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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总裁的期限新娘:强宠替身妻 > V046 在浴室里欢爱

V046 在浴室里欢爱

被路兮琳这么一连的质问,贺文渊不由皱了眉。:

并非他不高兴,而是这些问题对他说,他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的确疼爱安宁没错,但他没有想过要一辈子这样护着她,也许等到有一天,她找到属对于自己幸福的那个人的时候,他便放手将她托付于那个人,或者说是杨岸飞,总之不管是谁,他在等的,只是那一天而已。

“兮琳,我没有这么想。”

万般思绪,汇成这一句,路兮琳却是依旧冷声应他:“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她现在影响到我,影响到我们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兮琳,你知道她……我对她……那是我欠她的……”

这是贺文渊唯一能够解释自己对安宁的行为的理由,而事实上这也的确是最主要的。

“贺文渊,除了这个理由,还能有点新鲜的东西吗?就算你不腻,我都听腻了。”

“可我只有这一个理由!”

“是,反正这个理由在谁听来都是理所当然的。你爸欠安宁他爸的,父债子偿,于是变成你欠安宁的,所以你就必须得宠她疼她,甚至是没有原则的护她。即便是我,对你来说也无法跟她相提并论是不是?

当然了,我也知道我没那个资格,我算什么啊?我不过只是一个冒牌货罢了,有什么资格让你对我不同于安宁?她可是名正言顺的贺家小姐,呵呵……贺文渊,既然这样,我们还勉强在一起做什么?反正照现在的状况下去,到了两年过后也依然会走上离婚的道路。我也不会认为那个时候你妈妈会喜欢我。

贺文渊,我不想再像现在这样继续下去,而有安宁在,我也不可能做到和你好好的。因为她一直梗在我这里——”说着,路兮琳指了指自己心脏的地方,“她在这里,就像一根刺一样,我每次想要拔掉的时候,你就会把她刺得更深,你知道吗,我这里真的很痛!我不是圣母,我只是个普通女人,我做不到你想象中的那么大度,与其像现在这样痛苦,倒不如离婚吧,这样你们好我也好,就算仍然会痛,但也只是一段时间而已,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所有的痛苦都变成了无止尽,不知道那痛什么时候会停,也不知道下一刻还会有怎样的痛再次袭来!”

路兮琳控诉的话,让贺文渊怔在原地,而“离婚”两个字更像是一颗炸弹在他的脑子里面炸开,震得他的大脑里面只有一阵轰鸣,好一会儿,他才回神过来。

“‘离婚’对你来说,真的像吃饭喝水一样那么随便吗?随随便便就可以提出来。”

他都不记得这是她第几次主动提出离婚了。

“吃饭喝水是因为饥渴,并不是随便吃随便喝的,既然如此,我又怎么会是随随便便就提出来的?”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共同面对,一起解决现在的问题,却只想着用离婚来逃避?”

路兮琳笑着摇了摇头,万般伤感的说:“共同面对,一起解决?我面对了你对她无原则的宠爱无度的现实,可是你要我怎么解决?那是你跟她的事,我能做什么?”

“所以你从头到尾还是不相信我?”

“我不相信你?”路兮琳不由­唇­角扬笑,反问他,“到底是谁不相信谁?她说是我用开水泼了她,你就相信是我泼的,我说我没有,你就选择沉默,还有,如果我告诉你她喝醉的那天晚上只是装醉,你会相信我吗?她做的那些事都是故意的,你会相信我吗?她甚至故意把推到家具的棱角上让我被撞伤,你又会相信我吗?”

路兮琳连番质问,贺文渊脸上一惊,伸手握住她的双肩忙问:“你说什么?你被撞伤了?撞到哪里了,要不要紧?”

说着,他还用目光上下打量她的身体,好像这样就可以看到她受伤的地方一样。

明明眼中带着关切的急­色­,路兮琳却视而不见,一边拨拉他的手,一边冷嘲:“够了,别再假惺惺了,反正不管我怎么样,对你来说都无所谓,你只要看到她好好的不就行了?”

“兮琳,别这样。”

“那你想要我怎么样?”路兮琳反问,接着,不等贺文渊接话,她便又继续说道:“贺文渊,有些事本来我是不想再提的,但既然话都说到了现在的份上,我也不想再沉默,因为我不是忍者神龟。”

“你想说什么?”

“我要你知道安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她怎么了?”

“呵……”路兮琳冷呵一声,“我知道,在你心里,她一定美貌与优雅并重,即便是任­性­娇纵小孩子气,在你看来,都是无人能比的优点。可是事实上呢?你知道她那天来找我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贺文渊蹙眉问。

路兮琳看着他,语带轻嘲,说:“她问我什么时候离开你,说你不爱我,又说喝酒那天晚上,你一直跟他在一起,还说醉酒其实是她故意的,因为想和你继续酒后的事,只是无意中我出现了,所以她将错就错,把原本是要对你做的事转而表现到我身上,还说我能和你做的,她也能和你做,你能对我做的,也能对她做。”

“所以你就相信了?”

“我相信不相信有那么重要吗?重要的是你相不相信我说的这些话?”

“我相信你!”

“那她是假意醉酒,你信不信?”

“信!”贺文渊几乎是不假思索。

路兮琳笑了一下,说:“你信,那就是你知道她是假醉?那你还相信她?还是说你本来就在等着后面发生的事?”

贺文渊听罢,多少有些无奈。

说“信”无非是指对路兮琳的话,因为他并没有想过安宁是真醉还是假醉这种问题。

而听到路兮琳的话,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向她解释,于是他吐了口气,接过她的话,说:“兮琳,我不管你怎么理解她说的话,但有些事我必须跟你解释!”

路兮琳没说话,贺文渊便又继续:“首先,那天我真的没有跟她在一起,只是临时接到她朋友的电话,才赶过去的,其次,她是真醉还是假醉,我也真的不知道,刚才说‘信’,是指我相信你说的话,而不是她是否醉酒的问题。至于她跟你说的什么酒后的事情,我可以向你保证,就算那天你没有出现,我也不会和她发生任何关系。难道你到现在还不了解我吗?还是在你心里,我一直就是这样一个人?再说,这么多年了,她对我的感情也不是一天两天,我跟她真的要发生什么,早就发生了,又何必等到现在?现在我已经有了你,也许我暂时无法做到对她不闻不问,但这不代表我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当然不相信贺文渊会是那种人,可是说到这件事,她真的很生气,所以脑子里也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但听到贺文渊的这番话,不得不说,她的心里的确有那么一丝松软。

没有什么比一个男人一脸严肃语气认真地耐心向自己解释更让人感到信赖的事情了。

尽管她对他失望过,却依旧无法忽略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反应。

“那你相信是我故意烫她的吗?”

敛了思绪,路兮琳终究还是追问了他这个问题。

“我不相信你会那么做。”

贺文渊回答。

“是因为我不高兴了,所以才这么说?”

“不是。”

“那你当时为什么要沉默?”路兮琳蓦地抬了几分音量,质问。

“兮琳。”贺文渊唤她,接着说:“我只是不想当时的情况更复杂恶化。如果我偏向你,以宁宁的­性­格,她一定会不依不饶,到时候你我更不得安宁。再说你也知道她有心脏病,她的情绪受不得刺激,所以我才会选择沉默,你能理解我吗?”

路兮琳边听边想,她不是不能理解贺文渊的话,而是无法苟同,所以回应时,仍是有些难控自己的语气。

“她受不得刺激,所以你就为为她着想满足她?那我呢?你为什么就不为我想想?如果让别人知道了,我岂不就要因为你对她的宠爱而无故背上这口黑锅?”说到这事儿,路兮琳依旧忍不住来气,“再说了,我可没看出来她哪里受不得刺激,倒更像是嫌现在的情况不够刺激一样!”

贺文渊的确是出于他所说的原因,所以当时才没有表达任何态度,从而导致路兮琳对他误解,但同样,他也无从辩解,只能实话实说。

路兮琳不理解,甚至产生其它的想法,他都觉得不为过,只是路兮琳的话虽然让他歉疚,却也深感无奈。

“那你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怎么做?”路兮琳疑复一声,接着轻笑,“贺文渊,你不觉得你这话说得很奇怪很可笑吗?什么叫我要你怎么做?你是小猫小猫吗,要我来调教?还是你是木头机器人,要我来发号施令?呵……我可从来没有发现原来你这么会讲笑话!”

贺文渊闭了闭眼,道:“我知道我现在无论怎么解释,你都不会听也不想听,只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气让你满意?”

他的询问让路兮琳蓦地哑了声。

事实上路兮琳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她生气她愤怒,因为贺文渊和安宁走得太近,对她太过宠爱无度,可是自己却并没有想过自己想要他怎么做。

所以最后,默了小会儿,她才开口:“我们搬出去住!”

这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也是她第二次提到这件事情。

听她提了要求,贺文渊对她的态度也明了了几分。

至少,这说明她愿意妥协。

只是这个要求……

“一定要这样吗?”他蹙着眉问。

路兮琳同样皱着眉盯着他。

“除了这个,我想不出来其它的办法,我总不能让她去死,我也不可能完全杜绝你跟她往来,既然这不行那不行,那就只能搬出去,我们单独住在外面,至少不用抬头不见低头见。”

路兮琳直白地说着,而对她来说,这真的是无计之中的下计了。

“如果我不同意,难道你就要坚持离婚?”贺文渊试探的追问。

“即便是我现在不坚持,将来离婚也只是时间问题。因为我不知道如果大家再在同一个屋檐底下相处下去,我还能够忍受多久支撑多久。”

的确,这个问题除了路兮琳无法保证,贺文渊也同样不敢去想。

就现在这样,路兮琳都已经要跟他离婚了,要是再继续下去,离婚估计就不是提提而已,而是直接把协议书递到自己面前了吧?

贺文渊在心里想着,于是便道:“好,我答应你!”

“真的?”路兮琳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你反悔了?”

“当然不是,我只是要更加确认!”

路兮琳撇撇嘴,语气认真的说。反悔?她怎么可能反悔,甚至恨不得现在就立马搬出去。

于是想着,她又忙问:“那我们什么时候搬出去?你又准备怎么跟妈说?”

“你也知道还有妈那关没过?那你还口口声声的这么急就要出去住。”

“那你到底打算怎么说啊?”

路兮琳的确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贺文渊上次没有答应,她也没有必要去想,但现在贺文渊已经应允了,接下来她当然要考虑谢娇容那儿的事。

“还能怎么说?当然是说你跟宁宁不合了!”

好不容易等到路兮琳态度缓和,贺文渊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故意逗她。

“什么?”路兮琳听了,果然惊了一下,“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要这么说了,那我以后还要不要在贺家见人了!”

“怎么就不能见人了?”

“废话,我跟安宁不合,你们家的人肯定都偏向她,一定会认为是我在欺负她,再说她被烫我就已经被你强加了黑锅,加上今天上午我又动手打她,现在指不定被你家人当成是怎么恶毒的女人呢!”

贺文渊听罢,有些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既然现在能想到这么多,那为什么白天还要打她?搞得自己现在又担心成这样。”

“我当然是生气了,再说我当时就说了,已经警告过她,可是她不听,所以我才……”路兮琳边说边举手做了一个打耳光的动作。

老实说,贺文渊没有因为这件事斥责她,她心里还是有些意外和高兴的。

“好了好了,不说过去的事了好不好?妈那里我会跟她好好说的,你就别­操­心了。”

贺文渊趁机握住她的小手,宽慰她。

两人说到现在,嘲讽也好争执也罢,好在事情的结果还算让贺文渊满意,也不枉他受了路兮琳对他这么半天的冷嘲热讽,

“那就这样说好了,你可不要反悔。还有,没有什么万一妈不同意之类的情况,你必须好好说服她,反正不管妈什么态度,我都一定要搬出去!”

路兮琳最后提醒他,同时向他表达着自己已经坚定的决心。

贺文渊摇摇头,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眸中含着宠溺的笑意,说:“知道了,老婆大人!”

僵持了许多天的关系,这天晚上总算是勉强得到缓解,路兮琳因为贺文渊答应了她的条件,也决定暂时不再对他横眉冷眼,勉强原谅了他。

而这样的状况也让贺文渊喜上眉梢,连忙欢欢喜喜的抱着路兮琳进了卫生间。

站在浴室里,温柔的水柱从花洒里面喷洒而出,洒在两人的身上,织出一片透明的水帘。

贺文渊已经有些日子没有碰她了。不是他不想,而是两人的关系让他不敢对路兮琳做出任何亲密的举动。

每次他试着用身体的接触来缓和两人的关系,可是都被路兮琳不客气的推开。

而路兮琳成天都在气头上,烦他还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情跟他嗳嗳,所以贺文渊在反反复复好多次都是这样的结果后,就­干­脆再也不尝试了。

路兮琳也无所谓,却苦了贺文渊。

他可是个正常男人,本来就好不容易才吃到她,结果没几次就被路兮琳迫入冷宫,他自然难以忍受。

所以这会儿好不容易关系破冰,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看着她赤­祼­而完美的身体,忽的一把抱住她,让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她饱满的胸脯因为他的动作而紧紧地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贺文渊静静的看着她,睫毛上带着明亮的水珠,不时因为重量的关系掉落下来。

看了小会儿,他终于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上她,含住她柔软的­唇­瓣。

从他抱着自己到卫生间的时候开始,路兮琳就知道后面会发生些什么,所以即便这样被他吻住,她也并未感到意外。

如果不是最近彼此关系的僵持,这样的情景会时常出现的,路兮琳很清楚,而她,喜欢他的吻,迷恋他的吻。

于是很快,她便对他的­唇­舌做出了回应。

两人的灵舌在口腔里交缠在一起,就是他们一样,仿若两个分别许久的情侣一般,疯狂的缠弄着对方。

这个吻激烈而绵长,贺文渊像是要吸­干­她口中的氧气一样,久久地不愿景松开。

路兮琳同样痴绵着他的­唇­他的舌,享受着他口中的气息。

她太久没有感受过他的吻了,这一刻,她终于找到了理由,她一直是想他的,迷恋他的。

他的吻让她很快没有了自主意识,也让她很快沉浸在他的气息之中。

吻了许久,贺文渊终于放开她的双­唇­,开始向下去她的其它地方。只是因为身高的关系,这让贺文渊有些难受。

于是他­干­脆一把把路兮琳抱起来,让她的后背贴到后面的玻璃墙上。

好在地板是防滑型的,所以不用担心重量和地上的湿滑而引起滑倒类的意外,再加上贺文渊的力气颇大,这个动作他做得自然,也让两人重心很稳。

不过也因此,前戏还没结束,路兮琳的蜜口便蹭上了贺文渊的硕大。

为了稳固自己的身体,她本能的用双腿缠在贺文渊的腰际,然后在他腰后交叉在一起。

贺文渊的欲望已经变得又硬又胀,但为了感觉更好,他自然没有在这个时候进入她的身体,而是任她的蜜口停留在他已昂起的硕大上。

这个动作实在是高难度,却又大胆刺激,路兮琳感觉到蜜口收缩了几下,有奇妙而舒服的感觉蔓过全身。

现在两人之间的高度比起刚才,自然是方便许多,虽说更累,可是贺文渊却并不觉得。

他用身体将路兮琳固在自己和玻璃墙之间,路兮琳则双腿缠腰帮他缓解压力,所以贺文渊才有了机会继续其它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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