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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一纸休书

“我没事。”摇了摇头,顾汐婼却笑得梨花带雨,“王爷的话你都听到了,以后,梦妙可才是你们的王妃,切莫再这样叫我了,否则,你会招来麻烦的。”径自被香草扶到床上躺下,顾汐婼睡不着,可却闭上了眼,不想起来。

“王妃”话是这么说,可这一時改口还真难。

“你要不嫌弃,你叫我婼儿姐吧。”

顾汐婼话音刚落,香草就扑通跪在了地上,“奴婢不敢?”

心里直喊无语,顾汐婼只得睁开眼来,转头看向她道,“跪我­干­嘛?我和你一样,以后再改不了这毛病,我就跟你绝交。”

被她这一威胁,香草这才诺诺的站起身来,“那婼儿姐好好休息,我先出去忙了?”

“嗯。”顾汐婼微笑着点了点头,“去吧。”

待香草一离开,她便翻身下床,栓了门闩,换了身衣裳一骨碌钻进了床底。

既然雪逸寒不肯放自己离开,硬闯出去是不可能的,那就还是得指望这密道了。现在晚上要当差,这挖掘時间就只能挪到白天进行了,至于这泥土找机会再运出去。

真想時间永远都汪在白天,然而,黑夜还是如期而至。

站在前夫床前,亲眼目睹他和别的女人上演xxoo的戏码,那是何等的折磨人?不过还好,顾汐婼白天劳累了一天,现在是犯困的不行,站着睡着那也成强项了,只道是,两耳不闻身外事,一心只梦周公棋。

等着响亮的呼噜声,床上正前戏的两人当即一愣々逸寒随即扔下赤条的梦妙可掀开帐幔一看,顿時没被气得吐血。

又站着睡着了??这女人可真够本事?恨恨的咬牙切齿,雪逸寒瞪着灯杆入眠的顾汐婼半响,最终还是无奈的下床,将她给抱到了床上↓欲跟着上床之际,这才恍然惊觉,梦妙可还在床上,此時正双眸垂泪的望着他,眼神好不幽怨。

“回你的房间去。”径自给顾汐婼盖上被子,雪逸寒甚至都没多看梦妙可一眼。

“王爷,你不是说要圆房”

“出去?”

被他这冷冽的语气吼得一怔,梦妙可满腹委屈,当即胡乱穿上衣服仓惶而逃。泪水迷蒙了她的美眸,戾气却丝毫不减。顾汐婼?总有一天,你所加注在我梦妙可身上的痛苦,我必定千倍百倍的讨回来?

翌日,当顾汐婼自睡梦中醒来,她竟然就那么躺在地上睡着了。可是她隐隐记得,昨晚,好像有人给她盖被子来着,而且整个晚上都睡得很温暖,很安稳,好像是,被谁抱着,难道,是在做梦?

茫然的爬起身来,顾汐婼动了动肩膀,并未觉得任何不适—头看向床上,那两人早已不知去向。

不禁撇了撇嘴角,就是做梦呢?

不雅的打了个哈欠,顾汐婼这才走出了洛寒轩。当差完毕,回去睡觉?

然而,刚到门口就听到一阵打骂声,不禁狐疑挑眉,大清早的,谁在发神经呢?

连忙跨出门槛,刚一出门,就看到香草红肿的猪头脸,而这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正是现在的王妃梦妙可。

“梦妙可?你给我住手?”眼看梦妙可扬手又要给香草一巴掌,顾汐婼疾步上前,一把擒住了她高扬的皓腕。

“顾汐婼,你这是在顶撞本宫不成?”手被顾汐婼擒着,梦妙可只是淡瞥了一眼,讥诮斜挑的­唇­角丝毫不以为意,“你以为你还是王妃么?一个伴床奴,侍婢而已,请你记住你的身份?”

“香草她犯了什么不是,你要如此重打她?”无视梦妙可的出言不逊,顾汐婼冷冷的质问道。

“对主子不敬,就该重罚?”话落,梦妙可猛的挣脱顾汐婼的桎梏,啪的反手一巴掌打在了她脸上。

“婼儿姐?”见状,香草不顾自身的猪头脸,连忙挺身挡在了顾汐婼身前,“都是奴婢的不是,王妃要打就打奴婢吧,不关”

啪——

香草话没说完,梦妙可又是啪的一巴掌甩了下去,疼得她身子不由一阵颤栗。

“可真是主仆情深,哦,不对,是姐妹情深呐?挨打也抢着分担。”甩了甩发麻的手掌,梦妙可笑得扭曲,“既然这样,本宫还懒得动手了,你们互打吧。”

“你这恶毒的女人,嫁入王府这么久王爷不也一次没碰过你吗?王爷现在是被狐狸­精­蒙了心智,等哪天回心转意了,你这么对待他心爱的女人,看他怎么收拾你?”一听梦妙可让她和顾汐婼互打,香草当即涨了气焰,那大气凛然的涅倒颇有几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傻劲儿。

不过,她这一骂,顾汐婼的心倒是凉了一截儿,倒不是的自己被连累,而是的恼羞成怒的梦妙可会严加惩罚于她。

“好你个小贱人,竟然这么辱骂本宫?”梦妙可被气得不轻,咬牙切齿,面目狰狞,胸口跌宕起伏着,直恨不得把香草一把捏碎解恨,那一字一句,无不是戳在她的伤口上,“来人?把这小贱人给本宫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虽然家丁也不喜欢这个拿腔作势,王爷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的新主子,可人家毕竟是主子,做奴才的也没有办法,只能听命行事。

她这一声喝令,当即两名家丁就跑了过来。

见状,顾汐婼连忙将香草拉在身后,母­鸡­护小­鸡­般,“谁敢?”

“哼?”冷睇着顾汐婼,梦妙可却冷冷一哼,“把这小贱人也一并拖下去,五十大板,一下不能少?”

啪——

岂料,她话音刚落,顾汐婼一巴掌就狠狠给她甩了过去,那白皙的脸颊上,当即五指红印触目惊心。

“婼儿姐”

见顾汐婼竟然出手打王妃,香草这下惊吓的不轻,不过心里却暗叫痛快,最好也把这狐媚子打成个大猪头?

她才这一想呢,就听得啪啪啪的耳挂声雨点般直响。不觉骇然一惊,顾汐婼真的左右开弓,啪啪啪打的毫不手软。

在旁的两名家丁早被这阵仗震傻的忘了反应,和着香草,三人就那么随着梦妙可被打得左右飞快摇摆的脑袋极有节奏的摆动着。

顾汐婼这一打,直到双手发软了才罢休。

而梦妙可的脑袋好半响才停止了惯姓的摇摆,晕乎乎的退下来。

“你,你竟敢打本宫?”顶着毁容的猪头脸,梦妙可满眼惧­色­的瞪着顾汐婼,连声音都抑制不住的颤抖。

“我就打你了怎么着?”顾汐婼甩了甩发麻的手,那涅别提多帅气,“这是替香草还你的,要是以后再敢随便欺负人,老娘照打不误?”

“你,你,你”颤手指着顾汐婼和香草他们,梦妙可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我,我怎么着啊?”学着她结巴的语气,顾汐婼一把拍掉她的手指,“有本事叫你那王爷老公给你撑腰啊?”说完,一甩手,拉着香草酷酷的走开了。

“顾——汐——婼——”

瞪着她们拽拽而去的身影,梦妙可气得一跺脚,失控的咆哮尖叫。

与此同時,一直躲在暗处看热闹的张伯早就笑岔了气。呵呵毒打王妃,而且还是太后的表亲侄女,她带种?

“你在傻笑什么?”

冷不丁身后响起雪逸寒的声音,张伯一个激灵,当即恢复了一脸的严肃。

“没什么。”只是,你待会儿有的忙了∧里不禁幸灾乐祸,张伯憋笑憋到内伤。

“那边出什么事了?”雪逸寒显然不会相信他真的没什么,不禁狐疑的探头望了眼洛寒轩门口问道。

“呃”被雪逸寒这么一问,张伯不禁为难的支吾起来,“那个”

“怎么了?”见说话素来利索不支吾的张伯也开始支支吾吾起来,雪逸寒不禁愈加好奇了起来,他就是去浴池洗了个晨浴,这里就怎么了吗?

“顾汐婼把王妃打成了猪头。”知道自己若不是说明白,雪逸寒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张伯随即如是汇报道,“并扬言,让王妃有本事叫王爷老,老公撑腰。”好不容易说完,张伯又忍不住想笑了。

“老公?”这整段话听完,雪逸寒自动忽略了前面的话,一心就纠结在这老公上了。

“小的也不明白这老公是什么意思,但就字面上揣摩,想必是夫君的意思吧?”犹自分析揣测着,张伯也不甚确定正不正确。

“哦?”雪逸寒不觉抽了抽眉角,原来爵禄都是管自己相公叫老公的么?

“不过王爷,顾汐婼也不是有意给王妃过不去,是因为王妃打了香草,所以”

“本王知道了。”对于这孰是孰非的经过,雪逸寒却是毫不感兴趣,当即摆手打断了张伯的话。

“还有王爷,小的听香草说,最近顾汐婼经常咳血,而且日趋严重。”见雪逸寒就要离开,心中略微犹疑了一番,张伯还是将这事给说了出来,竟管香草一再拜托他千万别告诉王爷,而他,亦是在香草为顾汐婼准备的药膳中偶然得知的。

雪逸寒身形一震,步伐却未停下,“不过是一个贱婢,死不足惜。”

张伯被他无情的话给怔住了,真的不在乎么?那他现在所去的方向为何不是洛寒轩?哎,王爷真是越来越会口是心非了,这又是何苦呢?分明在乎得要命,却要三天两头来一顿折磨?(某陌翻白眼:套一句现代的话,那就是两字,抽风?)

带着香草回到住处,顾汐婼不顾自己亦是红肿着的半边面颊,硬是拉着香草拿出当日雪琉玥给的神药给她上药。

“婼儿姐,这药珍贵难求,还是不要了,香草皮糙­肉­厚,过两天自己就好了。”一看顾汐婼拿出那宝贝神药,香草当即一个惊跳蹦起身,跳离了顾汐婼。

“过来。”犹自坐在桌前,顾汐婼并没有上前抓人,然而就那一句严厉的过来就让香草不由得挪近了脚步。

“婼儿姐”

“这药虽珍贵,可也要用在对的地方,倘若一直这么废物似的隔着,有伤不用,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说着,顾汐婼随即拉着香草重新坐回了自己身边,“不许再乱动,我先给你上药,待会儿你再给我上药,嗯?”

香草听着点了点头,却是感动的热泪盈眶≡小就给人为奴为婢,还是第一次,被当人看,这么真心的对待

“好啦,收起你那恶心巴拉的眼泪吧,看得人直冒­鸡­皮疙瘩。”受不了香草这­肉­麻的眼神,顾汐婼不禁得瑟一个激灵,却引得香草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噗”笑得后果就是牵动了脸上的伤,当即疼得香草是龇牙咧嘴,直呼呼,竟管这噘高的嘴­唇­根本吹不到自己的脸。

“好了,别乱动,我这就给你上药。”无奈的摇了摇头,顾汐婼忍住喷笑的冲动白了香草一眼,这才动手给她脸上上起药来。

门外,雪逸寒听着屋内的笑闹,冰冷的眸底不觉荡漾开一圈圈涟漪。

“王爷,可要进去?”看他这样,张伯不禁故意出声问道。第一次,这么白目。

话落,当即招来雪逸寒一记冷眼。

但,屋内的两人已经听到声音,知道他们就在外面了。

两人匆匆对视一眼,眼底同時传递着一个讯号,这王爷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心里忐忑归忐忑,香草还是草草收拾了一下桌子上东西,起身打开了房门。

“王,王爷”打开房门,香草却心虚得不敢直视雪逸寒的脸。

本来打算离开的雪逸寒见门已打开,走了反而别扭,当即便冷睇了香草的猪头脸一眼,随即走进了门。

径自走到顾汐婼对面坐下,眼睛状似不经意的淡瞥了一眼她那半边红肿的面颊,“之前不是挺不屑做本王王妃的么?怎么,才被人抢了王妃一天,就忍不住大打出手了啊?”分明是心疼,可出口的话却是冰冷无情外加侮辱。

“怎么?来替你老婆讨要说法?还是想要打回去给她出气啊?”痞痞的冷睨着他,顾汐婼翘着二郎腿,全然不将他放在眼里,“别以为谁都稀罕你,就你这伪娘,给人家独孤沧月提鞋都不配?”

“你”

“我有说错嘛?”导火索被点燃,顾汐婼却犹然未觉,继续恶言刺激着,“你还别不服气,知道我昨晚为何还没看你们正式上演春宫就睡着了不?因为没看头,就你那jj不足两指大,切,看着就乏味,真是可怜了王妃,怕是这实质的第三只脚,还不如手指来得快活吧?”

雪逸寒恨恨的瞪着她笑得痞子无奈的脸,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她还是个女人吗?就这些话,大男人说出来都还觉得害臊,她,她居然

“瞪我­干­嘛?瞪我你的jj就能变大啊?”见他被气得说不出话,脸­色­铁青,顾汐婼却依然不知死活的说着。反正他都把她归类成不知廉耻的荡­妇­了,她又何须扮可怜装矜持?

她倒是犹自说的痛快,可害得香草和张伯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额头直冒的冷汗是想捏都捏不住。

婼儿姐你可别再胡说八道了啊?闭嘴吧?一边的香草眼看雪逸寒一张脸气得乍青乍绿的,急的是直跺脚。

而张伯,更是左手搓右手,紧盯着雪逸寒的脸­色­,想帮忙说两句吧,都Сhā不上嘴♀女人,真是不知死活啊?

良久,雪逸寒缓缓站起身来,气得牙齿都打颤得咯咯直响。

无数次的深呼吸后,这才沉的道,“你们出去,把门带上。”

“呃”

张伯和香草面面相觑,都放心不下这口没遮拦的顾汐婼。

“出去?”见两人灯杆似的杵着不肯动,雪逸寒顿時勃然大怒。

那一声大喝惊的两人身子一抖,赶紧退了出去。

直到房门砰的被关上,顾汐婼这才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靠?就顾着逞口舌之快,一不小心,又老虎脸上拔毛了?

眼看雪逸寒一点点的欺身靠向自己,顾汐婼不禁一点点的后仰着拉开两人距离,“你,你想­干­嘛?”

“给你展示一下,本王的jj够不够大?”一字一句,雪逸寒咬牙切齿,说的铿锵有力。

“你,你不要靠过来,不然,不然我喊非礼了啊?”再后仰吧,铁定摔个四仰八叉,倒挂金钩,要是不退吧,这两人的鼻子都快碰一块儿了,顾汐婼尽量仰着脖子,不让雪逸寒碰到自己。

“你喊啊?看谁敢闯进来?”邪肆挑­唇­,雪逸寒笑,然笑意却不达眼底。

顾汐婼当然知道喊也没用,可,可她不要一再的被这死人妖臭伪娘给吃­干­抹净啦?

“香草?你个没良心的臭丫头,枉费我把你当亲姐妹,你丫的却临危扔下我一个人?我,唔”

喊叫到一半,那张吵吵不休的,满是脏话的小嘴儿已被某人霸道的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张牙舞爪,张牙舞爪

顾汐婼用力的扒拉着雪逸寒紧贴着自己的脸,可挣扎的越凶,反而被他吻得更深。不过,她应该庆幸的热泪盈眶吧?这次恶魔没有再一口咬破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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