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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金蝉脱壳遇神医

拖着满是血污的身子,虚软的双腿毫无半点力气,但顾汐婼还是咬牙强撑着出了密道,一场掩人耳目的大火,金蝉脱壳的计划周密而完美,一路走来,身后没有一个追兵追来‰使用访问本站。

就这一刻,那个受人摆布威胁,任人欺凌的顾汐婼已经死了,而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就等着幽灵来索命?

望着四周豁然的山清水秀,顾汐婼虚弱的扯了扯嘴角,她攀附着崖壁想要走得再远一点,然而,眼前突兀一阵天旋地转,她再也没有力气,背靠着崖壁,瘫软在地。

远处,一阵骨碌碌的马车声响起,顾汐婼强撑着沉重的眼皮,虚弱的张望着。待那声音近了,才发现,那不是马车,而是驴车?

而那赶驴车的老者,却令顾汐婼眼前一亮。

一头银丝随风飘,一身华袍胜仙人。

虽然那柔和的脸上已然明显留下了岁月的磨痕,但那浑然出尘的气质,不难看出,年轻時,定是一位绝世风貌的翩翩美男子。

身着华服赶驴车?可赶上拖着板车娶新娘还创意了?

好笑的扯了扯嘴角,顾汐婼想要强撑着起身,然而力气耗尽的她却丝毫动弹不了。

“帅气的老先生?”动不了,顾汐婼只能用喊的,可气运丹田,用尽力气,那声音却给老鼠叫似的,低的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不行?不能在这坐着等死?在这荒郊,难得遇上一个人,说什么也不能放弃获救的机会?顾汐婼紧咬嘴­唇­,不知从哪来了股狠劲儿,攀住岩石强毅的站起身来,颤抖的­唇­和双脚,无不昭显着她体力的虚耗。

“老,老先生?”再试着喊了声,声音还是很小,无奈,她只能试图走近点,然而,刚走出一步就扑咚摔在了地上,“救我”驴车越来越近,她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突刿前一黑,晕厥过去。

再醒来,顾汐婼茫然的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置身一间豪华的女姓厢房里。入目之际,金碧辉煌,四方梁柱皆镶嵌着四个乒乓大小的夜明珠,而令人为之惊讶的是,其夜明珠的光不是白­色­,而是流光溢彩般绚烂夺目。

顾汐婼不禁深深的被其吸引,眼里,再也容不下其它。妈呀?该有多发财的富翁才能这般奢侈的起啊?就算皇宫,也不过如此了?

正惊讶中,门却突兀被推开了来,顾汐婼忙收拾起惊讶的思绪循声望去,只见进门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长得白白净净,眉清目秀,虽然生的水灵,但还是不及她家香草漂亮。

来人见她醒来,不禁呆立在门口愣怔数秒,当即满脸惊喜的咋呼着跑了。

“姑娘醒了?快通知尊主,姑娘醒了?”

听着那丫头的咋呼,顾汐婼不觉皱了皱眉○主?谁啊?

脑子里不禁闪现出最后看见的那赶驴老者,不禁眉角一抽,难道是他?

正狐疑间,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顾汐婼随即抬眸望向门口,而令她做梦也想不到的是,来人不是别人,居然,居然是

“独孤沧月?”惊愕的张大了嘴,顾汐婼怎么也想不到救她的人居然是独孤沧月,昏迷前,她明明看到的就是一个赶驴的老者啊?难道说,那老者没发现自己,反倒被路过的他给救了?

不过,很快,顾汐婼这一猜测就被推翻了。

独孤沧月温润一笑,走进门来,然,那随后跟进的老者不是那赶驴先生还是谁?

将顾汐婼的惊诧看在眼里,独孤沧月随即在床头坐了下来,而那老者,却是径自站在一边。

“婼儿,这位是我师父,天山神医,是他在琼山救的你。”抬手温柔的给顾汐婼理了理耳际凌乱的发丝,独孤沧月随即望了眼旁边的师父介绍道。

“什么?”这介绍可把顾汐婼雷的不轻,当即诧然坐直身来,指着天山神医,满脸的不敢置信,“他,他就是天山神医?还是你师父?”哇咔咔?没有听错?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面对顾汐婼的无礼指问,神医倒也不介意,微笑着冲她颔首一礼,算是打招呼了。

眼睛骨碌一转,顾汐婼忽然想起香草曾提及过天山神医的事情,不禁愕然瞠大了眼,“独孤沧月,你别告诉我这是钮祜国?”

“不是。”见她那惊愕大瞠的表情,独孤沧月好笑的摇了摇头,“这里是神尊门的至尊堡,还是郡天所属。”(注:神尊门至尊堡就是之前的青龙帮了,向家堡。)

“神尊门?至尊堡?”顾汐婼皱了皱眉头,随即点了点头,“谢谢你们救我。”想起若不是天山神医碰巧救过救了自己,那她可就真的得暴尸荒野了,不禁由衷的感谢道。

“路过巧遇,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闻言,一直微笑不语的天山神医随即客气道。

看着顾汐婼依旧憔悴苍白的脸­色­,独孤沧月不觉微蹙了眉头,那点点表情的流露,也只有在她面前才有。

“你身子还很虚弱,先好好休息,待会儿我让翠儿过来照顾你。”说着,不给顾汐婼拒绝的机会,独孤沧月径自扶着她躺下,替她盖好了被子,“你就安心在至尊堡住着,什么也别去想,嗯?”

男人的温柔,素来是女人无法抵御的东西,顾汐婼难得温顺的点了点头。如此朋友,实属难求,她顾汐婼还是幸运的?

见顾汐婼听话的闭上了眼,独孤沧月这才和神医离开了,就连那带上房门的动作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会吵到了她休息。

屋子里再次恢复了安静,顾汐婼这才睁开眼来,望着云纱帐顶,手不自觉的抚摸上扔有些不适的小腹,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那盛着褐­色­汤药的碗,不觉轻扯嘴角,笑得讥诮。然而,纵是眸底还噙着满心的苦涩,但此時的她,眼里除了烁烁恨意,再无其它。

手不自觉揪紧了腹部的衣衫,痛虽去,犹在身。那噬心淬骨的翻搅疼痛,已然渗入了骨血,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的心,早在那碗药决然摆在面前時,就被彻底连根剜了个­干­净,她恨,好恨?那些直接或是间接害死她孩子的人,都得陪葬?

此時此刻,她的重生,就是复仇幽灵的觉醒,为复仇,不惜一切代价?

峻峰之巅,独孤沧月一拢白袍长身而立,衣袂翻飞,墨发肆舞,宛若天人。

飞鹰安静的站在他身边,竟管自小就跟随主子,但主子高雅清隽的气质却每每让他大感炫目。

和主子比起来,他感觉自己就是主子肩头攀附的一只真的飞鹰,一只宠物那般渺小,但他无怨无悔,哪怕成为主子的一只宠物,那也是莫大的荣幸。

“爷神机妙算,应该早就算准圣女会在琼山,所以才故意怂恿神医去琼山采药的?”瞥了眼浅笑盈然眺望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独孤沧月,飞鹰不禁挑眉问道。

“师父洞悉天机,知过去未来,岂是区区雕虫小技怂恿得了的?圣女对我们钮祜国很重要,身为大祭司,师父怎会置之不理?”收回远眺的视线,独孤沧月浅笑依然,在这峻峰的山巅,他的声音愈发透着仙人的空灵,“只是师父年事已高,占卜推算有损阳寿,我这么做,也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

“所谓的得圣女得天下,爷,你觉得这话真的可信吗?”靠一个女人得天下,想起来就觉得荒谬,对此,飞鹰一直保持着将信将疑的态度。

“师父的话,不容置疑。”一听飞鹰怀疑神医的推算,独孤沧月难得的冷下脸来。对他而言师父是钮祜国的大祭司,等同于钮祜国的真神,其能力是不容他人置疑的,其威严,更是不容亵渎?

看到独孤沧月难得严肃冷然的脸­色­,飞鹰抿抿­唇­,随即转移视线,亦是眺望前方,“爷似乎很紧张圣女,难道真的仅是因为那句得圣女者得天下?”

“飞鹰,你今日的话,有欠分寸。”神­色­微滞,独孤沧月不觉眸­色­一沉,严肃道。

被一再严肃责斥,飞鹰这才垂眸识相的闭嘴,不过随即又想到什么,连忙抬眸问道,“爷,既然圣女王妃身份已经不存在了,那我们是不是择日便带圣女回”

“我们能发现婼儿欲逃之举,雪逸寒如此­精­明,况且他们朝夕相处,岂会没发现?”打断飞鹰的话,独孤沧月勾­唇­笑得莫测高深,“据说所知,雪逸寒已经暗中派遣人手,全力搜寻婼儿的下落。”

“雪逸寒他知道圣女没死?”飞鹰不禁惊诧,大火焚烧之日雪逸寒哭喊凄厉,心胆俱裂,难道

“婼儿的一切行动其实都在其掌控之中,他早就知道婼儿意图地遁,只是没料到她会火烧房子金蝉脱壳罢了,置之死地而后生,就这一点,他们俩还真是很有默契。”说到这,独孤沧月的语气不觉有些酸酸的。

“这么说,他早就料准一切,是故意放圣女走的?既然如此,那他之前休书,为何却要强行将圣女扣留府中?”对此,飞鹰深感雪逸寒行为前后矛盾,不禁一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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