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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79 贺文渊的决定

V079贺文渊的决定

男人­干­脆而坚定的一句话,让贺文渊和杨岸飞都不由一怔,脸上的表情是无法形容的震惊。而两人的眼睛在空中交汇的时候,显得极为复杂。

当然除了震惊和复杂,更多的还是不可置信,且即便是名字和照片都得到了男人的肯定,可是贺文渊还是怎么都不敢相信安宁会做出这种事。

于是他快速地收回和杨岸飞对视的目光,再次回落到男人身上,半眯了眸子用警告的吻吻说道:“你再说一遍!”

他的语速很慢,但语气里却带着隐隐的杀气,就好像面前的男人稍有不甚,他就会立即要了他的命一样。

虽然没有黑社会的骇人之势,可是在这样一个身份的人面前,男人仍是早已强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甚到都已经顾不上自己鲜血直流的脸,也顾不上心中巨大的恐惧,颤着声音哭着连连点头:“说说说,我说我说,我什么都都说!”

于是接着,他便连忙据实交代:“真的真的,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就是照片上的女人指使我那么做的,她要我毁了您太太的清白,就在X月X日那天晚上,那天我跟几个兄弟本来是想等她下班后动手的,谁知道她当时突然去了医院,所以我们就只好等,一直等到快半夜才看到她从医院出来。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我们把她带到一个暗巷那边,本来是、是想……结果没想到您太太吓得晕了过去,然后突然又来了两个联防队员,我跟几个兄弟怕出事就只好跑了……”

男人哆哆嗦嗦地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说完,贺文渊除了再次确认了路兮琳并没有遭到人身侵害之外,也确定了安宁就是这起事件的主谋者。

吻合的时间吻合的地点,都让人无法再生出任何怀疑。

这个确定让他心里一股怒火直涌而上,原本就面无表情的脸上更是冷如寒冬,眸光亦变得异常冰冷,却他没有将心里的愤怒表现出来。

一个人愤怒的时候,或许他会通过语言表情动作以及各种各样的情绪来表达,但一个人怒极的时候,却有可能会平静得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此时的贺文渊,就这这样的一种状态,更何况,真正让他动怒发火的,本就不该是这个男人!

“你知道如果你有半个假字,会是什么后果吗?”

贺文渊冷冷出声,男人一边哭着磕头一边发誓:“我发发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真真的,不信的您可以找那个姓安的!”

为求自保,男人已经完全顾不得安宁,本来也是,像他这种人,大难临头还不把责任都推得­干­­干­净净?谁会跟自己的命过不去,命都没有了,那还­干­蛋?!

再说安宁跟自己又没有半毛线关系,他有什么必要帮安宁背这黑锅?自然是能怎么揭发就怎么揭发!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依旧是冰冷得让人感到渗人的语气,男人却一时脑子短路,不知道他还想知道什么。

“我该说的都说了!”男人小心翼翼地回答,贺文渊却眸光一沉,问:“你确定?”

男人一直没敢正视他的眼睛,也一直是在他的语气中去捉摸贺文渊的情绪,而“你确定”三个字,竟是让他感觉到了微微加深的危险气息。

但他确实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于是只好诚惶诚恐的点头,结结巴巴的说:“确、确确、确定!”

贺文渊冷哼一声,再次缓缓开口:“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有什么?”

男人听罢,心下又疑又怕,他真真儿的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

他对总裁夫人做的事情他全都坦白了呀,而且他也确实没有对总裁夫人做那种事,可是这人怎么还盯着问?

对这个男人来说,安宁在他眼里不过只是一个三流小野模,借着自己的姿­色­对付总裁夫人想要挤走正室而让自己上位的臭小三罢了,所以他对安宁做的那些事,他压根儿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向贺文渊交代的必要,也不觉得贺文渊会对自己上了一个有钱就能睡的­婊­子这种事情感兴趣。

然而他完全不清楚的是,贺文渊跟安宁之间的真正关系,而贺文渊追问的,也正是他对安宁做的那些事。

男人哭丧着脸跪在贺文渊面前,身上的痛让他几乎快要支撑不住栽倒在地,可是为了免受更多的皮­肉­之苦,他只能强撑着,脑子里面更是快速地回想着自己到底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

男人拿不准贺文渊到底问的“还有”是指什么,最后他实在想不出来,只好颤颤巍巍的试探的问:“总总、总裁大人,您……您应该不会对我跟安宁的事……感兴趣的吧?!她她她、她不过是个想借势上位的小野模一个臭­婊­子,出钱让我对付您的太太,我对她做做、做点儿什么也算是为您出了一口恶恶恶、恶气,您说是是是不是……”

他只是想要试探贺文渊的口风,搞清楚他说的“还有”是什么,说时他一口一个“小野模臭­婊­子”,丝毫不给安宁留半丝颜面,并且说到自己对她做的事的时候,好像自己这么说贺文渊就会马上放了他一样,不放过半个能为自己“立功”的机会。

原本以为自己这么说了,会又是一顿毒打,却不料贺文渊眼一眯,一声冷喝:“说,给我详详细细地说!”

而面对男人刚才对安宁“小野模”“臭­婊­子”这样的形容,贺文渊竟是根本没有在意,就好像他说的是别人,而不是那个自己曾经像至宝一样疼爱的妹妹一样。

反倒是男人身后的杨岸飞在听到那些形容的时候不由地皱了眉头,但碍于眼下不是自己发飙的时机,所以他忍了忍,没有对男人动手。

更何况他也在等着男人的下文,想要知道这男人跟安宁之间到底还有些什么。

男人在听到贺文渊的话后,虽说心里不禁一阵狐疑,但暂时免受了皮­肉­之苦,他的心里还是微微地松了口气,也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动作,只是又想不明白贺文渊对一个­婊­子这么上心做什么。

不过这会儿他可来不及多想,贺文渊问什么他都只能迅速地回答,于是接着,他又将自己跟安宁之间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虽然敲诈勒索这种事他真的很不想承认,但此时此刻,真真儿的是“坦白从宽”,他哪里敢有半点隐瞒。

“我第一次从安宁手上拿到了十万块报酬,本来很害怕,生怕您太太报警有警察找上门来,但过了些时间,我发现没有任何异动,又无意中在报纸上发现那天晚上的女人是您太太的时候,正好当时钱已经花光了,所以我又大着胆子再次找到安宁,问她要了五十万!她本来不想给,于是我就吓她,说要是她不给钱,我就拿着您太太的­祼­照直接找您拿钱,还吓她要把她供出来,她——”

“那­祼­照呢?”贺文渊强忍住心里的怒意Сhā话进来,冷声问他。

“­祼­照是假的!”男人连忙回答,“当时我们根本没有动您太太,又是在暗巷里,哪里能拍到什么­祼­照,只是为了交差,我就找了电脑高手让他照着安宁给我们的您太太的照片上的样子嫁接了几十张**女星的身材交给安宁,哪知道安宁看到脸一点儿都没怀疑,所以我才蒙混了过去!”

说着,男人顿了顿,像是在等候着贺文渊的发配,贺文渊则又冷声喝他:“继续!”

于是男人又忙不失迭地接着前面的话继续:“我吓她要把她供出来,她当然很害怕,所以没过两天,她就把五十万划给我了!我拿了钱跟兄弟们花天酒地,没多久钱花光了,然后我又找到安宁,问她要一百万。她当然不肯定钱,但当时我隐约听到风声说好像有人在查您太太的事,所以我又威胁她。她一心想要进您贺家的大门挤走贺太太上位,自然不愿意折了钱又赔上自己,坐牢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因此最后我又拿到了一百万。不过这次拿了钱之后,为了避风头,我跟兄弟们连夜离开了Y市,在外面躲了一段时间,直接在赌场把钱输得差不多,我们才又悄悄地潜回了Y市,伺机找安宁再弄点钱花。哪知道她不给钱就算了,还把我给教训了一顿,我气不过,又见要钱无望,于是就找了个机会劫了她,把她带到了市郊的山上,然后……然后我跟兄弟四个就对她……”

说到这里,男人的语气有那么一丝迟疑,毕竟轮轩这种事没什么好值得炫耀的,更何况是这么坦白的说出来,纵使他再不要脸再无赖,也是无法细述的。

不过就在他迟疑的时候,站在他身后的杨岸飞突然一把揪住男人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往后一扯,迫使他反仰着头看向自己。

杨岸飞从调查出来的信息里本来就得知他跟安宁之间有什么连系,却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一个情况。

而且被男人再三证实后,他的心里除了和贺文渊一样的震惊与不可置信之外,还有一抹深深的心痛与失望。

不过比起那种心痛和失望,此时的他更多的却是浓浓的愤怒。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令男人反应不及,头皮亦是瞬间一阵刺痛传来,痛得他再次惨叫连连。

“痛痛痛……”

杨岸飞哪里会理会他痛不痛,只有惊怒的声音从男人的头顶散开。

“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男人心里疑惑极了,他实在搞不清楚这两个男人怎么了,一个­婊­子居然让他们如此动怒。

不过现在可不是他纠结这些的时候,头皮的疼痛让他觉得整个头皮都快被撕下来了,嘴上自然是溜溜地赶紧将事情都招了出来。

“我们轮流上了她!”

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七个字,杨岸飞跟贺文渊再次深感震惊,脸上的表情有那么几秒中的僵化。

“你说什么?”比起贺文渊,这会儿换作杨岸飞怒不可遏。

“我说的都是真真真的!”男人不仅一边强调,一边还继续不打自招地交代:“还还还有前两天,我找到她也是为了弄钱,上她只是一时­色­­色­­色­心!”

男人完全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只知道他们问什么,自己就答什么,并且以为只要努力地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没有半点虚假就对了。

可是他哪里知道,这一次他越是强调是真的越是说得多,就越是惹祸上身,所以他刚说完,杨岸飞就一脚踹到他的后背上。

踹的时候抓着他头发的手还没松开,男人背上吃痛,头发还被死死的抓在手里,惨状是可想而知,而且这次虽然头皮没有真的被撕裂,可是头发却真的因为这身体前倾,脑袋却被后扯的姿势而被扯掉了一撮,痛得他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刺耳而又难听的声音顿时响彻整个包房,站在门口的几人隐隐地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不禁相互对视了一眼,脊背后面微微发凉。

贺文渊和杨岸飞虽然都不是­性­子暴戾之人,甚至对他们稍有了解的人都觉得他们对人不错,与人之间不会表现出任何身份上的居高之势,即便是有人有这样的感觉,亦只是因为他们本身的气场作祟罢了。

但这不代表他们又有多善,至少在某些事情面前,他们绝对不会是善类,比如现在。

两个男人各自心爱的女人受辱,即便是安宁可以归为咎由自取,可是对杨岸飞来说,依旧是像一把刀Сhā入他的心脏,让他痛苦不已。

安宁爱不爱自己是一回事,她做了什么是一回事,单单就她受辱这件事,他是真的难以承受的。

无论如何,她都是自己深爱了那么多年的人啊……

杨岸飞踹过男人一脚过后,似乎还有些不解恨,于是接着又是几脚招呼到他的身上,男人的惨叫声顿时变得更加凄厉。

那张布满鲜血的脸因为惨遭叫而变得更加地丑陋,甚至惨到连贺文渊都有些看不下去。

且如果此时不是贺文渊和杨岸飞而换作其他人的话,说不定早就被他恶心到吐了。

男人叫得越惨,杨岸飞心里就越火。一想到安宁被这个人渣……他就恨不能让男人惨死当场,想着,脚竟又是不自主地踹上男人的身体。

男人被他连续地这么个踹法,本来就已经伤得不轻的他最后连嚎叫声都变得小了下去。

他姿势难看地趴在地上,颧骨处的血似乎已经没再像先前那样流得厉害,但糊了满脸,有的竟是已经微微凝固。

听着他口中“哼哼”出声,杨岸飞一股火燃得更旺。只是这次他刚要再抬脚招呼,却被贺文渊出声制住。

“岸飞!”

杨岸飞停下动作,抬眼看了一眼贺文渊,贺文渊则又继续:“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没错,这个男人是该打甚至该死,可是却不能死在他们的手上。无论这男人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杀人偿命是自古不变的道理,贺文渊纵使再有势,却也不能知法犯法。

杨岸飞恨恨地看着地上的男人,总算是没有再动武。

而到此,关于这个男人身上的事情勉强算是告了一段落,也令路兮琳的事真相大白,对此,贺文渊略微地松了口气。

他起身走向包房大门,杨岸飞紧随其后。

出了包房,杨岸飞扭头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男人,朝门外的人吩咐了一声“扔远点”,便跟贺文渊一前一后离开了酒店。

上了贺文渊的车,两人并肩坐在主副驾驶的椅子上,相对都有些沉默无言。

事情到这一步,是两个人都没有料想到的。

路兮琳没有遭遇不幸,对贺文渊来说自然是值得庆幸的事,可是安宁……想到她,贺文渊的心情变得很复杂。

他忽然想到自己询问安宁要找出施暴人为她找回公道的时候,安宁却苦苦哀求自己的情景。

那时他只单纯的以为她是跟路兮琳一样,怕没脸做人,所以才会阻止他,可是现在,他终于明白安宁为什么既不愿报警,也不让他调查。

原来一切还是因为路兮琳,因为事情一旦查下去,一切就什么都再来藏不住了……

而除了贺文渊外,同样复杂的,还有杨岸飞。

贺文渊没有马上开车离开,两人在车上坐了一会儿,甚至还看到了男人被自己手下从酒店架出来的情景,看着手下开车离开后,沉默了片刻的车房终于传来杨岸飞的声音。

“其实你早就知道宁宁被……的事了对不对?”

平静的语气,像是前面的愤怒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而面对贺文渊,他的愤怒本来就无理可循。

听到他的询问,贺文渊也不再隐瞒。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杨岸飞又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你出差那段时间!”

杨岸飞默了默,忽然想到自己出差回来的时候得知安宁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的事。

“在医院的半个月,其实是因为那件事?”

“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段时间正是安宁跟他走得近的时候,他不知道安宁的心思,自然也认为那时自己是在跟安宁交往,所以此刻,他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有立场质问。

贺文渊望着车子前方,轻轻地叹了一声,说:“怎么告诉你,难道要我直接地跟你说,宁宁被人轮­奸­了?那我跟你说了之后呢?你让宁宁怎么面对你?”

无论安宁不让报警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但如果当时告诉杨岸飞,她一定是难过的。没有哪个女人在自己受到污辱后还能够平静地面对爱着自己的人,就像当时的路兮琳一样,她不也提心吊胆心惊胆战地过了那么长的时间吗?

“那怀孕的事呢?”

贺文渊说完,杨岸飞顺着又想到了安宁怀孕的事,于是又开口问他,而现在想来,怀孕的事似乎也好像有了新的头绪。

“现在你觉得那个孩子是谁的?”贺文渊也不直接回答,只是笑了笑,反问他。

而杨岸飞听他反问,心里自然也明了了几分。

贺文渊扫了一眼后视镜,看到他沉默的模样,于是也不在意他是否回应,便又自顾地继续说道:“宁宁发现自己怀孕过后,我原本是想让她悄悄地处理掉孩子,却不料她身体状况不好,加上她害怕,所以没能做成手术。而后很快我妈也发现了她怀孕的事,那段时间正好你跟宁宁走得近,我妈以为孩子是你的,宁宁不敢让你知道,情急之下便谎称是我的孩子。后来因为我不愿揽下这件事,宁宁又怕我逼迫她去做手术,于是一个人离家出走了,也就是我说她出去旅游那几天。后来是因为有人发现了她,我又向她保证不会强迫她去做手术手,她才答应跟我回来。而我为了不让这件事情在你那儿穿帮,虽然不情愿,最后还是默认了下来。”

贺文渊一脸平静地将当时的情况告诉杨岸飞,杨岸飞变得更加沉默。

他忽然想到路兮琳说的那些话。

她说有些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有一天你会真正的明白……

她说请你相信贺文渊,像以前一样……

她说安宁也许已经不再是你爱的那个安宁了……

她说贺文渊在她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

想到这里,杨岸飞也终于明白了路兮琳对自己说过的话,原来一切都意有所指,然而为了顾及他的感受,路兮琳却并没有将一切说透,反是帮着贺文渊一起承受了所有的委屈和辛苦。

“我现在知道太太为什么会说那些话了……”敛了敛思绪,杨岸飞轻笑了一声,缓声说。

贺文渊扭头看了他一眼,问:“她跟你说什么了?”

感觉到他的目光,杨岸飞也转过头看向他,然后勾起­唇­角笑道:“她说你在她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

贺文渊听罢,不由地扬了­唇­角,眉眼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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