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婷齿间和唇边都是血迹,发丝也被他的保镖扯乱,蓬松的炸开,她却红着眼眶,开心的笑,笑得疯狂,笑得瘆人。
夏子扬怒火冲天,抬手要打,忽然,生生的顿住半空,看着疯魔一般的清婷,心底竟生出阵阵寒意。
这个一向淡定甚至有些冷漠的女人,忽然换了另外一种姿态,像着了魔的疯子,像来自地狱的美艳的死神,让他后背发冷,竟生出几分怕来。
是谁说过,不怕人狠,就怕人成魔?
夏子扬猛地收回手,用恶劣的语言掩饰自己的心虚,冷声怒斥:“洛清婷,你属狗的?见人就咬?我告诉你:我念在和你也曾有过短暂情分的面子上,留你一条命!下次再敢动手,我要你的命!”
夏子扬猛地转身,冷冷离去,保镖们也鱼贯而出,房间里只剩下被打的一身伤痕的清婷。
她腿一软,扑通跌倒在地板上,后背发冷,浑身颤抖。
冷,不是因为怕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而是因为对云宁的担忧。
云宁.......你在哪儿?你到底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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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打开,暖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林以轩将云宁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她便又开始拼命撕扯自己的衣服,不停的蠕动翻滚,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做着让人血脉喷张的动作。
林以轩站在床边,没有再出手阻止她,红着眸子,定定的俯视着她。
他爱了十几年的女子,他想了十几年的女子,现在,就在他的身边,就在他的手中,他如果想要她,分分钟的事儿。
离开后的日子里,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对自己说:她死了,死在了他的回忆里,每一年的秋日,他决定放弃她的日子,就是她的忌日。如此,虽然狠了一些,可对自己,是一种有效的暗示。
她不在了,他才只能想念,不能奢望,不存妄想。
可是,义父的计划,改变了这一切,他被强压在心头的爱,又一次,因为她而泛滥成灾。
云宁.......我爱你,我想你,我也想要你.......今夜,如果我们在一起,不是我有意为之,是命运的安排.......我从没想过用这种手段得到你,可是老天,就偏偏安排了这样的命运,让我靠近你。我能怎样?我舍不得放弃,我无望逃避......
只因,爱你已入骨,放下就是死。
不爱,做不到,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云宁又一次扯掉了自己的外衣,穿着内衣在床上打滚,呻吟.......
迷离灯光下,她的肌肤呈现诱人的粉色,暖暖的,透着让人心旌荡漾的美;她的发丝很香,虽然凌乱,却异常柔软,在白色的床单上,开出墨色的花朵来,每一簇每一朵,都那么动人。
她的腿很修长,曲线柔软动人,起伏错落,该高的高该低的低,对比明显,触目皆是火。
林以轩深呼吸一口气,伸手,缓慢的解开自己的外套,扔在脚下,从腰间抽出衬衣,解开袖口,解了一颗胸前的纽扣,又顿住,跪在床上,双臂撑在她上方,轻声唤:“云宁.........”
云宁还在摇摆,痛苦的像是全身都要炸开。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衬衣上,她的指尖触碰到他的肌肤,幻觉里,好像看到了一块冰,便将手伸了进去,他随之,轻轻颤抖。
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去一粒一粒的解扣子,挣扎着摸索着,双手抓住他的衣襟,用力向两边拉扯。
药力作用下,疯狂的她有种蛮力,噼里啪啦的,纽扣全都崩掉了,他的衬衣也险些被她撕裂。
衣襟敞开,胸口微凉。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握住她的手臂,按在她头部两侧,慢慢俯身,吻上了她的唇瓣,轻轻的......在她低低的呻吟之后,忽然发力,狠狠的吻住,又下移,到细滑修长的脖颈。
火焰迅速燃烧,积压了许多年的渴望,蓬勃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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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又是一个大麻烦!”邹灜叹了口气,打开房门,将君扬和邹灜带了进去。
“放水!”君扬顾不得其他,冷声提醒:“放冷水!”
邹灜匆匆跑进浴室,放了半缸冷水,君扬一直坐在沙发上,紧紧抱着不停挣扎的林雨佳,不敢撒手。
“好了!”邹灜跑出浴室,轻声提醒。
君扬抱起林雨佳,没**服便扔进了浴缸,林雨佳惊叫一声,挣扎了几下,便瘫软在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