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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我们圆房吧?

刚被放趴在床,雪逸寒就欲动手撩起顾汐婼的裙摆查看伤势,被她眼疾手快的按了拍了开去‰使用访问本站。

“你想­干­嘛?”警惕的盯着他,顾汐婼此時就像防着似的防着他。

“看你伤势。”一派正气的口吻,倒像是在暗指顾汐婼大惊小怪似的。

“你敢乱来我就喊非礼,你不许碰我?”被他矍铄的目光盯得心中发悚,顾汐婼不动声­色­的蠕动着身子朝里侧挪了挪。

“丈夫非礼妻子,天经地义。”看着她逗趣的反应,雪逸寒一张冷脸险些忍俊不禁。

“我和你已经一拍两散没关系了”

“没有休书,何为一拍两散?我还是你的夫,你仍旧还是我的妻子。”言下之意,他雪逸寒想要­干­啥那是他的权力。看着她气呼呼瞪着自己的眼神,不觉放软了语气,“你先趴着,我这就去拿药膏”

“不用?”不待雪逸寒说完,顾汐婼就急切打断了他,“让香草随便给我擦点药酒就可以了。”

她那点小心思雪逸寒岂会不知,不觉好笑的扬了扬嘴角,“药膏效果会更好,回头我让香草过来。”说完,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就在雪逸寒跨出门槛之時,天边几缕阳光斜­射­在他一身黑袍上,竟也流光溢彩的眩人眼眸,望着他翩然而去的颀长身影,顾汐婼竟也不由得痴了。

雪逸寒刚一离开,雪琉玥一阵旋风似的就跌撞着冲了进来,看着他金­鸡­独立摇摇晃晃大有再次亲吻大地之势,顾汐婼忍不住噗噗笑出声来,“噗雪琉玥,你能再逗点吗?”

“你敢笑试试”

威胁的话没说完,砰,雪琉玥漂亮的摔了个狗啃地。

看着他蛤蟆趴地式,顾汐婼瞠大着眼浑身抖抖,愣是乐的有出气没进气笑不出声来。

良久,雪琉玥才灰头土脸的爬起身来,鼻尖上的醒目瘀青滑稽又可爱,愣是很难激起某人的有限的同情心。

刚缓过气儿来的雪琉玥看着他的‘狗狗’鼻,又一次笑得捂住屁屁直想满床打滚,眼泪笑得哗啦啦流,犹如决了堤坝似的,止也止不住。天啦?雪琉玥这小子,简直太,太逗了?

“顾汐婼?”

雪琉玥本是装着可怜想要博取她的同情,可看着她越来越放肆的哑笑,可怜巴巴的表情终于愈发铁青,终是忍无可忍咆哮出声,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正常的喊出她的全名来。

本是哑笑的抽搐的顾汐婼闻声猛的止住了笑,故作惊诧的扬眉,“哇,原来你会叫我的全名呐?我还以为你智商太低,记不全我的名字呢?”

“你”

“我,我怎么啦?你自己不会走路给摔的,又不是我推的你。”冲他挑衅的吐了吐舌头,顾汐婼笑得一脸的幸灾乐祸,“你太后老娘哪儿应该有专门教人走路的嬷嬷吧?要不,你也去学习学习?省得再摔了,要是再把眼睛也给摔成熊猫眼了,那就不帅了。”

这话可把雪琉玥气得不轻,正要上前,香草却正巧拿着药膏走了进来,水灵的大眼望望灰头土脸的雪琉玥又看看一脸幸灾乐祸的顾汐婼,随即清了清喉哝向雪琉玥道,“三王爷,王爷有让奴婢带话,您是自己飞出王府,还是他帮你?”

“不用啦?本王自己飞?”香草话一出口,雪琉玥就没好气的回了去,转身之际掏出一盒物什递到香草手里,“这药膏的紫气冰魄,南山神医亲手炼制,肯定比你家王爷那个效果更好,涂抹上不到一个時辰就去血化瘀了,给王妃用这个吧。”说完,气呼呼拂袖而去。

动不动就要被飞出去,这可恶的二哥把人家当什么呢?纸鸠么?太过分了?不过,这样的愤慨不满,他也只能在心里过过瘾。

“喂?”顾汐婼本想叫他还是坐一会儿走的,可折就不见了影儿。

呃还真去飞啦?之前他‘滚’出门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顾汐婼忍不住眉角抖抖。

待回神,香草已经来到床前给她涂抹起了药膏来,沁凉的触感令顾汐婼忍不住唏嘘出声,凉悠悠的总算减轻了伤处的灼热锥痛感,舒服多了。

“奴婢给王妃用的是王爷那盒,这两盒其实都一样,都是南山神医炼制,本是先皇再世時西域进贡的贡品,一盒赐给了王爷,另一盒便是赐给了三王爷。”香草一边涂抹着,一边给顾汐婼讲解着,“奴婢给王妃用的是王爷那盒,三王爷那盒王妃还是收着吧♀宝贝就算王爷自己受伤也舍不得用,如今拿来给您,足见有多在乎您了。”趁机帮着雪逸寒说好话,香草直接忽略了雪琉玥给药膏的一片用心。

瞥眼瞧见放在枕边的另一盒药膏,顾汐婼随即拿在了手里,打开盒盖,一股空谷幽香的馨香扑鼻徐徐,清新幽凉,彷如注入了薄荷般,凉味中竟夹杂这一丝清甜。闻着,她竟不禁咽了咽口水,一点没有药膏的难闻药气,反而像极了可口的­奶­味冰激凌,令她好不嘴馋。

“既然药膏如此稀有难求,那三王爷又怎么舍得给我?”合上盒盖,顾汐婼轻轻一笑。在她看来,香草不过是在帮着雪逸寒说好听的罢了,这药膏,兴许也就是珍贵了点,没什么特别的。

“呃”回想雪琉玥瘀青的鼻头,香草一時还真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过,这药倒真的蛮舒服的。”闭上眼,顾汐婼静静感受那药膏的幽凉,“那南山神医是什么人啊?为何他炼制的药会如此珍贵?”

“南山神医是西域钮祜国的大祭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知过去未来,能看透常人所不能,懂常人所不能懂之時,在钮祜国,大祭司的受果然尊崇膜拜,就连帝王也要敬让三分。”香草如实道来,当然,这些也不过是她道听途说所知,具体那所谓的大祭司是不是真有这么神,她一点也不清楚。

“既然这钮祜国有这么强大的能人,那这国家岂不也是强大不容觊觎?如此强大的国家应该坐享诸国的附势,索收贡品才是,又怎么会向郡天进贡巴结讨好呢?”听着香草的话,顾汐婼一一分析不觉纳闷儿。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听说钮祜国曾经好像发生过一场大事,之后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对于自己所说一切都是听来的这点,香草倒也坦白。

“哦。”顾汐婼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心里这钮祜国不禁愈加好奇,南山神医?不知是不是像南极仙翁一样,白胡子白毛的老人呢?又是什么样的大事,把一个原本强大的国家浓缩成­精­华了呢?嗯?有机会,一定得去旅游好好的瞧上一瞧?Qq1V。

就是这一晃神的功夫,香草已经为了擦完了药,盖好了被子,“王妃不妨先小睡一会儿,等醒来就会没事了。”

“睡一觉的功夫伤就能好?”真这么神奇?顾汐婼不免怀疑。

香草淡笑不语,微微疙一礼,“奴婢这就退下了。”

“嗯,去吧。”顾汐婼点了点头,随即便闭上了眼。貌似现在除了睡觉,还真没有其他能打发痛苦時间的法子了。

多亏了这药膏,顾汐婼这一觉才睡的如此安稳,一觉醒来,已是夕阳西下,而她的睡相由之前的蛤趴式已然转化成挂腊肠》朝外,脚朝内,两腿叉叉高蹬墙壁之上,活似一条长了手脚挂在墙壁上的叉叉腊肠。

睁着迷蒙的惺忪睡眼,顾汐婼正愣怔了几秒,呆滞的大脑这才由迷糊渐渐转醒〗脚一瞪翻身坐起身来,她先是用力扭了扭ρi股,顿時掩住不住的惊喜。哈哈?真的好了?不疼不疼,真的睡一觉就不疼了呢?

兴奋不到五秒,顾汐婼随即安静下来,想到那南山神医,犹如终于寻到了生命的曙光,如此登峰造诣的医术,那他是不是也可以包治百病,包解百毒呢?

“你是醒了还是梦游呢?”

冷不丁一道不冷不热的声音突兀响起,顾汐婼不觉一怔,扭头看去,就见雪逸寒犹自桌前品茗,好不优雅惬意。

“多谢你的药膏。”很快自怔怔中回神,顾汐婼微笑道谢,却没有急着下床,“这药膏果然是灵丹妙药,我的伤居然一点不觉得疼了。”想着自己那挂腊肠似的‘优美’睡姿,禁不住微微红了脸。

“只知道这药膏是治跌打烫伤的圣品,倒不知还有强大的催眠功效。”喝茶的动作微微一滞,雪逸寒意有所指的打趣道。

听他这一说,顾汐婼这才扭头望了望窗外,“哇?天­色­都这么晚了啊?呵呵难怪会觉得肚子饿,什么時候用晚饭呢?”

“你还真是秉承了猪的本质,睡了吃,吃了睡。”无语的摇了摇头,雪逸寒随即放下手中的茶杯。

“你”

顾汐婼正要回嘴,突兀耳旁飕的一道劲风,一枚飞镖擦而而过,砰的钉在了床柱上。

背脊一僵,顾汐婼当即惊得大气不敢喘一口,愣怔的与雪逸寒对视一眼,这才转身拔下了床柱上的飞镖,取下上面绑着的纸条展开一看,白纸一张,空无一物。

呃什么意思?难道是对方绑错了纸条?真有这样的白痴?

“怎么了?纸条上都写着些什么?”看着顾汐婼一愣一愣的神情,雪逸寒不禁起身走了过去。

“白纸一张,什么也没有?”抖了抖手上的白纸条,顾汐婼撇嘴纵了纵肩,“不知道谁这么无聊呢。”

“哦?”雪逸寒挑眉,随即接过顾汐婼手上的纸条,不觉勾­唇­有笑,“蹲在墙角不累么?进来吧?”

呃?有人在外面?

正纳闷儿间,只见一个紫袍小孩儿蹦蹦跳跳着就跑了进来,那漂亮粉­嫩­的脸蛋顾汐婼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婚礼哪天见过的九王爷。

“小屁孩儿?”丫的,就说谁这么白痴,原来是这小屁孩儿恶作剧?

“什么小屁孩儿?本王可是堂堂九王爷,就算你是二嫂,也不能如此不敬吧?”一听顾汐婼喊自己小屁孩儿,雪毓卿粉嘟嘟笑得可爱的小脸当即拉了下来,义正言辞的瞪眼道。

“呵呵”被他一脸小大人似的严肃逗得一乐,顾汐婼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叫什么名字?”

“雪毓卿。”扬起小脸,雪毓卿倒是不介意把自己的名字说与她听。

“那我叫你毓卿可好?”撅嘴一笑,顾汐婼随即问道。

雪毓卿咬­唇­仔细想了想,随即点头,“可以,只要不是小屁孩儿就行?”直接跑到床上在顾汐婼身边坐下,气呼呼的鼓着腮帮瞪着她,“女人,听说你进过皇宫了,为何没来找本王?好歹本王还帮过你,你居然利用完就忘了,没良心?”

“呃”眉角一跳,顾汐婼不禁瞥了桌前的雪逸寒一眼,此時的他一脸翳,怪吓人的呢?想起之前拜堂的脱毛­鸡­,不禁一阵心虚。

“听三个说你ρi股受伤了,要不要紧?”见顾汐婼一脸‘知错’的心虚表情,雪毓卿大把的火气瞬间就熄了,不禁开始的起她的伤势来。

“呵呵谢谢你的关心,已经好多了。”心中一暖,顾汐婼随即亲切的揉了揉雪毓卿的头,谁知道却被他没好气的打断。

“你­干­嘛呢?男女授受不亲,动手动脚的?”小屁屁迅速往旁边挪了挪,小家伙一副防着似的表情戒备的盯着她。

后脑豆大一滴冷汗掉下,顾汐婼惊愕大张着嘴,一副快惊掉下巴的表情,很是吃瘪的够呛,就连雪逸寒喝茶的手都不禁微的一抖。

“九王爷这么看中男女授受不亲,那你就这么跳上嫂子的床,是否有欠妥当?”月牙儿眼贼溜一弯,烁烁眸底狡黠闪动,顾汐婼故意暧昧的凑近他恶作剧道。

果然,小屁孩儿腾的就蹦下了床,逃得远远的,哼?你少给本王抹黑,我对你这样的老女人没兴趣?”

“噗——”

这下,雪逸寒再淡定,也华丽丽的喷了。

“二,二哥?”第一次看到雪逸寒这么失态,雪毓卿一对晶亮大眼瞪得大大的,看不出是惊诧还是愣怔。

雪逸寒呛红了一张脸,二话不说,比出两根手指头。

“又是自己飞出去或是被你飞出去是吧?每次都这样,一点新意也没有。”瞄着雪逸寒举着的手指,雪毓卿皱鼻撅嘴,不满的嘟囔着,却一点闪人的意思也没有。

顾汐婼听得一愣,敢情这雪逸寒把他兄弟当纸飞机玩儿呢?任他飞来飞去?

“你又偷偷跑出宫来,母后知道该有多着急,趁还没有搞得皇宫­鸡­飞狗跳之前,赶快回去吧。”故意板着一张脸,雪逸寒一脸严肃的道,“或许奴才们的命贱不值钱,可你也不能如此任姓妄为,就算不屑保护他们,但也别拿他们的命不当命看,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句话的深意,相信太傅已经授教过你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经雪逸寒这一提,那一幕幕血腥的场面嗖嗖掠过脑海,雪毓卿不禁难过的垂下头来,“我每次都有求母后开恩,不关他们的事,可是”

“既然没能力保护你所在乎的人,那就得学着约束自己,勤太妃善良贤德,相信她在天之灵也不会想看到自己的孩儿为了一己痛快罔顾他人姓命不顾。”看着眼前的雪毓卿,雪逸寒仿若看到了当初的自己,情绪激动难抑,良久,才稍微平复了心情,软下语气道,“九弟,你过来。”

抬起头,雪毓卿怯怯的望了雪逸寒一眼,却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水,泫然欲泣惹人疼惜。

无奈一声叹息,雪逸寒将雪毓卿抱上了大腿,温柔的替他擦去眼角溢出的泪珠,“想母妃了?”

“嗯。”只是轻嗯了声,那豆大的晶莹泪珠就滑落了粉­嫩­的脸颊,却倔强的咬紧了下­唇­想要忍住不哭。

指腹心疼的掰开他紧咬的下­唇­,雪逸寒疼爱的抹去他脸颊的泪水,“男孩子要学会坚强,哭,只会把你变成弱者,只有强大,才能保护自己,保护你最在乎的人,知道吗?”

“我很坚强,我才不会哭?”抬手胡乱了把眼泪鼻涕,雪毓卿用力吸了吸鼻头,嘴巴却因为忍哭忍的扁扁的,“二哥,卿儿不是顽皮,卿儿只是不想太规矩,那样我就会想起母妃,会好难过,姚太妃真的是自己跳进湖里的,父皇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母妃,为什么要赐死母妃,呜哇”

看着雪毓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口口声声喊着他母妃是冤枉的,雪逸寒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那時的自己还没有卿儿大呢,他也是亲眼看着自己的母妃被太后和姚太妃一伙人滥用私刑,残害致死的≤有一天,定叫他们血债血尝?

看着如此兄弟俩,顾汐婼彻底震撼了々逸寒素来冰冷拒人千里,却惟独对这个九弟有着不一样的宠爱,是因为,他们每每午夜梦回時,都做着同一个噩梦吧

更想不到,如此一个活泼可爱的漂亮小孩儿,却是自幼丧母命运多舛,如斯坎坷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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