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表态的时候,白银希就喳喳呼呼地叫开了:
“喂喂喂,我亲爱的老哥呀,这个舒亚馨她是来我们家当花匠的哦,不是来做客的,现在时候不早了,她应该开始她的花匠工作了吧?”
“花匠?哦,对了,”露笛像终于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过脸来对我说:
“我还问亚馨你怎么会跟我弟弟一起来我家呢,原来是来当花匠的吗?你为什么会想到要来我家当花匠?你还要上学啊,你不怕耽误功课吗?”
“那个……”想想自己闯的祸,我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舌头都有点打结了:
“我……我是……来还债的……你、你还是问你弟弟比较清楚吧……”
“OK,我亲爱的老哥,就让为弟我来详细陈述这个死丫头的‘滔天罪行’吧……”白银希把我得罪他的事情一点不漏地讲了出来,还描绘得有声有色,那个混蛋,有必要讲得那么详细吗?存心想让我在露笛面前现丑啊,呜呜呜,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把泡泡糖吐到别人头上真的是非常不淑女的行为,真不知道露笛会怎么看我。
呜哇哇,我现在的脸一定红得跟熟透的柿子没差别了。
但是,没想到露笛听完后却还是一脸温柔和煦地冲我笑,轻轻地说:
“呵呵,这没有什么啊,每个人都有不小心的时候嘛,亚馨又不是故意的。”
呜呜呜,露笛太好了,真会体谅我呀,真不愧是我暗恋了七年的人哇。
接下来,露笛又对白银希说:
“弟弟,你要亚馨当‘一个月免费花匠’的惩罚太严重了,这样好不好?你那两万美元的发型制作费我来代替亚馨还,你就放过亚馨,不要让她当免费花匠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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