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数倒地!
“王妃!”飞出一剑刺向身后唯一没有中针的黑衣人,张伯连忙奔上前来,“王爷,王妃怎么样了?”
看着顾汐婼陡然间变得青紫的嘴唇,雪逸寒微敛的寒眸仿若结了冰,“镖上有毒,走,速速回府!”
“是!”应声转身,张伯抬手一近断了马鞍,随即转头冲雪逸寒道,“王爷,骑马回去吧!”
“撑住,婼儿。”腾出一只手飞速封住她几大茓位,雪逸寒打横抱起她纵身一跃飞身上马,“驾!”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马儿骤然飞奔而去。
张伯正要跟上,却眼尖的瞅见一名犹在喘息的活口,当即上前蹲身,一把揪起那人领口,“把解药交出来!”
“没,没有解药”黑衣人虚弱的睇了张伯一眼,倔强的撇过脸去。
“倘若今日王妃有个好歹,王爷定会拉着你们的家人一起陪葬!”见那黑衣人不肯交出解药,张伯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冷入骨髓,沟壑纵横的脸此刻看起来竟显几分狰狞,“想保你家人安全,☆好别质疑王爷的实力!”
“解,解药,在腰上”说完这句,黑衣人脑袋一偏,嗝儿屁了。
哼!嫌恶的扔掉那人,张伯依言在那黑衣人腰上一番摸索,果然摸出一只袖珍白玉瓷瓶来,起身拍拍衣服上的褶皱,这才飞身跟上。那身形跃空之际,宛如鹰击长空,折已失了踪迹,此等轻功,普天之下无几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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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楼的二楼窗户前,独孤沧绝屹立窗前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如春水般温柔的俊眸浅浅含笑,却让人看不透里边旖旎的情绪,感的唇依旧微微上扬着迷人的弧度,负手而立,宛如真神般不染纤尘,仿若世间的一切都无法激荡起他眸底丝毫的静逸。
就连站在他身边的飞鹰,都蹙眉着看不懂他。
“飞鹰愚钝,既然爷肯定那硕王妃就是咱们要找的圣女,为何却眼看着她受伤而不出手相救?”憋了半天,飞鹰抿了抿冷毅的唇,终于问出了口。
“因为,那些人不会真的要他们的命。”依旧笑沐春风,独孤沧月低沉磁的嗓音宛如来自天山般空灵,“如果我猜的没错,定是有心人推波助澜,借此促进他们感情的发展。”
“当年古籍上记载,圣女额上必有七彩莲花印记一枚,可是这硕王妃”竟管独孤沧月推测和认可从未出过差错,可飞鹰还是不免怀疑,“而且,既然爷断定她就是圣女,那我们为何不直接把她带走”
“时机未到,这也正是我为何不急着带她离开的原因。况且,别忘了我们此番来郡天的任务。”打断飞鹰的疑惑,独孤沧月不吝解释道,“惑心蛊对平常人的气味没有丝毫兴趣,只有历代圣女的气味才会令它们感到兴奋,圣女力量强大之时,必能操蛊为其所用,反之,力量薄弱时,必将遭致反噬,而惑心蛊的效用,正是迷窍心智,她在柳暗花明时,对我垂涎花痴的涅,正是因惑心蛊导致。”
原来如此!崇敬的望了独孤沧月一眼,飞鹰明白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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