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您……要不要替纱罗宽衣?」她握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他沈默的替她把剩余的衣服除去,然后又收回手。
唉,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傻?她都已经这样投怀送抱了,气死人!
「王上,纱罗想要……」她爬上他的身体,使劲用她的身躯摩搓他,果然,她听见身上的男人嗯嗯啊啊了几句。
没人逃得过她的魅力,从来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纱罗可以替王上宽衣吗?纱罗好想碰您。」她的手飞快往他身上抓,拉扯著他的衣服。
「可是……」男人勉强说了两个字,就被她吻掉了。
「王上您的声音怎么这么沙哑?著了风寒吗?那么让纱罗的身体来温热您……」她贴紧他的身体,双手在他身上游走。
「呃……我……」
「王上您不要纱罗吗?」她银铃般的声音搔弄著他。
脚步声由远而近,停在烈炎门外。
「开门!」门外的人低声喊著。
「是。」侍卫恭敬的声音里带著些许笑声。
有好戏看了。
门被打开,光线从外头射进来,纱罗惊慌坐起。
「谁?谁这么大胆,敢闯进王上的寝宫,给我滚出去!」
「大胆?这还是头一回有人对著我喊大胆,还叫我滚出去。」烈炎的阔肩靠在门边,一脸爱笑不笑的,打量著榻上两人的丑态,站在他身后的,则是跟来凑热闹的孟野。
纱罗瞪大眼,心里一阵发寒。
「王……上?!」那她身边的人是……
「公主唷?在下怎么有这种荣幸,得到公主的宠幸?」被扒光光的罗翼咧嘴一笑,满脸的疤随著他的笑容而浮动。
是这个丑八怪!?
「啊--」她掩面尖叫,叫声响遍宫殿南侧。
「公主,小声点,你要被人家看光光吗?」烈炎挑眉指著把自己剥到一丝不挂的纱罗,笑容越来越深。
果然,这个公主放浪如传闻中的金滇国姑娘,两人都脱光抱成一团了呢!
「你你你……他他他……」纱罗颤抖的手指指著罗翼,一副快昏过去的模样。
脑中空白许久后,纱罗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你们……你耍我!」她嘶吼著跳下床,飞快的把自己的玉肌遮起来。
「我说你可以到这里来陪寝,但是没说我要让你陪寝,所以我就把你赏给罗翼了。」烈炎面无表情,双眼却在大笑。
「你……居然这样羞辱我!」她气的全身颤抖。
身为高高在上的公主,她何时受过这种羞辱?烈炎,这个男人,实在太过分了!。
在她要奔出他的寝宫时,烈炎拦住她,「我并不欣赏投怀送抱的女人。」他的话已经很明白了--她不在他想要的女人之列。
一向被人捧在手心的纱罗怒瞪他,「你真的这么讨厌我?你喜欢那个不出色的女人?」
女人的直觉,让她猜测,这一切难堪与漾儿脱不了干系。
是漾儿哄得他这么羞辱她的吗?
她绝对不放过那个小贱人!
糟!她这么说,是不是要对漾儿不利了?
「也不是这样说……」他懒懒瞥开眼,给她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他可不想漾儿今夜就被这恶婆娘折磨死。
「是吗?那……」她带泪的脸浮出期待。烈炎的样子好像不是很生气,应该只是跟她开个小玩笑吧?
「很晚了,你走吧!」他摆摆手,让她离开。
「唉,我说王上,你何必又招惹这个烂桃花上门?」孟野站在他身后,忍不住皱眉。
烈炎白他一眼。
「谁叫漾儿这么没用,我怕她会欺负漾儿。」可想而知,纱罗生气时,会把气都出在漾儿身上,他不希望自己的事牵连到漾儿身上。
她根本没有反抗能力。
「王兄,何时要回家?」孟野思乡情切,他们在外头好多年了,想回家啰……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烈炎虚应。
「差不多?那我这就去告诉金滇国王,要他给我们送行了。」孟野双眼一亮,连忙转身去找金滇国王。
「这么急?」烈炎懒懒挑眉,看著一边穿衣一边走向自己的手下,「罗翼,这个奖赏如何?」
「呃……王上应该再给臣下一点时间的。」好可惜,差点就得手了。
「你真的碰了,可就得娶她回家啰。」烈炎把笑容藏得很成功。
「那可不好,我家那守空闺的凶婆娘会休了我,」接著他抖了抖身子,「我才不要捧朵花回家供著,我这粗汉子可吃不消。」
「行了,你就快可以回家抱抱你家的凶婆娘了。」烈炎拍拍他,露出心有灵犀的笑容。
至于他,将要带著他的新鲜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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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炎要离开了。
乍闻这个消息,漾儿一阵错愕。
虽然早知道他迟早会走,但是……
他们上次见面时,她生了他的气,大概也惹火了他,虽然那天他没有提高声音对她在吼,可是他是烈炎,他想怎样就怎样,她这么一个不受宠的丑公主凭什么对他大呼小叫?
听说那晚纱罗真的去了他的寝宫,但没多久就离开了,然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不知道那时发生什么事。
烈炎要她留下,是否有其他原因?说不定他对纱罗真的没有兴趣……
她要不要去见他一面?趁他还没走之前……
她迟疑著,尽管她已经知道烈炎人在哪,但她就是没勇气直接去找他。
怕看见他的怒意或不悦,只要他看著她时,脸上没有笑容,她都会很难过。
是因为有了肌肤之亲,她才会这么在意他吗?她不知道。
金滇国的女人一向豪放,但她似乎总与情爱无缘,所以她不懂。
「公车,别往那头走。」一名侍卫在她经过穿廊时,低声警告她。
她停下脚步,「怎么了?」
「纱罗公主走过来了。」侍卫们也知道纱罗会欺负漾儿,替她担心。
「噢,那我还是……」才想转头离开,纱罗满身香气已经飘了过来,她来不及逃了。
「纱罗……」她不敢接触她的眼神。
「怕我吗?你以后不用担心了,」纱罗这两天心情好得很,就连这个不起眼的妹妹,都顺眼多了。
「纱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漾儿不解的抬眼,发现她一脸笑意,是烈炎对她说了什么吗?
「你知道我将会离开这里了吗?」纱罗骄傲的扬著下巴,眉眼间净是得意。
「是吗?难道,是跟……烈炎离开吗?」漾儿在提起他的名字时,心头偷偷抽了一下。
「没错。」傲慢的女人扬著下巴,不屑的睨她,「你……失败了。」
失败了?漾儿苦笑。她从来就不曾想要和她争抢,何来的胜出或失败?
「纱罗,我再说一次,我真的没有要跟你争烈炎……」漾儿的解释被纱罗一掌挥断。
「谁允许你直呼他的名讳!」纱罗眯著眼低吼,狰狞的五官破坏了她的美丽,连一旁的侍卫都傻了眼。
这就是他们金滇国的第一美女?好……粗暴!
「可是……是他这么允许的啊……」漾儿捂著脸颊,委屈的红了眼。
「以后不许了,听懂了吗?他将是我的夫君,你不,许再这样叫他!」纱罗抓著她的衣领,指甲甚至刮伤了漾儿玉嫩的肌肤。
「是……」漾儿忍著泪水拼命点头,「纱罗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他根本不在乎我,真的。」
如果他在乎她,不会连著几天对她不闻不问,让她等了又等……
「我想也是。」纱罗听她这么说,得意的扬扬眉,松开她,「你……一点都不重要,当初我怎么会以为你是个威胁呢?呵呵……」她扬著银铃笑声,跨步离开。她要回去整装了,待会她可要去见烈炎呢!
她可不放弃。就算他曾让她难堪,但整个金滇国,除了她,还有谁够资格坐王后的位子?
漾儿望著高傲的背影远去,苦笑著摇头。
「公主,您没事吧?」侍卫在一旁关心的问著。
原本担心漾儿公主激怒那位王上,会害得金滇国再度面临战争,所以他们曾经怪过公主,但现在他们都了解,同时也为自己的私心而愧疚。
「我没事。」漾儿苦笑,离开时幽幽丢下这么一句:「反正习惯了。」
烈炎从矮树丛后跨出,侍卫一看儿他,马上吓的伏地猛拜,他的眼神不在地上的侍卫上,而在那道窈窕的背影上。
「反正习惯了?我可不喜欢你这么说。」所有曾经对她不好的人,他都会替她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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