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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她骂他是马?!他抓住她的手,咬牙道:“过来。”

“不要。”她在对面扬起下巴。是他先态度恶劣的。

她竟敢向他挑受!他一手拉开他们之间的矮几,然后将念瑶拉向他,念瑶尖叫一声,整个人便由坐姿变成趴姿,她的脸伏在他盘坐的腿上。

她还不晓得自己撞上哪,臀部已挨了一下,她撑起身子,坐在他面前。

“你又打我。”她指控,气愤地打他的腿。

“以后你每骂我一句,就小心你的ρi股。”他的脸逼近她,威胁道。

“我说的是事实,而且,每次都是你先惹我的。”她毫不怯儒,大声的说。

他的眼皮开始跳动,她慢慢地往后仰,他却愈逼愈近。

“你别再过来。”她开始有些害怕。他看起来有点冷硬而且严厉。奇怪,事情为何变成这样?原以为他生气一定是为了她有婚约一事,可没想到她话还没说,他却已经在生气了。

她也知道害怕了?沈廷军暗忖道,他一直逼近她,她却一直往后仰,最后整个人竟躺在蒲席上,他的手撑在她肩膀两侧,慢慢逼向她的脸。

念瑶推着他的胸膛。“我的话还没说完,你先让我讲完,再杀死我。”她心想,反正他都生气了,再气一点应该也不会糟到哪去。

她怎么老以为他生气就会杀她?他蹙眉地想,等她讲完话,他就要告诉她,不管他有多愤怒,他永远都不会伤害她。

“你说。”他故意厉声道。

“我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她闭上眼睛不看他的脸,这样说比较容易些。

他没说话,左手撑着头,看着闭上双眼的她。她看起来好漂亮、好柔美,他不自觉地咧开嘴角,右手轻抚她白的颈项,感觉像丝一样。

她却以为他已准备好扼死她了。她只是说笑的,他怎么当真了?难不成她现在说的话将成为她死前的告白?

“我……我……我和别人有婚约。”她一口气说完,全身绷紧,准备忍受咆哮之声。

但她什么都没听到。她等了一会儿,慢慢睁开双眼,看到他的脸正愤怒而抽筋着,她马上又闭起双眼,心跳得好快。这回她是真的完了,他已经气得吼不出来了。

沈廷军揉揉脸颊,发现他都快变成戏子了,愈来愈会演,要从笑容转变成铁青的一张脸还真不容易,双颊差点扭到,原来她要说的就是这件事,若不是他早就知道,他可能真的会扼住她的脖子。

“你一定要听我解释,我和他没成亲,我逃跑了。”她紧张地说。“原本我是不想告诉你这件事的,可是我今天中午又碰到吴益泯。”

“什么?”沈廷军人吼一声,这回他是真的吓到了,“为何去见他?”她该不会是改变主意了吧!

念瑶被吓得睁开双眼,心跳漏了一拍。他怎么专挑她没心理准备时大叫?她拍拍胸脯收惊。

他一手扣紧她的肩膀,“回答我的话。”他冷酷地道。

“我没去见他,是下山时不小心碰到的。”她皱眉道,心跳还没恢复正常呢!“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他这才放松紧绷的身子。“他说了什么?”

“他说走着瞧。”她拉拉他的手臂,“你是不是很生气?”

“我是很生气,你还有没有其它事瞒着我?”他严厉的说。

“没有。”她摇头。“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只是我不晓得该怎么说。”

她难过地道,他不肯原谅她,她觉得好想哭,他一定再也不想理她了。

“我真的很抱歉,我明天就下山去。”她吸吸鼻子。

“你下山­干­嘛?”他不解道。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讨厌我,不想再见到我了。”她的声音已有些哭意。

“我没讨厌你,而且,我也没要你下山。”他柔声道,拂去滑下她脸颊的一颗泪珠。

“真的?”她有点不敢相信,她从没想过他会这么快就原谅她。

“真的。”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她圈住他的脖子,挨着他哭泣,沈廷军抱着她侧身躺下,“怎么了?”他搂紧她,她的头枕在他手臂上。

“我不知道,可能是忍了一下午,”她哽咽道:“所以一放松就……”

“你怕我会不原谅你?”他抚着她的头发。

“嗯。”她点头,竭尽所能地控制她的泪水。

他偏头细吻她的耳后,她好香,使他有些心猿意马。

“我们该怎么办?”她担忧道。

“什么怎么办?”他吻上她的脖子,轻扯开她的衫领,齿咬她的肩。

念瑶这才发觉他在做什么。她满脸通红,脉搏愈跳愈快,“我和吴益泯还有婚约怎么办?”

他停下动作,抬头看她,“你属于我,念瑶。”他充满占有欲的说。

她的脸快着火了,她点点头,将脸蛋埋在他的肩窝,羞涩得不敢看他。“可是婚约……”

“我会解决的,你放心。”他保证道。他抱着她翻身仰躺,念瑶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她的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他轻抚她的腰,整个人满足地想一直这样下去。

念瑶觉得这样趴在他身上,实在有点罪恶感,好姑娘是不该这么做的,可是,这种感觉真好,她不想离开口。

“你打算怎么做?”她低喃。

“后天我就去长吏那儿替你退婚。”

“可是,如果吴府不答应呢?”她担忧道,她一下子逃婚,一下子又要求退婚,吴府的面子往哪儿搁。

沈廷军才不管他们答不答应,他只是要告诉人们,念瑶是他的,永远都是,谁若是反对,就找他。

他打算后天到长吏那儿说一声,再由长吏告知吴府,若是那混蛋再纠缠不休,他就让他躺在病床三个月不能下来。

念摇见沈廷军没说话,以为事情很棘手,她撑起身子看着他,紧张道:“没法子可想吗?”她的黑发垂在他的颈边,像一帘黑幕。

室内的烛光照在她身后,好象有一圈光晕,她看起来好抚媚,“当然有法子。”他的声音有些粗嘎。

“什么法子?”她急切的问。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不怀好意地笑道:“方法是有,可是要看你愿不愿意。”他一手支着头,减轻压在她身上的力量。

“我当然愿意,你说啊!”她不懂他为何笑得这么邪恶?

他笑得愈来愈邪恶,然后俯身亲吻她的朱­唇­。

“你还没告诉我?”念瑶推着他的肩。

他贴着她的­唇­瓣,笑道:“只要我们先洞房,他就拿我们没办法。”

他一说完,不等她反应,就覆住她的­唇­。念瑶愣了一下,才明了他所指为何,顿时觉得血液往脸上冲,满脸通红。

“廷军。”她轻推他,在他­唇­下呢喃。

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他撑高身子看着她,她连脖子都红了。

“我们不能……”她垂下眼睑,觉得好尴尬。

“不能什么?”他吻她的眼皮,还有鼻子。

“不能……先……洞房,那样不合礼数。”她小声地道,觉得脸好烫。

“我是说笑的。”他微笑地再次吻上她的­唇­。

念瑶这才放心。她圈着他的颈顶,感受他的深情。

他们的吻愈来愈炽热,差点烧得沈廷军失去理智。他趁着自己还有些自制力,离开她的­唇­,将头埋在她的头边喘气;他感觉念瑶的气,热呼呼地吹在他耳边。

他深呼吸几次,试着重拾自制,她的香味却在­干­扰他,他吻她的肩膀,一边轻咬着。

“廷军。”念瑶喘气道,她的心跳得好快。

“嗯。”他的吻愈来愈往下走。

“你在扯我的衣服。”她觉得右肩的衣服好象被扯开了,他的脸埋在她肩上,她看不清楚,可是她知道他在吻她的肩,她觉得全身愈来愈热。

沈廷军这才发现他真的把她的衣服整个扯下她的右肩。老天!他立刻闭上双眼,翻下她的身,躺在她的左手边,左手臂放在额上,拚命深呼吸;若不是念瑶告诉他,他可能已扯下她全身的衣服。

他们两人并躺着,各自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念瑶坐起身子,发现她的右肩光溜溜的一片,连肚兜都看得见,她惊喘一声,涨红脸,赶紧整装。老天!她真该感到羞耻。

“廷军,你还好吧?”她见他还没睁开眼。

“我很好。”他张眼,见她坐在他身旁,他也坐起身,“我们还是别躺着。”他的克制力显然有些失控。

她羞红着脸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放浪,不是好姑娘而讨厌我。”她绞紧双手。

“不会。我就是爱你这个样子。”话一出口,他吓了一跳,他方才说了什么?

他爱她。念瑶整个人呆了一下,随即扑向他的怀里,毫无准备的沈廷军被她一撞,整个人往后仰,背部撞向矮几,他立刻手撑在蒲席上,头才没撞上长几。

他坐好,抱着她。“你搞什么?”他的后脑勺差点肿个包。

她太高兴了,也就不在意他的怒气,她兴奋的笑着,搂着他的脖子摇来摇去。

“我也爱你。”她嚷道。

沈廷军的怒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嘴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像个吃了糖的小孩,只会傻笑,他的心涨得满满的。

念瑶跪坐在他面前,圈着他的脖子;沈廷军抱她抱得好紧,她有些呼吸困难,可是,她不介意,她从没想过他会承认他爱她。

当然,她知道他有些喜欢她,否则,他不会常有这些深情的举动,可是,她从没想到他会……她叹口气,觉得好幸福。

沈廷军亲亲她的耳朵,思索着方才自己讲的话。怎么可能?他还是想不通,心灵的事果然很令人困扰,算了,总有一天,他会想得一清二楚,现在最重要的是她爱他。

“再说一次。”他的鼻子摩她的耳朵,嘎声道。

“我爱你,好爱、好爱。”她把脸埋在他的颈侧,害羞地低喃。

他箍紧她,叹口气,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容。

念瑶等了一会儿,却没听见他说爱她,她想推开他,看看他怎么了;她才一动,他就又抱紧她,深怕她会跑掉似的。

“你弄疼我了。”她低喃,他才放松些,可是她一动,他又自动圈紧。

她在他颈边微笑,算了,她明天会要他再说一次,她知道他爱她就够了。

念瑶缓缓闭上双眼,感受他的深情。

尾声

念瑶回寨已过了三天,她正在房里修鹿头,想到三天前发生的事,她仍会不胜唏嘘,想到吴益泯时,她也庆幸自己没有嫁给他。

这几天她才听说,原来吴益泯的­性­情始终不稳定,受了一点刺激,就会有反常的现象,所以,他的父母从小到大都顺着他,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因此,三个月前他看上念瑶的时候,便跑去长吏那儿要他把念瑶许配给他。

可是没想到,她竟逃走了!所以,他大受刺激,再加上前些日子在山下遇到她,更挑起他不稳定的情绪,所以,才私自跑到官府那儿,想要把念瑶捉回去。

但是,念瑶一回镇上就想把亲事退掉,以致这些日子他累积下来的不稳定情绪便一触即发,才会做出这些荒唐事。

难怪那天他的­性­情很古怪,念瑶叹口气地想:其实,想起来,吴益泯也很可怜,可是她从不敢在沈廷军面前提。他对吴益泯讨厌至极,且不许她提起这名字。

“姊,你确定这鹿头不会很奇怪吗?”念如担心道,她正在帮念瑶黏补。

“不会呀!我觉得很好看。”念瑶骄傲地道,“廷军会很高兴的。”

念如还是有点不可置信,可是,她不再说什么,反正做都已经做了,后悔也没有用。

“等会儿我就拿去给他看。”她捧着鹿头道,再差一点就完成了。“念如,等会儿你要不要同我一起去练习­射­飞镖?”

自从发生了她被吴益泯挟持的事后,沈廷军每天都逼她练武,可是,她不会那些硬邦邦的武术,每次练的骨头都快散了,所以,她要求沈廷军改练飞镖,那看起来似乎容易些,她看过沈廷军使用过,好象非常轻松。

于是,她要求他教她,今天是上课的第一天,她见大妹在山寨里除了刺绣、种些花草之外,也没其它事做,所以,她希望念如也能和她一起去。

“可是我不会。”念如道。

“不会才要学啊!”念瑶道。念如就是人静、个­性­又太拘谨了,她希望大妹能开朗些。“好,就这么说定了。”

“可是大姊——”

“你别担心,有大姊陪着你。”她打断念如的话。

“我——”

“念如,你就去试一次嘛!”念瑶命令道。和沈廷军相处久了以后,她也爱发号施令了。

“好吧!”念如叹口气,大姊固执得很,即使她不答应,大姊还是会拉着她一起去。

“用完午膳后,咱们就去后院。”她拿起鹿头道:“我先去找廷军。”她走到门口。

“好。”念如点头。

念瑶拿着鹿头往大厅方向走去。这几天,沈廷军、沈廷轩、沈廷轾、罗浩伦四人常在大厅讨论事情,好象很神秘的样子,她问过沈廷轩,他说过几天再同她讲,她曾问沈廷军是不是又要去抢劫,他们俩还差点为了这事吵架。

她不想他再抢劫杀人,三天前他才杀了一批土匪,为此,她至今还每天念经希望能减轻他的罪孽,她可不想他再开杀戒,这是不对的。

于是她就对他晓以大义,没想到他丝毫不受教,还堵住她的嘴,对于他如此无礼的表现,她自然很生气,所以她踹了他一脚,很轻的一脚,他竟然打她ρi股,于是,他们差点就吵起来,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她今天一定要问清楚,他们到底在搞什么,这么神秘;如果又是行抢,她一定要反对到底。

到了大厅侧门后,念瑶把鹿头藏在背后,才走进去,正巧他们刚从席子上站起,似乎刚讨论完事情,她还瞧见桌上有几张地图,不晓得是做什么用的。

沈廷军看见念瑶进来,不由得露出笑容。她今天穿了一件浅蓝的女装,看起来很清新,这是她自己的衣服,两天前他派人到安池镇把念瑶家里的细软全运上山,所以,她便不再穿晓梅的衣衫了。

“我有事同你说。”他对念瑶道。

“我也有事同你说,不过,我要先给你一个惊喜。”念瑶微笑道。

“什么惊喜?”沈廷军挑眉道。

“你看。”

余念瑶炫耀式的把鹿头高举在面前,准备接受赞美。

所有人皆不可置信的看着鹿头,脸部的表情开始扭曲,眉毛一高一低的动着,然后……

笑声开始响遍整个大厅。

“老天!那是什么?”沈廷轩捧腹指道。

念瑶竟然……竟然在鹿头上黏满了一圈的鲜花,一个带着花圈的鹿头。老天!那看起来实在……很滑稽。

沈廷军实在是哭笑不得,“念瑶,你黏花作啥?”他又好气又好笑,他觉得他快疯了,爹回来的时候他要怎么交代?那鹿头看起来像一个小丑。

没有得到赞美,反而听到他们怪异的笑声、念瑶困惑地道:“这样很漂亮呀!”

“漂亮?”沈廷军好笑地道。“我实在是会被你气死。”

“什么?”余念瑶皱皱鼻子,“这鹿角断的很明显,所以我才用花掩饰,不然,会瞧见绑鹿角的绳子,难道你不能想象它在花丛玩耍的模样吗?”他实在一点想象力都没有。

沈廷轾拭去眼角的泪水道:“它看起来好蠢。”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何四岁的念凡常会有些怪举动,原来是受了念瑶的熏陶。

“什么蠢?”念瑶怒道,他竟然嘲笑她做的东西。

罗浩伦看念瑶生气了,遂道:“我去后院。”

沈廷轩和沈廷轾也立刻告退。“我们先走。”

三个人笑着走出大厅。

念瑶问沈廷军,“这很蠢吗?”

沈廷军点头道:“是很蠢。”

她满心期待被赞美的心落了空,还被人耻笑,她不平地道:“人家辛苦做的,你还骂人,我本来是想给你惊喜的,我做了好久你知道吗?这看起来哪里愚蠢?你最讨厌了。”她说着说着,就开始掉泪,她花了那么多心思,他却说很蠢。

“念瑶。”他叹口气。

“我不要和你说话了。”她抹去泪水,抱着鹿头,转身就走。他竟然说她做的东西很蠢!

“念瑶。”他抓她回来。

“你是大坏蛋。”她哭道。

他实在是有口难辩,难道说实话也错了?怎么为了一个鹿头在哭,唉!

他拍着她的背,“别哭了。”

“你伤了我的心,我本来是要给你惊喜的,你却说很蠢,人家辛苦做的。”她打他的胸膛。

“我是很惊喜。”他忙道,虽然‘惊讶’的成份多,‘欣喜’的成份少,“我很抱歉伤了你的心。”他抱着她,下巴靠在她的头顶上。

“那这鹿头要不要挂回去?”她拉他的衣服擦泪水。

“不用了。”一惊觉自己的语气太急,他又放缓语气道:“这花会枯萎,可能要常换,你自己收着就好。”

“可是,这是沈伯父的东西。”

“没关系,爹会很高兴送给媳­妇­的。”他最好还是别让父亲知道鹿头变成那副德行。

“什么?”念瑶听了沈廷军的话,立刻涨红脸,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要娶她,她以为他会过一阵子才提。她害羞地把脸埋在沈廷军胸前。

沈廷军很高兴话题由鹿头转到这儿。“这就是我要同你说的,我们三天后成亲。”

他亲一下她的头顶。

“这么快!”她抬头讶异的说。

“嗯,而且我们不在山寨成亲。别打断我的话,念瑶,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说。”他阻止想开口的念瑶。“我们明天就全到盯眙城,还记不记得前些日子我去了盯眙一趟?”

见她点头后,他继续道:“如今北魏南攻我朝,所到之处,战无不克,可能过不久就会攻到这儿,而盱眙位居要冲之地,必定逃不过此劫,所以,沈太守同我商量此事,我们决定开始做守城准备,明天山寨的人将全数移至盱眙,我们后天在盱眙成亲,我不想再有意外。”

“好。”念瑶柔顺地点点头,她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或许他们躲不过这场浩劫,两人双双命丧黄泉,可是,他们要在死前,同作夫妻。“生死相随。”她摸摸他的脸,柔声道。

他激动地抱紧她,觉得眼眶有些湿润。“生死相随。”他粗嘎道。

他们紧搂着彼此,互相扶持。

良久后,念瑶才通:“这几天你们就是在商量这件事?”

“嗯,我们在商量如何布阵。”他说。

念瑶点点头,离开沈廷军的怀抱,微笑道:“你不是要教我­射­飞镖?”

他也笑道:“现在?”

“嗯。”

念瑶拉着沈廷军走出大厅,两人又开始愉快地聊天,还不时拌嘴。

念瑶突然想到一件事,“我想同你说个事。”

“你说。”

“可不可以答应我,等这乱世过了之后,就别做山贼了。”她严肃地道。

“为什么?”他挑眉。

“一来,我不喜欢你当贼,二来,我不喜欢你杀人。”她皱眉道,若在盛世,他一定会被杀头。“你知道,杀人是不对的,我——”

“念瑶。”他扬声道。他可不想再听她的长篇大论,他都快会背了。

“你答应我嘛!”她扯扯他的衣棠。

他摸摸她的头,“我答应。”反正他们本来就很不像山贼,做不做都无妨。

“真的?”她大叫。

“真的。”

她高兴地跳来跳去,搂着他又喊又叫。

他从不知道这件事会让她这么高兴,听到她悦耳的笑声,使他一直咧开嘴角。

“谢谢。”念瑶抱着他,随即拉着他跑向后院,她要把这件事告诉大家。

只是她高兴的太早了,而且,在她有生之年,他们还是都在山寨里,因为乱世持续了一百多年,直到公元五八九年随文帝﹙杨坚﹚统一天下,才结束中国分裂的局面。

这却是念瑶始料未及的。

※※※元嘉二十七年十二月,北魏太武帝率领大军南下侵宋,已至瓜步﹙江苏六合县东南﹚,声言要渡过长江,建康﹙刘宋建都所在﹚震动。

第二年春正月,魏太武帝自瓜步退兵,俘虏广陵人万余后北归,一路烧杀抢掠。

退兵途中,围攻一个小城盱眙,激战三十三天,盱眙屹然不动,魏兵遂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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