
这一个字出口的一瞬间,叶紫明显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肌肉突然僵硬起来,在自己体内硕大灼热随时准备喷发的欲望突然间好像不存在了一样,那是……
原本包裹著自己的火热胴体已经消失,仿佛从来不存在一般,瞬间冷下来的温度让全身赤祼的叶紫瞬间冰冷了下来,这冰冷的感觉让她从晕眩的ji情中苏醒过来,心情好像也随著体温跌落到了谷底,疑惑的睁开眼睛,她看到了一个人盯著自己。
那是什麽样的眼神?似嗔似怨,却又饱含愤怒决绝,为什麽,为什麽在季长洛的眼神中会有这样的色彩?他的眼睛一直不应该是热情如火,情深似水的吗?
不自觉的,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想要去抚摸他的脸,但是被他躲开了。只见他优雅的下了床,将地上属於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拾起然後穿好,不再看满脸疑惑的叶紫。
他走到了门口开门准备离去,但是瞬间他又改变了主意,回过头来,掏出钱包,拿出了一叠人民币甩出去,任那红红的钞票在房间里散开,邪邪的笑,阴冷冷的说了一句:“谢谢你的服务,我很满意。”
说完,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仿佛一盆雪水从头顶浇到脚心,坚强如叶紫,不自觉的流出了眼泪,她设想过一万种可能,但是这种场景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的世界中,这个男人……始终只是当她是一个妓汝,一个可以随时发泄欲望的女人罢了……她无声地哭泣著,那眼泪仿佛是在倾诉季长洛的无情,天见可怜,ji情中的她又怎麽知道是什麽原因将他惹怒了呢?
如果说叶紫痛苦的不知道发生了什麽,那麽季长洛就可以用疯狂来形容了,衣服的扣子也不扣,任由六块腹肌和健硕的胸大肌在清冷的夜风中展现他们的风姿,嘴上叼著烟,身上甚至还散发著ji情的味道,上了洛长川送给自己的路虎,一脚油门直接窜了出去,开上了马路横冲直撞,红灯、栅栏、安全区在他眼前跟马路没有任何分别,他像在对著前方出气一样飞驰,最後因为进入弯道的速度太快造成转向不足,直直的将路边的电线杆撞到,车子也彻底报废了。
受到剧烈的撞击之後,他才清醒过来,将安全带打开,再次点燃一颗烟,走下车子。前面被撞得不成样子的车子没有让他有一丝的关心,他只不过靠在冒烟的车头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然後用自己极具杀伤力的右拳在已经变了形的车盖上狠狠的补上了一拳。然後将衣服的扣子系好,优雅的离开。
******************“好点了吗?”
景麟看著嘴唇煞白躺在床上的女人焦急的问。
“发烧是正常现象,但是我还是建议送她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