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助我也!”余沧海虽然是倚在靠枕上,仍是兴奋地拍了一下竹榻,“人豪人杰,此事就交给你二人去做了!”
人不能简单粗暴地灭口,那就先把剑谱搞到手!只要能达到目的,余沧海什么都无所谓。
“这剑谱到手,我毕生的心愿也就能了了。”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弟子,“你们俩是我最器重的,我等着你们——把它拿给我!”
余沧海的暗示,于人豪和罗人杰都听懂了,凑在一起商量了一番,便于当夜展开行动。眼瞅着林平之与那刘菲菲出去月下散步了,他俩就摸到了刘菲菲的房前。
“师兄,呆会你找,我在门口给你望风罢,这几天有些犯头疼,看东西不清楚。”罗人杰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小声地说。
于人豪吃了一惊:“我也有些头痛呢,本来想由我来放风的。”
一听这话,罗人杰便心下有些不爽,谁都知道放风比偷东西要容易,既然他先提出来的,那于人豪心照不宣的,应下来也就算了,说这话算怎么回事?
再说了,他的确有些头疼,懒怠做那需要心细眼亮的活儿。难不成,于人豪这么巧,也头疼?
最终还是由于人豪进门去找,罗人杰在门口守着。过了许久,把桌椅板凳俱摸了个遍,于人豪柜子里也都探过,片纸都没翻着,两人都急得够呛。
“剑谱,必定是个册子,会藏在哪儿呢……”于人豪拿手急急地拍着脑袋,在房里四处乱转,突然瞄到了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铺。
罗人杰低声示警:“师兄,远处有脚步声!”
时间分明已经来不及,可于人豪不知道怎么的,觉得脑中灵光一闪,心口怦怦乱跳,咬牙去掀开床上垫子,颤着手伸进去一摸……
“咦,罗大哥,于大哥,你们俩站我门口做什么呢?”曲非烟笑眯眯地背着手,远远地踢着小石子儿就轻轻巧巧地蹦过来了。在皎洁的月光之下,她的面容玉雪可爱,笑容清丽明亮,可这两人心怀鬼胎,一时间也无暇去欣赏这月下的丽容。
于人豪抹着额头的汗滴,眼珠一转,应道:“我们哥儿俩都觉得最近有些头疼,想让林大夫看看,见他不在房里,想是可能在你这儿。”
“他呀,刚刚在那岔道上和我道的别,现下刚回去呢。”曲非烟走近几步瞧了瞧,“呀,瞧你们这一头汗,看来是挺不舒服的。难道又是像上次那样,晚上房里有毒虫,所以睡不好?”
“这倒不是。上次用了林大夫那个驱虫药粉,再也没有蚊子老鼠了,我们哥儿俩每天都撒上一圈,管用得很。”罗人杰抢先答道,于人豪也点头不迭,两人心中只想着要快些抽身。
“唉哟,你们俩怎么能这么用呢!”曲非烟杏眼瞪得大大的,全是讶异,“那个药粉不能多用的,既然对虫子来说有毒,对人自然也有的!你们俩半月使一次,就尽够了,天天撒的话,怎么会不头疼呢,这是中毒了!”
什么?罗人杰与于人豪面面相觑,都意外地从对方神色中发现,原来彼此都不是拿头疼当托辞。
“刘家妹子,这可怎么办?”
曲非烟拍手笑道:“平之哥哥上回给过我几颗药丸,正好是清那种毒的……”
她说到一半,突然发现了什么似地,转变了话题:“咦,于大哥,你怀里藏了什么,都快掉出来啦!”
“啊!没什么。菲菲呀,你把那药丸给我俩吃吧,我们也省得找林大夫要了。你说是吧,师弟?”于人豪冷汗都快滴下来了,见这小姑娘仍是好奇地在看自己鼓鼓的衣襟,便半抬起手挡了一挡,一边又赶紧使眼色给罗人杰。
罗人杰会意,又是作揖又是求的,要曲非烟给他们解药吃。
于人豪按着怀里的剑谱,心里却是万分地焦急,只求这姑娘快些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曲非烟不大情愿地把目光从于人豪那可疑的衣襟前收回,慢吞吞地从小荷包里倒出两颗灰不溜秋的丸子来,给了他们一人一颗,天真可爱地歪着头说:“这可是你们自己要吃的哦,我先给你们说一下这药叫什么名字……”
只要她不再关注他怀里藏了什么,不管是牛黄解毒丸还是金银花丸他都无所谓,反正天热下下火嘛……于人豪头一个把药丸塞进嘴里咽了下去。
罗人杰见他如此,便也吞了药,暗道反正解药又吃不死人,只要能搞到剑谱,一切都好说。
“你们吃得也太快了哟。”曲非烟笑得仍然是那么乖巧无辜,“我娘亲告诉过我,药是不可以乱吃的。难道你们的娘亲没有告诉过你们吗?”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这药的名字,叫做——”
月夜的清风轻轻拂起少女脸旁的发丝,她清脆柔美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却有点令人胆战心惊。
“三尸脑神丹。”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萌物是小红雀。
别看它年纪小,它的脑子就像它的肚子一样杰出。所以它看得出来,他们俩在亲亲!
羞羞哟~它赶紧捂着脸飞走了。
【冷笑话】问,小红雀从出发点飞到林小犬房间用了5分钟,从林小犬房间飞回出发点却用了10分钟,点解呀?
答:因为它羞羞,一只翅膀去捂脸去了,所以飞走的速度就是原来的一半=。=
其实这鸟啥也没干……但洒家每次盯着它看的时候,总是笑得要抽过去了= =
有木有人能体会洒家这种心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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