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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总裁的期限新娘:强宠替身妻 > V035 架开她的腿

V035 架开她的腿

见她脸­色­绯红,又闻到她身上的酒气,贺渊不由眉头一皱,起身走到她面前,问她:“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还喝酒了?”

路兮琳的确喝了不少,脸颊红红的,但她并没有醉。而听到贺文渊的问话,她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说:“我什么时候回来,喝没喝酒,跟你有什么关系?”

贺文渊微微一怔,对她的回答显得始料不及,只是很快,他便敛了怔­色­,说:“我不喜欢你喝酒!”

“你不喜欢我喝我就不能喝吗?那我不喜欢你做的事情呢,你做到了吗?”

路兮琳皱着眉头不快的反问他,声­色­漠然。说完后,她又不等贺文渊反应,便绕开他直接进了卫生间。

贺文渊不明所以的在原地站了几秒,便皱着头疑惑地跟了进去。

洗漱池前,路兮琳弯着腰身把脸凑到凹池上方,然后拧开水龙头便将冷水捧起来扑打到自己脸上,想要借以驱散脸上的热量。

这样反复几次后,她感觉到自己更清醒了一些,于是关了水,但双手依旧撑在洗漱池的边缘上,弯着腰身任由脸上的水滴到池子里面。

贺文渊站在她的身后,见她这样,只怕她心里难受想吐,于是连忙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你看你,明知道喝酒会难受还喝成这样,不是自找罪受吗!”他一边保持着手上的动作,一边说。

路兮琳虽然人没醉,但胃里的确是难受的,只是还不至于让她呕吐。

而在听到贺文渊的话后,她不但没有在乎他的关心,反是只感到一阵心烦意乱。

“说了不关你的事!”她保持着弯腰垂头的姿势,淡淡的说。

说完,她又这样站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直起身子,摆脱自己肩膀和后背上的他的手,又扫了一眼镜子里面站在自己身后的他后,才平静又淡漠的说道:“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贺文渊对她的态度不甚疑惑,但听她这么说,他还是顺了她的意,退出了卫生间。

回到房间后,他等了好半天,也不见路兮琳从里面出来。

想到她喝过酒,又没听见里面有太大的动静,贺文渊以为她又出了什么状况,于是赶紧奔进卫生间里。

不过刚进门,他便看见她站在镜子面前,正用毛巾擦着头发,身上裹着一直放在浴架上的浴袍。

只是尽管明明见她安好,他还是问她:“没事吧?”

她光是洗澡就出过两次问题,也难怪贺文渊会担心。

对于他的突然出现,路兮琳并没有表现出惊吓,对他的询问,她也同样没有理会,甚至从他进门开始,她都没有正眼看他一眼,只是自顾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贺文渊原本对她喝酒的事以及刚才莫名对他那番态度的事心里有些情绪,只是这些和他对她的爱比起来,却又根本算不得什么。

于是他走到她身边,伸手去接她手上的毛巾,准备帮她,但路兮琳却并不领情,死拽着毛巾不让他抽走不说,还冷着脸淡淡的说:“不用了,这种事不需要你帮我!”

如果说之前的那些话和反应,贺文渊都没有在意,也没有觉察到她的异样的话,那现在,他终于感到了一丝不对,而她的态度似乎从一开始就对他带着排斥和冷漠。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好像很不开心?”

贺文渊没有多想,也没再坚持,只是收回后站在一旁疑惑而又关心的问她。

路兮琳却不说话,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对他的问题不闻不答,等到擦去水渍后,她又转身取了身后储物柜里的吹风机,接了电源便“呜呜”的吹起头发来。

吹风机的声音虽然并不大,但很显然的是,这样的声音存在的时候,并不是个合适的谈话时机。

贺文渊见状,只好再次离开了卫生间回到房间里等她。

不过路兮琳忙完出来后,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便直接走向大床。

只是刚走一半,便被从沙发上站起来并一步上前的贺文渊拉住手腕。

“做什么?”路兮琳几乎是下意识的扭头问他。

“应该是我问你,你这是在做什么?”贺文渊蹙着眉,语带认真的反问。

“什么我做什么?当然是上床睡觉!”路兮琳淡淡的回答。

她漠然的语气让原本心里就有些不快的贺文渊不由地加深了眉心的褶皱。

“你到底怎么了?从回来开始你就对我这副态度,问你什么都不说,跟你说话也是爱理不理,我又惹你了?”

事实上,在路兮琳刚回来,他闻到她身上的酒气的时候,他心里就不太舒服了。

一来他不喜欢喝酒的女人,尤其是路兮琳喝酒,还喝到浑身酒气,二来他之前给她打过数次电话,她都一直没有接听,并且这么晚才回来,事先却又连个电话都没给他,光这两条,都让他忍不住来气。

如果是有原因的跟他闹脾气闹别扭,贺文渊可以无所谓,因为爱她,他也会无条件甚至无度的宠她,但是无缘无故这样受到冷落,被她忽视,他多少有些接受不了,尤其是他根本想不出来她这样对自己的原因。

更何况因为她的晚归,他本来就已经很担心了,可是她回来后还莫名其妙的对他冷脸冷眼,想想换作是谁都会不高兴。

但即便如此,贺文渊还是耐了­性­子,压抑了心头的情绪耐心的问她。

不管怎么说,他都不想看到她不高兴,也不想她不开心。

“没人说你惹我!”路兮琳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依旧是语气淡淡的回答。

而她的态度越是冷淡,贺文渊心里的气就变得越加地深刻了几分。

“既然我没有惹你,那你又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又在生什么气?”

皱着眉头,贺文渊语气严肃的继续追问。

路兮琳没再看他,目光落在正前方的某个点上,说:“我没生气!”

“你这还叫没生气?从回家到现在,你就对我冷冷淡淡的,到底是为什么?你要是有什么事有什么话你就说出来,这样什么也不说,却又给我脸­色­,算是怎么回事?”

“我心情不好,还不许我表现出来了?再说,你又要我说什么?”

“为什么心情不好,你都可以说给我听,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就是不要像现在这样!”

“我知道你会听我说,但是抱歉,我没什么好说的!”

路兮琳语气强硬,贺文渊心里气,却又感到无奈。

于是默了默,他­干­脆换了话题,而这一换,则直接回到了从一开始自己就最关心最在意的问题上面。

“好,既然你不想说,那就先不要说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说着,他停顿了一下,才又继续:“那你告诉我,下午和晚上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这么晚回家,也不先打个电话给我?”

下午给她电话就一直没人接听,晚上回到家发现她还没回来之后,贺文渊又一连打了几个给她,但路兮琳还是没接,光想想,他就心里来气。

路兮琳听他质问自己为什么不给他电话,不由一愣,随即却是笑开,低声喃道:“看来她果然什么都没跟你说啊……”

贺文渊没有听清她的话,不由疑惑,问:“你说什么?”

听到他再响起的声音,路兮琳连忙敛了神,收起脸上的失望之­色­,挑眉反问:“我为什么要给你电话?”

贺文渊没有料到她的回答,而在听到她的回答后,他脸一墨,说:“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你说为什么?你这么晚不回来,打电话没人接,你也不打给我就算了,还喝这么多酒,我会担心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他严肃的语气里,夹进淡淡的怒意,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心里的不快化作语气表达了出来。

“担心?”路兮琳轻笑一声,“谢谢你担心我,但就算我们是夫妻,我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间,而我不认为在这范围内的事情有什么好向你汇报的必要!”

贺文渊听罢,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然后凛了眸光沉声问:“我担心你,你却跟我说没必要?你这是什么意思?”

纵使他爱她宠她,但始终会有底线,而对他来说,他对路兮琳的容忍底线,是她的不屑程度。

无论她的脾气有多坏,­性­格有多倔,他都无所谓,但他不能容忍的是,在他担心她的时候,她还这副不以为意的态度,尤其是听到她语气漠然的说没有必要的时候,那种感觉,让贺文渊觉得她就像是在刻意要划清与他之间的关系与界限一般。

“我没什么意思,如果你真的担心我,为什么不去找我?就像找安宁一样!”路兮琳扬着­唇­角,笑着问道,“如果你真的担心我,为什么我在你的脸上你的眼里,看不到对安宁的那种焦灼与急切?”

“好好的­干­什么又扯到她?现在说的是我们之间的事!”

他知道,一旦话题里掺进了安宁,她的思维就会变得偏执而顽固。贺文渊虽说还能勉强招架住她的醋劲,但这个时候他并不想跟她谈论安宁。

“我们之间的事?”路兮琳轻嘲,不过转而又道:“算了,就当我是发疯吧,反正我不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就像你做的事我也不会主动问你一样!因为我有自知之明,知道那些是你跟她的私事,所以我清楚,我没资格过问,也没资格知晓!”

路兮琳虽然没有提及具体是什么事情,却刻意将“你跟她的私事”这几个字加重了语气。

而事实上,她原本连这个都是想不问不说的,可是当话题说到这儿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心里终究无法做到沉默,尤其是看到贺文渊严肃的神情,听到他责问的话,她就莫名的觉得讽刺。

一个连自己都约束不了的人,凭什么来要求她,还把话说得那么义正言辞?!

“什么我跟她的私事?我又做了什么事情了?”

贺文渊反问,心里隐隐的有些许明了,虽然仍不清楚她说的事是什么事,但至少,他现在可以确定,她会对他这样的态度的确和他有关系。

“没有,我都说了是我自己发疯了,好了,不说了好不好?我困了!”

喝过酒的她,脑袋本就发沉,能应付他到现在,她已经很不容易了,此刻她只想早点上床睡觉。

只是事已经说到这份上,贺文渊心里刚有了一点苗头,哪里会就这么草草的了事,于是他严声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发疯又发的什么疯,你都得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了让你这样对我?”

听他不依不饶的追问,路兮琳本来心里就烦躁,于是一股气上来,她也再也忍不住。

“听你的语气你还挺委屈的是吧?那你说,你下午去接安宁出院,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不是答应我要跟她保持距离吗?为什么说了却又不做,还是说她出个院就非得要你去接,没了你她就出不了院了?”

面对路兮琳的质问,贺文渊总算清楚了她对自己横眉冷对的原因,心里也微微的松了口气,然后解释说:“我本来是安排了岸飞帮她办出院的,但岸飞临时有事,所以我才——”

“呵,反正只要跟安宁有关的事,你都总有理由和借口,要么是她爸爸怎么怎么,然后你亏欠她贺家亏欠她,要么就是受你委托的人临时有事,真的就这么巧?再说了,杨岸飞去不了,你不会找其他人去吗?妈、杨叔,好歹她也是你家的养女,妈去接她也没什么不对吧?还有杨叔,你不也让他来接过我么,怎么到了安宁这儿就非得要你亲自去了呢?那你不如­干­脆直接就说是你自己本来的意思不就好了,找那么多借口,你不累我都替你累!”

贺文渊话没说完,她就出声打断,且说话时,她更是言之凿凿情绪激动。

而贺文渊听了,对她的曲解也感到头疼,但他还是试图耐心的继续向她解释。

“这不是什么借口,这是事实!”贺文渊强调。

“事实?”路兮琳嘲弄的复了一声,“好吧,就算像你说的这是事实,那下午我给你电话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让她接电话?”

这一问,贺文渊顿时有些懵了。

“你给我打电话了?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一天,他和路兮琳都没有通过电话,要说到打电话,倒是她一直不接自己的,什么时候她给自己打过电话了?贺文渊脑子里面完全没有半点印象。

路兮琳见他脸­色­茫然,只是嘲讽的笑了一声,却并不说话。

而虽然在反问她,脑子却并没有停下运转的贺文渊忽然之间蓦地想到下午回家的路上安宁接过的那通电话。

“是不是三点多钟不到四点的时候?”他皱着眉头试探的问。

“怎么,想起来了?”

贺文渊这时才知道,那通电话根本不是杨岸飞打来的。想到安宁当时说的话,他不禁心里一团火瞬间涌了出来。

他愤怒,但现在首要的事是赶紧解释,然后安抚路兮琳。

于是他连忙开口:“当时我在开车,不方便接电话,才让她帮忙的!”

“你一向都用蓝牙耳机,就偏偏今天不用?”

“我本来是要用的,但她跟我说是岸飞的电话,还说要帮我接听,我正开着车,想即然是岸飞的,便没有多想,也想着省事,所以才会让她接,如果我知道是你打来的,你觉得我会让她接吗?”

如果他的解释可以被视为是狡辩或者掩饰的话,但最后一句话,却让路兮琳略微的回复了些许理智。

“那你不会看通话记录吗?我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你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都以为是岸飞了,我还看做什么,再说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也没看到第一个已接电话是你的名字!”贺文渊继续做着解释,且这次他边说,还边走到床头的地方拿了手机过来给她看。

翻开通话记录,除了已拨电话记录的第一次是显示的代表着对路兮琳称谓的“亲爱的”三个字以外,已接电话的第一个名字的确显示的是杨岸飞。

“怎么会这样的?”

路兮琳蹙着眉疑惑的问,问罢,她还拿了自己的手机过来,翻到已拨电话的页面。

下午快四点钟的时候,的确有路兮琳拨打贺文渊电话的记录,可是贺文渊的手机上却没有这条记录显示。

两个人看了彼此的手机,不由地面面相觑。而贺文渊则是不动声­色­的深了深眸光,心下已然有了答案。

不过数秒,他敛了思绪,问路兮琳:“那你下午给我电话是想跟我说什么?”

“还能有什么?我想跟你说晚上有同事生日要聚会,怕你白跑一趟,所以叫你不要来接我!”

“所以才喝这么多酒?”

“不然呢?”

“原来不是为了我借酒浇愁啊……”

贺文渊故作失望,路兮琳白了他一眼,说:“我为什么要为了你借酒浇愁,自以为是!”

“下次一个人在外面就别喝那么多酒了,要喝醉了,又这么晚回家,多不安全,再说你是女孩子,还是少喝酒好!”贺文渊继续说道。

“那你别惹我不开心!”

“我哪敢?”

“嘴上说不敢,结果还不是做那么多让我不开心的事情!”

“今天真的是冤枉!”贺文渊开始为自己叫屈。

“那也是你自己疏忽造成的,如果你亲自看一眼来电显示,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好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亲自看亲自接。”

“还有下次?”

“不敢!”

“那你昨天为什么在家没有出去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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