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小二打扮的人,正是华山派的六弟子陆大有。说着话儿,又有普通江湖游侠打扮的几个人站起身来招呼他们一行人,却是华山派的其他人。林平之与他们一一见礼,却没有见到令狐冲。
“六师哥,怎么不见大师哥?他不是应该比你们来得还早的吗?”岳灵珊开口问道。
“啊唷,你还记得问大师哥呢!”陆大有笑嘻嘻地道,“我还以为小师妹出门长了见识,不会成天追着大师哥问着大师哥了。”
岳灵珊脸一红,顿足道:“我问你他在哪里,你又扯上我做什么?我看,其实你也不知道,才这样瞎扯一气。”
陆大有嘿嘿一笑,便不再逗她,将令狐冲的所在说来。原来,令狐冲是个再爱酒不过的,之前在酒馆遇上一个同样爱酒之人,两人为了争一坛难得的二十年佳酿几乎动起手来,后来不打不相识,深觉二人意气倒甚是相投,便索性分了那坛酒,又买了许多其他酒食对饮起来,因此有些醉了,这才耽搁了,估计不久之后醒了酒,就会前来与众人会合。
“小师妹,你猜那人是谁?”陆大有故意卖了一个关子,等岳灵珊来问。
岳灵珊见他停住,嗔道:“天下之大,这怎么猜得到?”
“便是那大名鼎鼎的劫富济贫的江洋大盗,田伯光!”
陆大有话音一落,还未等岳灵珊出声,林平之便又惊又喜地问:“这么说来,我那义兄田大哥正与令狐兄在一处么?”
陆大有“咦”了一声,喜道:“原来林兄弟与田伯光是结义兄弟么?他与大师兄相见甚欢,那你与大师兄一定也能谈得来了。”
田伯光如今在江湖之上是以劫富济贫、扶助穷苦而出名,武林人中推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因此田伯光虽然是游离与各大门派之外,却也没人觉得他是上不得台面的人,顶多觉得他的方式稍嫌不羁了些,官方虽然不提倡像他那样四处偷了土豪乡绅的财物去送给穷人,但对他的风评大致还是不错的。
林平之与他聊上几句,倒也是颇为投机,就这短短数句交谈,他觉出这陆大有倒是颇为赤诚的一个人,一想到这样的人上世却是死于满心信任的同门师兄之手,不得善终,心里倒是替华山派有些惋惜。
岳灵珊坐下用了些点心,问三师兄梁发:“我爹爹呢,他什么时候来衡山城?”
林平之一听这话,便稍微留了点心听。
梁发回答道:“师父本来也是这时候到,只是他老人家今日早上传了信来,说是有另外的一些事情要处理,不日里就会赶来的。像我们这样的弟子,自然就是先做马前卒啦。”
岳不群的眼睛教女儿给烧花了,这两日必然是心里怄得很,偏生又发作不出来。只是不清楚他的眼睛到了何种程度,会不会影响他视物与日常行动。上一回,岳不群学会了辟邪剑法之后,用针刺瞎了左冷禅的眼睛,为自己扫清了成为五岳剑派盟主的最大障碍,这一回倒也是一报还一报。
“唉,大师哥酒什么时候才能醒呀?爹爹现在还没有来,还好。可若是他来不及在我爹爹赶来之前醒来与我们会合,岂不是又要挨我爹爹的打了?他上次为了得罪青城派的事,就已经挨了三十棍了,要是为了喝酒误事再挨一次打,那不打死了他么?”岳灵珊以手托腮,显得颇为发愁。
“有小师妹这样记挂,便是被师父打死了,也没甚么要紧的。”茶馆的门帘被人一掀,两个身形高大的青年男子一前一后地进得门来,其中打头的一个长方脸蛋,剑眉薄唇,眼睛直瞧着岳灵珊,满脸俱是笑意,后头的一个面容俊美,神情张扬,眼睛在茶馆里转了一圈,倒是先落在了林平之身上。
“大师哥!”岳灵珊喜出望外,站起来叫了一声。
令狐冲原以为小师妹久不见自己,应该会迎上前来与自己说话,见她只是站起叫了一声自己,别无其他行动,一时间有些失望。只是他再一想,便随即释然:这满茶馆坐的都是江湖人士,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人,小师妹拘谨一些也是在常理之中。
陆大有等人也是十分高兴,双方见礼之后,便纷纷招呼令狐冲过来坐下,又给他沏茶、拿瓜子等物吃。
而在另一边,田伯光与林平之也是几个月未见,此时重逢,也是别有一番欣喜之情。林平之家近来发生的事情事关要紧,在此地一时难以说清,便由他先问田伯光最近的情形:
“光光,刘正风要金盆洗手,你来这里做什么?”林平之带了一点儿怀疑地瞧他。田伯光这人最不喜欢世俗应酬,怎么也不像是会为了这种事情大老远地跑来的人,莫不是顺手在这城里做几桩生意?可这衡山城中,要论数一数二的财主,便是刘正风了,难道他要在这么多武林好手的眼皮子底下,去偷金盆洗手的主人家不成?
田伯光面带窘迫之色,拿起拳头来咳了一声,先是不说。林平之又问了一句,他见不好糊弄过去,便跌足叹道:“唉,还不是为了那个傻了吧唧的小尼姑!”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新还珠很受关注啊!
只是洒家现在还没有勇气去探雷【家长天天守着电视看相亲节目也是一大原因】!
总觉得新版的小燕子和紫薇长得都好像男人,而且还是那种微妙、别扭地像男人【痛苦地扭头】……
敢不敢干脆像春哥那样坦荡荡地爷们儿点!
不过“雨荷深不可测、皇上鞭长莫及”神马的台词……
琼瑶奶奶,你的枪手队伍里是不是混进来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岳不群【捂住眼睛痛苦ing】:傻女儿,你把爹的眼睛弄得疼死了!真是坑爹啊,坑死你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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