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查的怎么样了?”白衣男子站在窗前眼角虽然含笑,却让人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凌厉。
“回少主人,消息已经确实。五年前琦国的老皇帝驾崩,宣召是在老皇帝驾崩一个星期后才昭告天下的。谁知却是,本已坐稳太子将近十些年的二皇子殿下却宣召被废,传位给了大皇子殿下。当天晚上,二皇子的家眷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消失的干净,其中不仅包括他唯一的女儿还有自己的结发夫人。没有过多久二皇子就郁郁而终,烽国的大皇子却在二皇子出殡没多久却宣召新纳的夫人为琦国的皇后,据传这位琦国的皇后长相极为相似于二皇子那位消失的夫人……。”
“哦?”白衣男子把玩着手腕上那根和自己身份极为不配的红绳,一脸的兴致盎然。
“恩~,琦国的皇帝到现在还在找着二皇子的家眷……属下还听说,琦国的皇帝曾经守着群臣的面前在二皇子的墓前发誓,一定会找到二皇子的女儿并会视为己出,甚至愿意割让半壁江山……。”
白衣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俊美的犹如仙人恍若沦入凡尘,可是周身却分明感受得到男子身上冒出的寒气。
“不过是装装样子吧了!”男子微微侧头,眼神不自觉的看向远方,手不自觉的收紧:“不过,我倒是想知道真的把人送回到那个琦国的皇帝面前时,那位琦国的大皇子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白衣男子纤如温玉的手轻轻地摆了摆,那暗影便知趣的悄然退下。
男子把视线望向远处,视线停留在一株红色的花上。那花娇艳欲滴,煞显可爱,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水木清华的脸上微微露出了几分喜爱的神色。可是,没有多久男子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一紧显然没了刚才的喜爱模样,随手一扬,瞬间一道浅显的气流飞过直打在红花上。顷刻间,那花竟被连根拔起,花瓣灰飞。
白衣男子摸了摸手上的红绳,转身连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华灯初上,大红的灯笼高挂在河岸边的旗杆上。码头上停靠着许多的富丽堂皇的船只,显然是被来这里游玩的达官贵人给包下来,正准备远航。
虽然,还没有真正开始水灯的放逐仪式,但是在河岸的两边却早早的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河岸两边,男女各自站在一边,遥遥相望,恍惚间竟会觉得是更像是遥遥相对的星辰,颇为有趣。
我手上提着水灯并肩和白怜、五小姐站在河岸的一边,跟往常一样说说笑笑。眼老是不经意间的想着对岸瞄一眼,希望尽快的找到那身白色的身影。自说自话的对自己讲着,只要老老实实的把手上的水灯交给他,他把身上的毒给我解了,大家就各走各路,反正他也不记得我是谁,那个长着漂亮耳朵的少年早在几年前离开南宫府时就死了,估计现在连骨头都不剩了。
想着想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来时觉得心里有个地方空洞的厉害,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应付不过来。
“喂~想什么呐你?”白怜用胳膊肘戳了戳我,一脸相知盎然的问道。
“没,没什么!”我有些结巴的回答道。
“哦……”白怜故意把话的音拉的长长地一脸逗趣的接着说道:“我知道了,姐姐是在找自己的意中人是不是?”
我翻了个十足的白眼送给她。
要是几年前白怜的算的上是早熟的话,那现在岂不是都熟透了!反正怎么都是要把手上的灯给人,我也懒得狡辩,更何况我现在还以一我见犹怜、纤纤弱质女流,身负着剧毒!可谓是可怜的戏份十足。
“意中人?是谁,我怎么我不知道?”脸平时一脸傲气的南宫雨燕都跟着凑齐了热闹。
女人对八卦的狂热态度是任何朝代和个人都无法组织的。
忽然,想起了一位哲人说过的话,那叫一个贴切。一个女子追一个男子叫纯情,一群女子追一个男子那就很容易BT,走上“犯事儿”的不发之路。(路人挠了挠头,:什么哲人说的呢?白蔡,抠了抠小鼻子不屑的翻着白眼歧视他的无知!)
“嘻嘻……不就是他喽!”白怜冲着我和南宫雨燕淡淡一笑,我顿时觉得后背一紧,保持着和南宫雨燕同样炽热的视线顺着他的手臂指的方向看去。
“阿……阿福!!!”我和南宫雨燕几乎是同时的喊道。
“白,白……”阿福憨厚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冲我们甜甜一笑。那表情跟发春似的,小脸红得跟油闷大虾似的。
“你你你怎么来了?”我声音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着阿福,要不是阿福现在双脚着地外加有影子,我还真敢小心求证大胆猜测这小子是一缕“倩男幽魂”
“我,我来看白……”阿福不自然的低下头,脸红得更厉害了,算不上很大的眼睛偷偷的瞄了眼白怜就又安分的看着自己的鞋。
我豁然明白了,他这是为了白怜而来的。无意间瞥见了阿福身上这身蓝色的长袍很新,我认得这件衣服还是阿福过生的时候,我送给他的。
当时差不多花了我俩个月的供消遣心疼的我哇哇的,不过还是暗自庆幸了一把幸好现在阿福那些肥肉肉不见了,否则我就不是两个月的工钱的问题了,估计小半年都要打水漂。
平时他都舍不得穿,说是这是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么好的衣服,要好好的收着。当时我鼻子不知道怎么了鼻子酸酸的,觉得要是我有这么个弟弟我一定好好的疼他,也是从那以后,阿福成了我最好的朋友。
想必今天他是特意打扮好来的,我用胳膊走创了创阿福,一脸坏笑的说道:“嘿嘿……帅哥!”我装模作样的摸这下巴,一脸的坏笑跟调戏小媳妇的不良地主一样。
“哪……哪有?”阿福头低的更深了。
“呵呵呵……姐姐真的是喜欢阿福!”白怜说的时候一直看着我,像是在故意的询问却又像是自问自答。
“那是自然,阿福多好啊!人老实,不花心。打从我认识他,他就没有只跟着一个人的ρi股后面跑,连换个人都不知道。像这样死心眼的男人现在上哪去找,瞧瞧~少男纯情愣是还会脸红,就凭借这一点,这可算是国宝级的了吧!我可告诉你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倒时候你可千万别怪姐姐我没有关照你!”
说着说着就是一阵眉飞色舞,差点就以为自己就是那跟电台购物的打广告的人似的,生怕自己嚎叫的声音不够响亮,走了客人,换了频道。
猛拍着阿福的胸腹一个劲的猛夸,就差没说请拨打订购电话,欲购从速,现在购买外送洞房、保生娃。
正当我乐此不疲向我的客户白怜推销产品阿福的优点和优优点的时候,忽然感到身边的气场瞬间由我一家独大,陡然转向。隐隐约约觉得身后有双清凌凌的目光直勾勾的瞪着我,不自觉脸打了个哆嗦。这种感觉让我想到了一个人,偷偷地撇了眼此刻已经站在我身后那身蓝色长袍的主人,顿时觉得自己渺小了好多。
“呵呵呵……我怎么以前就没有看出你这么有眼光?”蓝袍的主人“啪~”的一声打开手上的折扇,冲我笑意浓浓的说道。
“都……都是混口饭吃!”我猥琐的猫着腰,赔笑的说道。
“哼~……好说好说,那你讲讲爷我的好处吧!”他扇了扇手上的扇子,一脸兴致盎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