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小女孩将信将疑地思考着,费彬笑得很惬意。
保证是这么保证了,会不会这么做到,他可就不知道了。
如果没有好处,保证对他来说,就像狗屁一样,一文不值。
就像眼前这个小姑娘,如果她并未掌握绝世秘笈的下落的话,东方不败估计也会把她当成一只蝼蚁。利字当先,就是这么简单。
你的那个圣教主赐你死的那一天,可不要怪我。
察觉到曲非烟投来的犹疑的眼神,费彬露出一个温文尔雅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好吧,那我告诉了你,你千万要等放了我之后,再去找。”曲非烟轻轻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答道。
凭着一股坚定与孤勇,忤逆父亲冲出来之后,林平之却在门前不远处停住了脚步。
他一直依赖着她,依赖着她的智慧,依赖着她的忠诚。
可那个一直在他身边的姑娘,她现在在哪里?
如果换成是非非的话,她现在会怎么办?
他想起小时候有一次,他找不见了什么东西,非非用肉垫子给了他脑门子一下,然后笑眯眯地说:“好好想想,你最后一次看见它,是在哪里?回到把它弄丢的地方去看看,说不定它就躲在附近,等你去接它回去哟。”
弄丢她的地方……
为了方便救治,他与父亲当时很快便将母亲抱到另一处去了。
现在那个地方,应该还留着什么线索。
他绕回了院子,仔细地观察那个房间的后窗。
只要不是像东方不败那样的绝顶高手,要掳走非非的话,总不会是非常轻易的吧。
窗台上有些挣扎留下来的磨痕,却在拖到一半的时候戛然而止。
应该是那人不厌其烦,所以点上了她的|茓。
他抚过那些磨痕,捏紧了拳头,跃入了房间。
现在这个房间地上,还留着一滩血迹。
他半跪下来仔细搜寻,一寸一寸小心地察看。
突然,在血迹的边缘,两滴血滴引起了他的注意。
其实这两滴血滴留下的圆印很正常,一个稍圆一些,一个稍扁并有一个微尖的前端,像是自然状态下从伤口溢出,然后滴到地上去的。
但是那个稍扁的一个,后面拖了一条细细的血线。
林平之比对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发现那条血线像是用指甲在匆忙之中划上去的。
这条血线只有近看的时候,才瞧得清楚,拖在那个扁扁的血滴印子后头,就像是长出来的一条尾巴。
一个长着细长尾巴的尖嘴扁印子,它的前头是一个圆圆的印子。
林平之思索了一会儿,展开眉头,摇了摇头,无奈地苦笑。
被尖嘴畜生追着咬的……蛋吗?
洛阳城郊,荒山之上。
“那剑谱果真在此地?”费彬拿剑指着曲非烟,不耐烦地晃了几晃,“你找了这半天,还这样犹豫,莫不是诓我的罢?我的剑却不是吃素的!”
“既然是这么宝贵的秘笈,当然要藏得严实一些了。”曲非烟四处在搜寻着什么,时不时地扔下一颗石子,听下面岩石撞击的声响。
“少想拖延时间!快给老子从实招来!”费彬将剑尖往前送了几寸,凶相毕露。
“好罢……”曲非烟眼睛紧盯着剑尖,一副极为害怕的模样,“你瞧见前面那个大岩洞了没?入了那洞里,见弯就左转,到底的时候,会有一处泉眼,在那个泉眼旁边,埋着一个拿油布包着的小包……”
费彬收起剑来,二话不说便走。
“等等!”曲非烟大惊,“你向我保证过,要放了我再去找的,不然教主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见她如此慌张,看来那地方是没错儿了。费彬收住脚嘿嘿一笑,伸手抹抹唇上短须,手腕一翻,瞬间又亮出了剑来。
“我不用劳烦你们圣教主,这就替他料理了你,如何?”
曲非烟黑亮亮的眸子里一下子溢满了泪水,一边往后退去,一面摇头带着哭音道:“你保证过不杀我的。”
费彬举着剑,一步步往前逼近,几乎是带着享受地欣赏着这个美貌的小姑娘临死前的挣扎。
自从几年前在洛阳的那次意外之后,他受尽耻笑,便不再对女人有什么兴趣。
但看见少女哭泣绝望的样子之后,他竟然感受到了巨大的快乐。
血液流动的声音急速冲击着他的耳膜,提醒着他即将到手的大功劳,以及即将扼杀的美丽生命,这种成功与掠杀的喜悦让他兴奋得几近战栗。
雪亮的剑锋眼看着就要吻上少女柔嫩的颈。
曲非烟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后退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她突然绽放出一个奇异的笑容来,轻轻向后一跃。
山风吹动她单薄的衫子,裙角翻飞,像一朵脆弱娇艳的花开在空中,美丽又充满了神秘。
作者有话要说:点击越来越低,留言越来越少。
好吧就算是小白雷文,也是天天坐了很久腰酸脖子酸手腕酸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
我也无意列举自己种种还算人品比较好的证明了,我也不想问原来赏脸看的人现在都跑哪儿去了……
【醒醒吧分明就是写的太烂了没人要看好吗!】←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某人一直劝我,让我别写了,太累。
我说好,等我写完这一篇,我保证过不坑的。
费彬说保证算个P,但【洒家】是从来不食言的人。
永远不坑,仍然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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