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灵心下吃惊,这紫玉笛齐王竟舍的送人?
朱小白把那丫头扶到医馆,医治已讫。那丫头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公子,你留下我吧,我若回去,小姐定要打死我。”
朱小白迟疑:
“可是……”
那丫头又哭诉,自己原是大家女子,家里蒙难才沦落致此,只留了自己一人在世上云云。
朱小白顿生同命相连之感,便去试着求齐王。
齐王先佯作生气,说自己为这丫头赔上了紫玉笛。
朱小白再三求垦,齐王乃准。
以后日子,那丫头殷勤乖巧,又知书通理,朱小白一时觉得留这个丫头在身边很不错。不知不觉里夏木成荫,于大夫提起,两人都是苦孩子,不如结成百年之好。朱小白当时只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就云里雾里答应下来。
齐王听后,十分“高兴”,在府里宴请于大夫朱小白并那丫头等人,一是为朱小白庆祝,一是给于大夫一个交待。
事情至此,按齐王的计划,那丫头在酒里下了迷|药,加害齐王。手下发现,那丫头被同伴救走。自已“身受重伤”,朱小白搬入王府,伺侯身旁。查明“真相”,自己虽然宽宏大量,对百花宴上诸家不加追究,但她们都不再入入选妃之列。实际上除了她们,一时再也找不出合适的王妃人选。自己便能得不少时日的清静,当然还有一些力量的平衡。
可是计划总是比现实美好太多。
朱小白最近极喜欢花室里新进的两盆阿芙蓉,薄似蝉翼的花瓣,赤烈如火的颜色,夺人心魄。只是没开几日便结了青果出来。朱小白日日去看,可惜再也没有花开出来,只有茎上的青果一天天长大。
这天朱小白看着那青果,只觉得可恶,便折下一个来,咬一口下去,嚼了两下,然后皱着脸吐掉,还没来得及找水来漱口,齐王便派人来请他去赴宴了。
除了朱小白,一切按照齐王的计划进行。朱小白开始觉得自己不舒服,脑子有点迷糊。
那丫头开始一一向在座的人敬酒。让齐王觉得奇怪的是,朱小白神色迷离,可是他并没有喝那加了迷|药的酒。
齐王自然明白,那迷|药要瞒过于大夫、朱小白等,须用上等,自己也须喝一些下去。于大夫最先反应过来,喊一声:
“这酒不对。”
那丫头不知哪里抽出匕首来,刺向齐王。
宴席上的人只能喊几声:
“有刺客。”
便都昏睡过去。
除了朱小白,他冲过去,一把把那丫头推飞出去,摔在堂下。齐王愈发觉得朱小白不对劲。
“刺客”的同谋按计划出现,一身夜行衣,黑巾覆面。王府的侍卫也呼喝着过来捉拿刺客,一时乱成一团。
眼前的纷乱让朱小白脑子更加乱成一团,拆解不开。
那刺客同谋是齐王身边的好手,事先又有布置,自然带着那丫头逃出府出,另行安置。
齐王觉得朱小白神情不对,怕他被那丫头“背叛”,以致伤心太过。朱小白既然没被药倒,自然应该留下为自己诊治,事情也没有太脱出计划之外。齐王撑着精神吩咐侍卫说:
“我这里有朱大夫给诊治,余事明天再议。”
侍卫应诺,收拾残局下去。
朱小白歪歪斜斜扶着齐王走到卧房里。
两个人的药效都上来,齐王是身上再无一丝力气,朱小白脑子里也断了最后一线清明。
朱小白看着软在床上的齐王,仿佛霜雪化了春水,说不出的好看诱惑。
齐王说:
“朱小白,你帮本王看看这是中了什么毒?要速速解了。”
朱小白趴上来扯开他的衣服。
齐王心惊,哄他:
“小白,你怎么了?把枕头下的东西拿给我好不好?”那里有一小瓶备用的解药。
兔子没理他,把兔子皮扒干净了。
齐王努力动着胳膊,向枕头方向移动。
朱小白压上来,呼吸急促,红着眼角儿,把齐王撕剥开净。
……
虽然兔子并没有经验,可是他有时间,将软乎乎的狐狸扒拉了好几遍,用排除法找了那个对的地方,对其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探索。
可怜的狐狸身体疼痛倒在其次,精神上很是崩溃,很快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有一个词: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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