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指尖微凉的修长手指就着她敞开的衣襟伸进去,唇啄住她张口呼吸的唇,有些气头上的紧紧吮吸住
念槿陡然被占了呼吸,口中感觉到一个软滑的什物在作乱着,迷登的大脑更加的昏呼呼起來
将她的唇啄住纠缠了良久,他放开她的唇,手中一点点褪去她的罗衫,唇沿着她精巧的下巴吻上她脖颈
念槿得了呼吸,拼命的喘着气,惹得胸前随着呼吸轻微的颤抖,萧慕亦幽黯的眸子起了一场业火,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俯身吻上那一片绵软
一阵酥麻的颤抖,念槿不知所谓的轻呜了几声,声音细小脆弱,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般惹人怜爱
他手指不停的在她身上点火,唇亦紧随着,念槿只觉得自己犹如被置在火中烤着,浑身似舒服又似难受,竟说不出的起伏跌宕感
听得她略有些难耐的低声呻吟,萧幕亦沙哑着嗓子,“阿念,别怕,交给我”
他手指覆上她胸前的柔软,腰身一沉,进入了她
如火烤的滋味被撕裂般的疼痛替代时,念槿昏沉的意识终于清醒了醒,低呜,“疼…唔,疼啊…”
她疼的皱眉,感觉身体里有些异样,疼痛间仿佛被什么侵入的肿胀感,抬眸,便与萧幕亦饱酌着情yu的跳跃着簇火的眸撞到一起
他额间布上一片隐忍的细密汗珠,沙哑着嗓子道,“阿念,别怕,一会就不疼了”
念槿终于从酒醉的昏茫中略微清醒过來,他正压在她的身体上,两个人身上的衣裳都不知跑到了哪里,**相见肌肤相亲,一时羞的不晓得该扯个什么來将自己的身体挡一挡
她不安的羞涩的扭动带着连结处的摩擦,萧幕亦沉着嗓子低吼了一声,俯身将她的含羞带怯吞进唇内,身体无法自制的轻柔挺动
“唔,”他的唇离开她的时,念槿似是反应过來,低声的,如同猫叫般的问,“这就是洞…洞房吗?”
萧幕亦勾唇哑声道,“这是圆房,阿念,”他的声音少了平日里的清冷,带着些些情yu磁性,好听的令人心间颤抖,“我们这样,就是夫妻了”
隐忍的够辛苦了,萧幕亦轻微的动着,将她占有的更深了些,低声问,“还疼吗?”
方才的疼痛过去,念槿身体稍稍适应了些,只是有些羞怯,她虽然性格比较开朗,毕竟是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还是有些手足无措,只是一想到他和她这样的亲密,亲密的如同是一个人了,又觉得心中甜蜜
萧幕亦说这样就是夫妻了,也就是说,除了缺一个成亲礼,他已经是她的夫君了,这几日因成亲礼改期的彷徨终于安稳稳的落定,问他道,“那…你现在…不能不要我了?”
他被她的可爱样子勾的发狂,吻了吻她光洁的有些细腻汗珠的额,有些坏坏的黯哑道,“阿念,我是你的夫君了,我…正在…要着你,感觉到了吗?”
他刻意顶弄了她几下,念槿蓦地脸上就羞红的可以滴出血來,如一只熟透了的西红柿一般,低呜,“你…你就会…欺负我,唔……”
身体却因心间的欢喜,升腾出欢愉的感觉,她抱紧他精瘦的窄腰,动情道,“萧幕亦,我…爱你”
萧幕亦含住她的唇,她纤长的手指紧紧抱着他的窄腰,一阵疾风骤雨后,萧幕亦低吼一声,气息全然乱了的伏在她身上,手臂撑着力道,两个人皆剧烈的喘着气
一番折腾下,念槿已是累极,加上略有些酒意上头,顾不得身上黏着的汗意,又觉得如今他都是她的夫君了,也就…沒什么好害羞的了…睡意袭來,贴着他的身体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往他怀里再钻了钻,沉睡了过去
平静过后,萧幕亦将昏沉睡过去的她抱紧在怀里,指腹轻滑过她的脸庞,她似乎有些被挠的痒痒的蹭了蹭,将脸往他怀中再钻了钻
“阿念,就算是与皇上为敌,我也定护你一世周全”他低声呢喃
日上了三竿,念槿被屋外咋咋呼呼的吵闹声吵醒,刚要起身,只觉得浑身如跟人打了一场恶战,还被揍的很惨一般酸疼酸疼的,痛感让她从空茫中醒过神來
不是打架的,确是…
昨晚…似乎是同萧幕亦做了…很羞人却很亲密的事情
想到昨夜,她脸上顿红,绞着被角羞怯了一会,又检查了一下身上,明明记得似乎她和他都…**着的…然后…累极了…沒來得及穿衣服…就睡了…
如今,身上的衣物干干爽爽的,身体也十分的干爽清新,除却身体上的不大爽利的酸痛外……
难道?回忆了一下,昨天喝喜酒,遇到了傅少城,约着去喝酒,心情不大好的喝多了,好像…是萧幕亦将她接回去了…
然后…醒神的时候,他同她…圆房……
圆房,原來是…那么个圆法……
念槿羞涩的回忆完,就十分急着想见萧幕亦,刚要掀被子起來,就见他手中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搁在桌子上,望着她的目光有些揶揄
脸上乍然又有些烧起來,“我…是不是睡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