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大侠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却像是春梦未醒。触手可及是豆腐般滑嫩的肌肤,甚至难以启齿之处还包裹在一个妙不可言的地方,让大侠留恋其中,不想从梦中醒来。
“你能出来了吗?”耳边响起教主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痛苦。
大侠一下子惊醒,发觉被他抱在怀里的是教主,两个人均未着寸缕,自己最要命的地方还Сhā在教主体内。
“这个……我……”大侠根本想不起来两个人怎么成了现在的情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该不会Сhā在教主体内过了一晚上吧?一念及此,大侠就羞愤欲绝。可是Сhā在里面的感觉真好怎么办?根本不想出来怎么办?但是总不能一直保持这样。大侠硬逼着自己退出来,不小心刮擦到秘道内的一个小突起。
“嗯……”教主突然整个人蜷成一团,指甲在大侠的脊背留下三道血痕,痛苦中夹杂着愉悦的声音近乎哀求,“别碰这里。”
越来越不想出来了怎么办?想不到其貌不扬的教主一身冰肌玉骨,摸上去的感觉简直会上瘾,泫然欲泣的模样甚至让平淡无奇的五官都增色不少,天仙般的嗓音发出的呻吟更是直接往大侠的欲火上浇油。
“不要碰哪里?这里吗?”大侠又在那个地方顶了一下。
教主一口咬上大侠的肩膀:“出去……”
想狠狠地欺负他,想看他欲仙欲死的模样,想听他用天仙般的嗓音哭着求饶……向来以正人君子自居的大侠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产生那么多龌龊的念头,为自己的下流羞愧不已,理智却战胜不了本能。大侠温柔地吻去教主眼角的泪水,下手却毫不留情,盯着目标猛攻,直到在教主体内一泻千里。处子落红般的鲜血混着白浊,在洁白如新雪的喜帕上开出一朵艳丽的花。
床上怎么放着婚礼时用来验新娘落红的喜帕?等等,这不是主要问题,主要问题是他到底干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欲火消下去了,大侠总算恢复理智,想到刚才自己干了些什么,恨不得就地挖个洞把自己活埋。
“你是被下了药,我不怪你。”教主喘匀了气,把大侠搂进怀中,说话还是有气无力,“巴蜀唐门的药向来阴毒,我怕你不与人交合,就会有性命之忧……不是你的错。”
“如果只是与人交合,为什么不是……”后面的话听起来像是在邀请教主以牙还牙,大侠说不出口。
“你当时已经被药得神志不清了,我怎么能趁人之危?”
“可是……”刚才大侠可是在意识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又那啥了一遍。
“我若不愿,凭你那点功夫,还勉强不了我。”
莫非他心中想的也是一样?大侠试探性地在教主嘴上啄了一口,想不到教主张开嘴,任由他长驱直入,在唇舌间继续与他抵死缠绵。
两个人朝夕相处了那么久,日日耳鬓厮磨,夜夜同床共枕,大侠不由得汗颜自己竟然粗心大意如斯,若不是误打误撞被人下了一把媚药,恐怕至今都不会发现枕边人是个深藏不露的尤物,让人想与他缠绵一辈子都不够。所幸现在为时未晚。大侠抓过教主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待会儿梳洗一下,和我一起去见我师父。”
“见他做什么?”刚把人家的徒弟睡了,教主有些心虚。
“我要娶你。”大侠顺着教主的胳膊一点一点往下吻,“我无父无母,师父是我唯一的高堂,婚姻大事虽然我自己擅自做了主,好歹也要知会他一声。”
“这里又不是桃花谷。你我都是男子,如何嫁娶?”
“我不在乎。”
“我无法为你生儿育女,你就不怕娶了我以后断子绝孙?”
“我的生身父母要是指望我传宗接代,也不会在我一出生就把我扔了。既然他们都不在乎,我还在乎什么?”
“你就不怕我真的是魔教教主?”
大侠哑然失笑:“你若真是魔教教主,我就跟你回桃花谷给你压寨。”
虽然知道这话不能当真,教主心中莫名的甜蜜。够了,有他这一句话就够了。刚才他就听见有人在窗外偷听,大侠醒过来的时候,那人就跑了。教主偏偏被大侠弄得连床都下不了,更别说去追。被人发现就被人发现吧,和大侠在一起的美梦到梦醒的时候了,待会儿不论发生什么事,教主一定会保大侠周全,然后就是从此山高水远,后会无期。
等到两个人收拾停当,一出房门,就被武林正道的几个年轻后辈七手八脚地押到武林盟主山庄的会客堂。座位上坐的全都是武林正道的泰山北斗,俨然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
“你……你……你……”先前看到大侠居然能活着从桃花谷回来,武林盟主还以为武林后辈中总算有了个可造之材,欣慰于江湖正道后继有人,做梦也没想到昨天还让他赞不绝口的年轻侠客今天就做出如此令人不齿之事,还被抓了个正着。看到教主走路都有些踉跄,明显是被折腾得不轻,大侠还毫无愧色,武林盟主气得花白的胡子直抖,“你”了半天都没“你”出第二个字。
大侠虽然被压得跪在堂下,腰板却挺得笔直,抓过教主的手,想坦白两人的关系,当众宣布要与一个男子永结秦晋之好,想不到教主一巴掌拍开他:“好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居然用这般下作的方法来破我的童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