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小伙子,你先去取信物吧!”
“请稍候!”
他一回房,便瞧见她取下‘碧血鸡心石’递给他,他轻轻亲了她一下,立即拿它走入邻房。
“小伙子,老夫走啦!”
“一路顺风!”
“谢啦!”说着,立即启窗掠去。
祝义吹熄烛火,关窗回房。
“萱,你怎么醒啦?”
“我一翻身发现你不在,害我吓了一跳!”
“抱歉,是千里大盗找我到邻房的!”
“我只听见他要解散密探组织,他还说了些什么?”
“他建议你别入宫,以免出不来!”
“这……他说得有理,可是,我想见父皇一面呀!”
“咱们过些时候,再搭鹰入宫,如何?”
“好吧,他是否要以我作人质,威胁父皇呢?”
“不错,他将留书威胁大内不得胡作非为,否则就撕票!”
“高招,真是老谋深算!”
“萱,真抱歉!害你一时返不了大内!”
“义,别如此说嘛,你也是为我设想呀!”
“谢谢你!”
“义,明早尚需赶路,歇息吧!”
“好!”
※※※※※※
破晓时分,祝义二人刚漱洗过,便听见窗外有人掠近,祝义一启窗,立即瞧见黑衣蒙面的千里大盗。
他一闪人房中,立即将手中小包放在桌上道:“请验证!”
“哇操!血腥味如此重,啥玩意呀?”
“新任密探统领及他的狗头军师之统领之位!”说着,立即解开黑布。
油布再拆,果见两颗神色狞厉的首级。
她啊了一声,道:“果真是他接掌密探首领!”
“姑娘,这位狗头军师挺精的呢,他居然由昨天逃去之密探之报告中,猜付可能是你协助杀人呢!”
“啊!真有此事?”
“他由身材及武功招式作此种研判的!”
“厉害!幸好你及时杀了他们两人!”
“我也见过令堂,她的气色很好,不过,此时一见到我的留书,她可能要伤心不安了!”
她低叹一声,低头不语。
“蒋老,我改天可否借你的宝鹰入宫一趟?”
“没问题,老夫正考虑在退休后,将它送给你呢!”
“先谢啦!”
“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两颗首级?”
“这……嵌在城墙上,警告鞑子不得欺凌开封城民!”
“呵呵!好点子,老夫走啦!”说着,立即拿起小包离去。
“萱,别愁,亲人相见不晚矣!”
“义,谢谢你!”
“用膳吧!”
“嗯!”
两人到前厅用膳不久,便听见有人奔走相告大南门城墙墙上携着两颗狞厉首级的消息了。
一传十,十传百,没多久,整个开封城人心惶惶了。
在南门外远处更站满人潮。
祝义两人心中有数,便愉快地用膳。
不久,竹哨声尖厉地到处响着,军士、差爷及密探们到处喝令城民返家,同时大肆搜索着。
祝义二人便结帐离去。
两人刚走过两条街,倏听一声:“站住!”
两人一回头,便瞧见三名军士及五名密探奔来,两人便毫不在乎地转身望着他们。
那八人一围住二人,立听一位密探喝道:“血案是不是你们干的?”
祝义反问道:“什么血案?”
“大胆!押回去!”
祝义双掌一按,那密操不但有胸挨了一掌,而且‘气海茓’立即被震破,当场吐血倒地了。
萱萱公主手舞脚踢,那三名军士便头破血流地倒在墙前,远处迅即传来尖厉的竹哨声。
两人分工合作,没多久,便摆子那四位密探。
不过,另有十八名密探及七名军士已经扑来,祝义哈哈一笑,立即加足马力地厮杀着。
密探们纷纷涌来了。
军土们不停地吹哨,吆喝着。
祝义两人大开杀戒不久,街道便已堆满尸体,远处的密探及军士们则匆匆地逃窜着。
祝义边追边道:“妈的,你们这些家伙若不死光,天下永不得安宁,我果大来今日要大开杀戒了!”
‘果大来’三字立即使远处的密探及军士拼命地躲着。
哇操!那份威力简直胜过万顿的炸药。
祝义两人又在城中追杀近百名密探之后,方始大喝道:“本公子随时会返开封,狗腿子们,小心啦!”说着,两人便大摇大摆地出城了。
可真巧,六辆‘同心车’正好由北部驰来,两人立即行向候车站,准备要搭一程便车。
却听首辆车有人喝道:“左侧那人的靴尖有血,可疑!”
“搜!”
立听一阵急促的竹哨声。
立见每辆车各掠下二十余名密探。
祝义哈哈一笑,道:“过瘾,来得好!”
两人立即上前扑杀。
现场顿时杀声震天。
惨叫连连。
血肉纷飞!
旅客们吓得躲在车上猛发抖。
不到盏茶时间,便已有二十名密探躺下了。
倏听城中传来喝声道:“小心!他就是果大来!”
果大来?
那群密探头皮发麻了。
他们心慌意乱了。
他们的斗志迅即‘跌停板’。
祝义哈哈一笑,道:“不错,我正是你们这批狗腿子的煞星,你们若不早日‘换头路(跳槽)’,稳死啦!”
说话之中,便又有两名密探‘报销’啦!
密探们开始溜之大吉了。
萱萱公主却意犹未尽地追杀着。
祝义只好疾掠过去拦住一批人,并且与她联手痛宰着。
好半晌之后,她道句:“垃圾!”方始歇手。
“糟糕!同心车开走了!”
“它们刚入城,城内甚乱,它们一定走不快,追!”
两人便疾掠而去。
果然不错,由于官方正在征调城民清理尸体,六辆同心车已经被挡住,他们便轻易地掠到首辆车。
车门一开,旅客们及那位姑娘便瑟缩低头。
祝义含笑道:“免惊!我对付那些狗腿子,也是为了给大家安定些,你们放心,我们不会胡来!”说着,两人已并肩坐在头排座位上。
“义,我的靴尖果真有血!”
“换了吧,免得又害一批狗腿子丧命!”
“那家伙可真眼尖,可惜,却把众人带上不归路!”
“作恶多端,命中该绝!”
同心车徐徐启动了,两人便沿途赏景,情话绵绵。
晌午时分。同心车刚停在朱仙镇,祝义便听见远处有拼斗声及熊新的喝骂声,祝义便含笑道:“那宝贝又在忙碌了!”
“谁?”
“熊新,蒋老的宝贝徒弟!”
“是他呀!快去瞧瞧!”
两人掠出五十余丈,便瞧见熊新、酒棋双痴及欧阳春诸人正在和二百余名密探拼斗,地上则有四十余具尸体。
“哇操!怎会有如此多的狗腿子呢?”
“你先别报出万儿!”
“你似乎越杀越过瘾呢!”
“讨厌,走吧!”
两人立即疾掠而去。
两人双掌劈之下,立即有三名密探带着惨叫飞出。
立听熊新叫道:“果大爷,是你吗?”
“哇操!别乱叫,小心他们又溜啦!”
“对,对,喂,不准溜喔!”
祝义哈哈一笑,立即全力扑杀。
现场便又变成人间地狱。
不到半个时辰,除了溜掉五十余人之外,其余之密探已经成群结队地往鬼门关报到去了。
“哇操!令师呢?”
“他去追一批人,听说那些人联手要对付你呢!”
“真的呀?大生意上门啦!”
“是呀!别漏了我呀!”
“没问题,走吧!”
“等一下,这些家伙都很有钱,师父吩咐我要搜出银票去救济贫民呢!”说着,他已经开始搜索尸体的口袋。
萱萱公主感动地帮忙搜尸了。
足足过了盏茶时间,众人果真将银票及碎银交由熊新塞入小袋中,乐得他频频道谢不已。
祝义便率众人欲搭同心车。
哪知,它们早已逃之夭夭了。
众人只好穿林疾掠了。
※※※※※※
黄昏时分,他们又进入仰韶村那家客栈,祝义便吩咐小二先送来烤鸡、烤鸭以及卤肉。
熊新乐得大啃特啃着。
不久,菜肴一端上来,祝义便招呼众人取用着。
膳后,他们刚沐裕,千里大盗已经含笑出现,祝义不由问道:“蒋老,你的鼻子可真尖呀!”
“呵呵!是大黑嗅出傻大个的味道,你们怎会遇上的?”
“他们在朱仙镇宰人,我只好凑热闹啦!”
“那些家伙真衰呀!”
“蒋老,用膳了吗?”
“用过了,告诉你们一件佳音,华山派众人已经在今天下午申初时分宰了百余名密探!”
“好消息,他们不怕累及帮派吗?”
“全部消灭,又加以灭尸,死无对证!”
“高杆,密探们的气数快尽了!”
“不错,总算吾道不孤矣!”
“蒋老,听说你跟踪一批密探,有何所见?”
“老夫瞧见河南三霸及关中七邪联袂同行,原本以为他们在召人对付你,哪知,他们却开溜了!”
“真的呀?”
“他们脱去青袄,又各分东西啦!”
“太棒啦!这些狗腿子挺识相的嘛!”
“你的杀人招式太可怕,他们总得保命呀!”
“哈哈!去喝几杯吧!”
“谢啦!不耽搁你们的时间啦!”说着,他立即离去。
祝义二人回房温存一阵子,方始入眠。
※※※※※※
翌日一大早,祝义二人便被一阵马嘶声吵醒,二人启窗一瞧,便瞧见熊新与千里大盗正在将八匹马束在车棚中。
“义,他们似乎要骑马呢!”
“是呀!你骑过马吗?”
“三岁就骑过,你呢?”
“好似个旱鸭子!”
“没问题,我教你!”
两人匆匆漱洗之后,立即掠向车棚只是她牵出一匹马,立即讲解及示范上下马及策马动作要领,祝义练习不久,果真已经得心应手。
“不难吧?”
“多谢名师指点!”
“讨厌,用膳吧!”
两人一回房,立见桌上已经摆着四菜一汤,千里大盗站在桌旁含笑道:“咱们一个时辰之后,出发吧!”
“有状况吗?”
“老夫昨晚自密探手中劫来这八匹马,同时获悉有三百余名密探将在今午会聚马家桥!”
“辉县的马家桥?”
“不错!”
“挺远的呢,咱们赶得上吗?”
“没问题,这八匹马的脚程甚健!”
“好,一起来用膳吧!”
“谢啦!老夫尚需与欧阳老弟谈谈!”说着,他立即离去。
祝义二人不便耽搁时间,便匆匆用膳。
不到半个时辰,祝义已经和她并骑跟随千里大盔六人驰离仰韶,祝义首尝驰聘之乐,不由大喜。
他在她的低声指导及示范下,领悟更多的马技。
那八匹马的脚程不但迅疾,而且马背甚为平稳,祝义策骑起来,说有多爽,就有多爽。
申酉之交,太阳尚未下班,他们便接近辉县,祝义一见千里大盗扬起右臂,放缓马速,他便徐徐勒缰。
不久,八人便翻身下马,牵马人林。
他们将马绑在树旁,立听千里大盗低声道:“小伙子,你随老夫去探探路,其余之人在此暂歇吧!”
“行!”
两人便联袂掠去。
两人掠行盏茶时间之后,便瞧见两位青袄青年站在一处山谷口张望,两人便隐在一块石后。
“小伙子,运功听听!”
“嗯!”
他一运功,便听见谷中有人说道:“副座,头儿及师爷既然已死,咱们何不趁此机会远走高飞呢?”
“你怕果大来那小子?”
“这……”
“哼,他将在这一两日内经过此地,咱们只要激他入谷,庙时再俟机引爆谷中炸药,他活得了吗?”
“副座高明!”
“那小子可能会与千里大盗那批人同来,咱们只要将他们解决,届时,每个人皆会平步青云,对不对?”
立听另外一人应道:“是呀!目前只剩下三、四千人,听说已有不少人溜走,咱们这批人正好顶肥缺呀!”
“嘿嘿!不错!”
“副座,要不要查引信?”
“你要趁机开溜吗?”
“不是啦!属下方才失言,此时该尽些心力呀!”
“嘿嘿!去吧!”
“是!”
千里大盗立即问道:“听见了吗?”
“听见了,他们在谷中埋妥炸药准备将咱们一网打尽,目前正有一人要出来查引信,就是他!”
“嘿嘿!很好!咱们就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只见一名中年人走出谷口,立即朝右侧一块大石行去。
他推开大石瞧了一眼,方始放回大石返谷。
千里大盗微微一笑,道:“我来引燃引信,你负责宰漏网之鱼吧!”说着,他已经悄然掠去。
祝义目睹他推开大石引燃引信又退回之后,方始起身。
谷中人正呵呵连笑地大吃大喝着。
倏听一人喝道:“什么味道?”
“朱龙,你喊什么啦?”
“哈哈!他一定想起小丁香的骚味了!”
“哈哈……”
倏听‘轰隆!’一声,接着便是轰隆连响。
崖壁俱震,落石似雨。
谷中惨叫连天。
硝尘滚滚。
站在谷中的两位青年被震倒在地,慌忙连滚带爬逃去。
祝义及千里大盗掠到他们身前,立即一掌了结他们的生命。
不久,六人残肢断臂地爬出谷口,立即晕去。
祝义两人上前双掌齐挥,立即送他们进入鬼门关。
谷中一片弥漫,祝义两人好似在欣赏美景般凝立着,立听祝义道:“够狠!蒋老,谢啦!”
“呵呵!你真旺,他们运衰呀!”
“不敢当!若非您老人家洞察先机,可真险呢!”
“小伙子,这批人一死,密探可能快垮了!”
“不错,他们方才曾经争论过要拆伙了!”
他便择要叙述着。
“呵呵!小伙子,你们策骑跟来,老夫尚需去撮合一段良缘!”
“你该不会又在替我找麻烦吧?”
“呵呵!保证不会,全天下的真正女人已经归你麾下了,你还记得老夫逗任馒杰那件事吗?”
“终生难忘,妙透了!”
“呵呵!那小子武功已失,又被老夫罚做苦工,目前正与那位小姐在替老夫看炉融化金砖成小元宝了!”
“真的呀?他不会溜吧?”
“老夫制了他的茓道,溜不了,何况,经过这阵手的折磨及小妞地照顾,他们挺‘来电’的呢!”
“妙哉!咦?怎会有马蹄声呢?”
他一侧头,便瞧见萱萱公主一马当先驰来,熊新五人则落后十余丈,可见她的骑术一把罩。
“呵呵!她挺爱你的呢,珍重!”
他立即仰天长啸一声。
萱萱公主却已在此时驰近,只见她向前疾琼,便立即掠到祝义身前道:“义,怎么回事?”
“三百余名密探挂啦!”
“好吓人的爆炸声喔!”
“谢谢你的关心!”
倏听呵呵一笑,千里大盗已经跨鹰飞去。
“小伙子,别忘了那件事!”
“安啦!稳成功啦!”
“呵呵!很好!”
大鹰迅即破空飞去。
熊新却跑过来道:“怎么回事?”
“抱歉!没让你有表现的机会,三百余名密探完全挂啦!”他便愉快地叙述经过情形了。
熊新悚然道:“命大,我真命大!”
众人便含笑跨骑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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