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根本不想让她看到他本来模样的他,才会蒙住她的双眸,是吗?
云莙反握住绳索的小手开始挣扎了,挣扎得双腕都痛了,挣扎着眼前的柔巾更湿了……
「我一直以为,这世间的女子都同你一般挺俏,但在造访过香山阁的秋枫之后,我才知道我错了,你,并不是最挺俏……至于这里……」
当雪臀被人轻轻捧起,当一只大掌覆至她身下微湿的花瓣处时,她的心,彻底碎成片片。
他竟已与其他女子……而且,还如此多名女子……
一想及此,云莙再受不住地开始发狂抗拒着他,手脚并用地扯着绳索,再不想让他碰触她,但无论她如何反抗,他依旧继续抚弄着她,恍若一个局外人般的冷酷淡漠。
一当意识到这个点后,云莙缓缓地停下了所有的反抗,紧紧咬住了下唇,咬得红唇都出血了也没松开,因为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原来无动于衷,是如此的让人心痛,让人绝望,而他,曾默默忍受了那样多年……
看样子,他在放下心中十多年的执念之后,已开始追寻这大千世界的其他女子,在明白她原来根本不值得他留恋之后,用这样的方式来为自己的过去,画下句点。
当心中所有的痛彻心扉凝结成的泪滴,终于由彻底湿透的柔巾中流淌而下,划过云莙的脸庞时,绑住她四肢的绳索,突然微微松了开来,她的身子也被扶跪起来。
「虽不是世间最丰盈……」轻跪在云莙身后,左玺洸将双手绕过她的腋下,柔柔捧住她的双边浑圆椒|乳,爱怜地挤压、揉搓着,并将唇附在她的耳畔,「却是世间最恰合我掌心热度,而这其上的两颗玫瑰色粉嫩|乳尖,更是世间最诱人……」
他说什么?
紧紧咬住的红唇,缓缓松开了,云莙的双|乳,因他的话和温柔的爱抚而微微胀痛着、酥麻着。
「虽不是世间最纤细,最挺俏……」将一双大掌移向云莙的柳腰与雪臀间来回摩擦,左玺洸一边吻着她颈后的印记,一边哑声说道:「但为我弓起并轻款之时,那婀娜与娇媚的身姿,却是世间最撩人……」
他是真的这么想,还是在取笑她?
尽管心完全乱了,但云莙还是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如他所言般的轻摆、轻款着柳腰与雪臀,然后感觉着她身后的他,手依然轻择、轻捧着她敏感不已的|乳尖,但唇却由她的颈项开始,沿着后背一路吻下。
身子被他吻得好烫,烫得仿佛被天火灼烧一般,而在那阵难耐灼热中不断娇喘的云莙,感觉着自己的花径瞬间湿透了,一股温热与湿滑,就那样沿着她的腿际,羞人地向下蜿蜒。
左玺洸的手,不知何时,缓缓离开了那对诱人的|乳尖,仰躺至云莙身旁。
就在云莙因望不见他又碰不到他而倾转着头,红唇开启,无声地喊着「玺洸」时,他的双手已经握住了她的腰,轻轻将她往上一举一挪,让他的脸,正面朝向她身下的秘密花园。
[至于这里……]望着眼前那朵沾染着露珠,盛开的那样娇美又晶莹剔透的销魂花瓣,左玺洸伸出舌尖向上轻轻一添。
啊啊……
当那灵动的舌尖在自己的花瓣中来回梭游,并不断刺入她的花径端口处时,她紧绷着全身,无声尖叫着,然后再剧烈的颤抖中,感觉自己的花径因渴望他而产生的阵阵紧缩、疼痛,感觉着他无顾她的颤抖,径自吸允自己身下蜜汁的邪肆与霸道。
他究竟是怎么想她的?为何突然又变成这样了?
他到底是在捉弄她,还是在爱恋她?
当被左玺洸吃吮得浑身虚软,脑际一片混沌之时,云莙发现,他不知何时支起了身,再度来至她的身后,双手紧握住她的柳腰。
[至于这里嘛……]说话之时,左玺洸突然一个用力提腰,将自己紧绷已久的火热硕大一举刺入云莙许久未曾欢爱的花径中,并且直达最深处。
呀啊……
当花径被他如此强力贯穿之时,一股强烈的战栗与酥麻感瞬间由云莙的背脊窜出,直达发梢。
[号称身经百战,但身经百战的对象却由头到尾只有一个我的你,不愧是我女儿国后宫女官口中的得意门生,因为无论占有了你多少回,你这身子依旧如你我初夜那回一般的紧窒、窄小、湿滑呢!]
他、他怎么会知道……
当左玺洸将自己埋在云莙的花径中,轻轻抱着她,并在她耳畔得意轻笑之时,她的小脸彻底红透了。
[我说的对不对啊?与我同一日抛却处子身的六儿。]
望着云莙嫣红得那般诱人的绝美小脸,左玺洸不断挑逗着她身上的所有敏感处,然后发觉自己怀中的小小人儿浑身不住轻颤,窄小花径不断瑟缩,可脸上的神情,却逐渐黯然。
[我确实看了,也碰了她们的胸,不行吗?]明白云莙心中在想些什么的左玺洸一边吻着她的颊,一边逗她,但在风觉到那粉颊的僵硬与瞬间滑落的泪滴时,他忽地别开脸去。[半盏茶不到,戴着手套。]
嗯?这样短的时间,还戴手套?
原来他是去考察的,考察这世间的其他女子,与她有什么不同?而她,好像胜出了……
云莙自然认得尘星、水漾与秋枫这三名虹城著名的美女花魁,但她一点也不认为自己可以如此轻易胜出,之所以他会觉得她百般好,恐怕是因为他……
当某个答案在云莙心里呼之欲出之时,左玺洸却突然将火热的硕大一举退出了她的身子,然后又用力一撞,继而疯狂地冲刺了起来。
在这样猛力的贯穿之下,云莙再无法思考了。
在花径中的紧缩程度愈来愈高、愈来愈难耐之时,他突然又整个停了下来,只是不停地温柔爱抚她,然后在她耳畔低声轻盼着一些他从不曾说过的邪肆诗语……
听着那些暧昧至极的调情低语,云莙的小脸羞得都抬不起来了,她的心不停地狂跳,不断微微瑟缩着的花径更是疯狂地泌出汩汩蜜汁,不仅彻底湿透了他,也湿透了他们身下的床榻。
「你今日怎么会如此浪,又如此湿?我向来高贵的六儿,是为我吗?」
望着无法再思考且小脸神情彻底痴狂的云莙,左玺洸将她摆放成仰躺的姿势,将由她身下沾及的蜜汁抹至她微启的红唇,然后在她的红唇上不断地显示出「玺洸」的唇形时,激狂地吻住她。
在吻住她的同时,他用手托高她的雪臀,垫上高枕后,才将唇离开她,然后在她依然娇喘吁吁时,分拉开她的双腿架在肩上,跪在她腿间用力一挺腰,将自己紧绷、火热、坚硬如钢的硕大再度刺进她的花径中,完全进入又完全彻底的疯狂穿刺起来。
在那回回都抵达花心的惊人撞击下,当那等待已久、渴望已久的Gao潮终于到来时,云莙几乎疯狂了,她的双手紧紧捉着身下床单,任那阵久得不能再久的快感狂潮彻底将她淹没。
「爱我吗?六儿。」
爱……
在左玺洸几近失控的占有下,满面绯红、依旧Gao潮的云莙在疯狂的无声娇啼中颤抖着红唇说道。
能不爱他吗?他是她这世间错过就不再的唯一啊!
“是吗?既然如此,在我这逃狱囚犯离去前,最后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让你一辈子都得面对我留在你体内最深处的印记,永远没有机会逃离。”在左玺洸的低吼声中,一阵强力热流直接冲刷至云莙花径的最深处,让仍在Gao潮中的她,再度Gao潮。
而这股Gao潮的强度与快感度,不仅胜过过往的每一回,并且就算他已不再律动,只是用手掌托高她的雪臀,将依然坚挺的硕大火热深深埋在她的体内。
身子,整个虚脱了,意识,彻底混沌了,但将心整个掏给了左玺洸的云莙,依然无法说出半句话,因为纵使他如此激狂地占有着她,还是不让她有开口解释、说明的机会。
为什么就是不肯听听她想说些什么?
为什么就是不让她看看他那让她最着迷、心醉的脸庞?
为什么就是不让她有努力的机会?
为什么还是要走?
他可知,他这一走,他们便再不会有一辈子了,永远不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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