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心虚,但瞧小笨蛋的模样,好像他的情形……不是很妙。
林平之额头已经沁出一层薄汗,她坐在他身上,实在不比一根羽毛更轻,可这点儿份量却似压得人透不过气似的。因为长发披挡在胸前,她并未注意到自己的衣衫微微滑下,底下的如玉肌肤若隐若现,也没有注意到因为趴坐的姿势,她雪白修长的小腿半掩半露,正俏生生地勾在他膝盖处,端的是一番诱人**。
他愈喘愈急,脑中也愈来愈空白,实在是忍不住,便紧紧抱了她,贴着她脸道:“要治这个,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嫁我。”
曲非烟大羞,扭捏应道:“自然是愿意的,以前不都与你说过了么。”
“那你今日愿不愿意嫁我?”林平之手移到她腰,珍爱地摩挲着,“天地为证,日月为鉴。无论外头的人如何想如何做,我今生只认定你是我的妻子。”
他的掌心着实太烫,曲非烟有些失神,咬着唇问:“我愿意的话,那又如何呢?”
林平之突然笑了,拿额头抵着她的,语气温和:“真的愿意,不反悔?”
“怎么会反悔……”她有些小小的不满,“我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嘛。”
话音未落,她只觉天地倒转,头晕了一阵之后,发现他自上而下地瞅着自己,脸上如同暮色之中的火烧云一般明丽耀眼。他劲瘦修长的身体紧紧压着她温软的身子,每一处肌肉都紧紧绷着,蓄势待发。
她被禁锢在他身下,挣扎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点点低下头来,眼睛里除了一如既往的忠诚与温柔,还有着隐约跳动的火苗。
“你若愿意嫁我的话,就帮我治罢。”
曲非烟觉得身上陡然热了起来,半是害羞半是顺从地闭了眼睛。却不料林平之却又停了一停,伸手勾过他的药箱,在里面摸索了一阵,笑着取出一颗药丸来,捏破了蜡封,喂到她嘴边,殷切哄道:“乖,甜的,吃了罢。”
“这又是什么?”曲非烟狐疑地转了转眼睛,嗅了嗅那药丸,却也闻不出什么名堂来。
“总不会有毒的。”林平之弯下腰来在她脸上亲了又亲,声音暗哑,“听话,张嘴。”
瞧着他一副不容分说的模样,曲非烟心下对他也是丝毫不疑的,只得张了唇将那药丸噙了,小小地嚼了一口,倒的确是甜的,便咽了下去,噘嘴问他:“这到底是什么药呀,现下不是说帮你治小林子么,怎么反倒我要吃药了?该是你自己吃才对呀。”
林平之见她说的一派天真,娇俏可喜,再加上柔香软玉的身子就乖乖地躺在他身下,心神一阵激荡,便一点儿也不客气地在她颈间一面吮着,一面含糊不清地道:“你既然答允了要嫁我,我便要护你一世,自然不能让你吃上一点儿苦,受上一点儿罪。吃了这药,待会儿你便不觉得痛了……”
曲非烟隐约也听说过一些男女之事,脸儿一红,只觉得他吮吻之处都火辣辣的一阵酥麻,破天荒地收起了伶牙俐齿,结结巴巴问:“你……你怎么,竟然还备着……这样的药呢?”
低低笑了一声,林平之双手捧着她的脸,从眉梢往下一直吻到下颏,轻声道:“我一早便制出来备下了,一直收在身边,就是等着此时此刻。”
这个人看着老实,却原来肚肠里这么地坏!还一早便备下了,他这备得是有多早!
曲非烟只觉得他温热的手慢慢地探进自己衣襟,不知觉地便紧紧闭上了眼睛,浑身力气似乎褪得一丝儿也无。只听得他在耳边低低柔柔道:“我不会让你疼的……永远,永远都不会。”
毕毕剥剥燃烧着的火堆时不时地迸出几粒璀璨的火星子来,小小的岩洞里暖意融融,教人再也无法记起在这一方小小天地之外的寒冷与孤寂。
作者有话要说:洒家明天办入职手续去,小喵小犬加持,让洒家一切顺利吧!
各位老少爷们儿,大家低调得很,啥都没瞧见,是吧?
再说了,这本来就没什么嘛!完全是清汤一盆嘛!
应该怎么做,你们懂的!
让小犬向大家抛个娇俏的媚眼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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