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无奈三声叹息!
满心不想自动送上门去给别人当那块刀俎下的肉,但是……现在还住在自己塞袅的那个孩子,如果再用他那种热切得毫不掩饰著爱意的眼神注视自己的话,难保不会让他再做出自己绝对会后悔的事。
也许林晓说得没错,那孩子应该是喜欢上了他,他也不是说对那孩子完全没感觉,可是这该死的DNA呀!老天爷恶意的玩笑真叫人无可奈何。
靠在车边沈吟再三,龚大公子方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踩下油门呼啸著走上地狱之旅,风萧萧兮易水寒……
“真的做了……”
想翻身却因为腰间的酸麻而作罢,好不容易从眩晕般的沈睡中醒过来的龚小涟把脸埋在松软的枕间,鼻端嗅到细细的男性阳刚之味后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虽然有些疼痛,可是*渲泄过后的感觉好棒!尤其是后来,他一直温柔地抱著自己,即使这样并不能消除痛楚,但总觉得在这个世界有了一个存在的依恋。这样想著,努力地抬起脸来的龚小涟这才发现身边的床位早巳空了,转头四处搜索著也没看见那个人的身影,不禁有些微微失望。
但在看到自己身上细心地裹著毯子,本来是被体液、汗液弄得污糟不堪的身体也已经被清洗得乾乾净净,臀间肿痛的地方更是有著敷过药后的阵阵清凉之意,这才有点高兴起来。
曾祖爷爷一定是看著自己睡得太热才没有叫醒自己,不过还是细心地处理好了自己的身体才离开的。
真是来这个世纪的意外收获呢。要不要考虑求他跟自己一起回去呢?
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会这样“喜欢二个人类呢,甚至比实验野生动物园里自己负责饲养观察的豹子、北极熊更喜欢。
啊啊啊——!喜欢到了已经产生如果他不跟自己走就算是掳也要带他一起走的地步了。怎么办?要跟他求婚吗?
光是躺在*胡思乱想就已经过了一个下午,听到门把上传来轻微的转动声后,龚小涟喜滋滋地打算迎接他的回来。
“曾祖爷爷……”
还在努力地擦著脸上口红印的龚宁海才一打开门,怀里就扑进了一具他刚刚在一堆饥渴女性群花包围中无比渴望的男性躯体。
满怀感举地低头在尤沾染著*气息的少年体香中狂嗅著,双手自动自发地把他抱了个结实。
“尽……”
还是这种没有涂抹口红之类化学物品的唇吻上来的感觉舒服多了……
“不对!十一彷佛有自我意识的双手已经浏览逼了少年光祼的全身,*的舌吻过后,这才反应过来的龚宁海简直恨不得把自己的魔爪剁下来——唉,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怎么了?”
被推拒到三尺外、并被勒令先披上衣服的龚小涟不解地看著努力平息急促呼吸的龚宁海,惋惜于刚刚美好气氛的突然中断。
“呼……”
努力地把目光凝聚在他漂亮的锁骨上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些,龚宁海扬了扬手上历尽艰辛才问出来的一串电话号码,决心跟他一次说明清楚后,只待联系好弟弟就把他送回去。
“我有事情跟你说。”
犹豫了一下想好说词,龚宁海难得地摆出了百年一见的正经告诉那少年,他千里迢迢寻父找错了人的事实。
“你是说我找错了人?我曾祖父应该是你弟弟龚宁洋,那个生物狂人?”
听完了龚宁海的解释,龚小涟喃喃地道。
“当然,我不可能有孩子的!十一不然就他这种留情的程度,早八百年前就子孙满堂了。
龚宁海看到少年沈思的脸色,小心著自己的说辞,“原来你是曾祖叔父,而且跟曾祖父是双胞胎……难怪会找错了人……”
同胞兄弟在血型甚至DNA遗传锁链上都有著极其相似的因数,难怪系统会作了个错误的判断。
“所以,我会尽早联系你父亲来接你的……昨天的事情,本来就是错误的,你忘了吧……”
“思,下回应该再改进一下辨析离子器,或者可以提出如何辨别生物同类基因不同个体的课题……”
事实再一次证明了鸡和鸭子在交流上因为物种的不同而有著不可跨越的鸿沟,各说各话的两个人在听取了各自需要的资讯后便分别陷入自己的沈思。
说明白了后总觉得轻松了不少,龚宁海——边在心里感慨著“喜欢上我不是你的错,只能怪我太帅太好,可惜我们是血亲,不然倒还可以有所发展……一边垂下了头不敢看那少年备受打击的脸色。
唉,造化弄人呀!但愿这孩子不要受他影响太大才好,万一他要是哭著说不想离开自己该怎么哄他呢?
半晌没有动静后,不耐烦地偷偷地拾眼看到的情形却让他大吃一惊——龚小涟的脸色非但没有即将分离的怅然,反而嘴角边浮现出亮丽得让人觉得刺眼的笑意?龚宁海看著他脸上越绽越大的笑容,虽然与原先预计相反的反应该是让他松一口气,但却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好歹也算有过一夕缠绵,多少也该有些依依不舍吧?听到两人要别离竟然是这么高兴。
心底好像有一些失落,一想到这孩子原来只那么热切的注视著他的眼堕袅叉要容下别人的身影就让人觉得不快。
更别提他现在一副看起来恨不得马上就飞出去的感觉了。
“我真正的曾祖父……呃,父亲是不是长得跟你一模一样?”
好吧,既然那个人死也不肯相信他来自未来,那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龚小涟好奇的是这个世界上存在著与他几乎完全相同的另一个个体。
“我当然长得比他帅……不过也差不多啦!”
看著听到这句话后眼前倏地一亮的人,龚宁海除却失落外,更是蓦地涌起一个下妙的想法,赶紧拽著他的衣领郑重地申明道:“喂,听著,你不许对他说我们的事,也不准像对我那样随便乱亲他*他……十一寓一这样也把弟弟引上了不归路就糟了。天呀!这还是走在领先世界潮流前线的正宗父子*……噢,一想到这个,即便神经坚韧如他都开始觉得贫血起来。
“可是我真的很想去见曾……呃,我父亲呢……”
龚宁洋,想起来了!这位元曾祖父可是史上记载赫赫有名的生物界名流,崇拜的心情油然而生,龚小涟双眼好生晶亮。
而且,听林晓说过了,在这个世纪,钻石是一项非常名贵的东西,龚宁海是无论如何也买不起他所需要的一公斤量,但是如果能帮助真正的曾祖父做课题研究,弄个上千万的话,买上一公斤矿原石应该不成问题……这样时空穿梭机的事情也能解决了,当然,如果到时候还能带上龚宁海一起返回他的世界就更好了。
愉悦地想著,龚小涟笑得愈加畅美,看在龚宁海眼里就倍觉危险。
这小子的头脑是用什么做的?虽然不可否认是他本身就没什么节操观念,所以才那么容易受*,但他们之所以会有肌肤之亲,那小于也得负一半以上的责任,万一就这样放他到弟弟身边
“不行,我不准你去!”
脑海里出现了这少年用一脸甜蜜而无邪的笑脸勾引弟弟,进而发展到父子相好的画面,龚宁海捂著开始奔涌鼻血的鼻子,把自己辛苦忍受了三小时茶毒才讨来的电话号码撕了个粉碎。
“啊?”
失望地看著诸多的希望随著那张被撕碎的小纸片落空,龚小涟一脸沮丧的表情深深地刺激到了因为适才的想像,还处于狂躁边缘的龚宁海,他眼角斜挑著饱含委屈与责难的目光看过来时竟是那么的*与*,进门来一直半掩衣襟的*是那么明显……司掌理智的那根神经在几经大起大落后不堪重负,在过度紧绷而断裂,失去掌控的身体理所当然地扑上去拉著他上床继续进行早上因为他太过疲倦昏睡过去后未尽兴的嘿咻事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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