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老夫人脸色铁青,"你怎么这样说话?你怎么会有那样古怪的想法?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论调!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孩子?……阿莉,扶我回房间,我要休息了。"
当天,安娅背着包悄悄去找黄伯,"黄伯,拜托您跟老爷、夫人说,我走了。谢谢大家的照顾。"
然后,她到一家小客栈住了一夜。"天朗会恨死我的!他再也不会见我了。母亲是他最在意的人啊!我是个白痴。"她哭着入睡又哭着醒来。
回到纽约,匆匆收拾了东西,退了房子回瑞士。
姑妈在门口等她。
姑妈把她搂在怀里,说,"丫丫,你可回家了!妈给你做八宝松饭吃。"
姑妈还是最疼爱她的,见不到了唠叨,见到了就尽情往她身上倾注慈爱。"不想做生意就不做吧,住在家里总比在外面好。"
她在姑妈怀里哭了个够。姑妈只当纽约太乱,这么多天在她外面受委屈太多,也不盘问,只说,"丫丫,回家了,比什么都好!什么事也没有了!妈疼你,啊?"
回家?我还能回到和天朗说起的那个家里吗?天朗会不会也跟我说"回家了,比什么都好!什么事也没有了"?安娅脑海一片混乱。
拧开收音机,一个华语电台在放歌,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别人的爱情象海深我的爱情浅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别人的爱情象天长我的爱情短
…
安娅心里一阵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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