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面无表情眸­色­沉暗地看着她没有回答。先把你的爪子撤开谢谢。

初代嘴角一抽，不自然别过脸去，“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要我做什么？”

初代笑容突绽，耀眼万分：“现在云端上那几位的目光被阿宁吸引走了，我没有感觉到他们的注视，所以这边的行动我们只要不要太高调就不会被发现。”

“阿宁？”

初代抚了抚灿烂耀眼的头发笑容一下子就变淡了，“阿音，你竟然忘了阿宁。他可是一直很想念你这个前辈的呢。”

天上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叫我天上。”

“好吧，天上妹子。我现在告诉你，阿宁是你的后辈，你救过他很多回。那个孩子现在很想见你一面，他也是三代史官长的候选人，你要成为史官长最大的对手就是他。这孩子可是长得人比花娇，比你好看了不知一千一万倍。”

天上嘴角一撇，“没兴趣。”

她又不打算娶个人比花娇的男人回家让她哥咬杀。

“啧啧，天上，你这家伙真不可爱。”初代摇了摇头。

天上眉毛一挑不置可否，她平静道：“初代，不要再扯话了，我想知道这次的计划是什么。我以前都是不问计划就按照你们的指示行动，但这次我想知道。那个造神计划第一人是谁，为什么我第一次看见她就觉得很熟悉？你来这边又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在结界快要自己破碎的时候来？你有那个实力打破结界的不是吗？”

初代被天上听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的问话给问楞了一会，好半天才说道：“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原来一直都不明白我们的计划啊！”

天上一窒……

初代一看天上憋屈的样子，顿时乐了。“天上妹子，把你知道的一切和我说说，我来补充。”

天上面无表情道：“云端之上那几位不是我们所能抗衡的，所以我们必须借助魔方的力量，利用神的力量帮助魔方中那几位魔王的修炼，再利用史官被规则所允许的穿越任何空间的力量带出各位魔王杀了云端之上的那几位。”

初代眉毛一抽，木然到：“很简洁。妙青白和你说了。”完全忽视过程只看目的。

“妙青现在只看到她正在研究的万能低本解毒剂。”

“……”

“……”

两人对视，默然无语。

“造神计划的第一位是谁？我没有她的资料。”打死她都不相信这是研究局或是老橘皮的失误，这么堆人吧办事虽然不靠谱，但也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你什么时候看到她的？”

“来到这边的第三年。”

初代沉默得看了天上一会儿，然后几近感叹道：“副作用比我想象中的要强。天上，你现在应该是和三代史官长绝缘了。”

“……”

“你封闭空间的代价——先是你的记忆，然后是你的力量。你前世的记忆正在被侵蚀，而且速度比我想象中的快了很多。”

“记忆和力量……”

“不止。”初代有点复杂得说道：“到最后，连你的存在也会被抹去。”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你的痕迹了，这是你无视规则封闭空间连史官也阻止在外地代价。”

天上一脸淡定，“然后？”

“没然后了。”

“……”天上面无表情，“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造神计划第一人是谁？”

初代顿时眼角共嘴角抽筋，她是疯了才会突然有点同情这个孩子，一定是疯了。

对于初代的无语天上表示淡定，代价什么的她已经隐隐有了结论却不敢确定。抹去存在着的确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如果让她失去执念而活却更糟。

初代看着天上的那张平静的俊脸嘴角一撇，有点幸灾乐祸说道：“造神计划的第一位你也很熟，更准确得说没有人比你更加熟悉她。”

“……”

“她是，阿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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