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一时心神难安,上班都没心思。
如果到中午再没她的消息,他都有报警地打算。
陈淑宁醒来睁开眼睛便看到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她一阵疑惑,眯着朦胧的睡眼只觉得这房间似乎不是自己家中啊!这个念头一起,她猛地惊醒,睡意全无,手掌在床上一撑便坐直了身子。
单薄的蚕丝被褥轻柔地滑向一旁,硕大的电视黑压压的正对着床头,床边的小办公桌上摆着一台小巧的黑色笔记本电脑,窗帘打得大开,往外看去是一片晴朗的天空,不见别的建筑物,头顶一颗如脸盆般大小的圆形灯罩里发散出柔和的光亮,在这阳光明媚的大白天里并不显眼。
这是……酒店!一瞬间,陈淑宁便醒悟了自己身处何地,双手环抱在胸前,(赤,祼)的身体让她恐惧莫名,禁不住打了好几个冷颤,抓起被子裹在身上,这夏日的上午,一股股如寒冬冰雪天般的冷包围着她,血凝骨冻!
邪恶地问候
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漂亮且对爱情忠贞除了丈夫之外没有跟别的男人上床的女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一 丝 不 挂地睡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上,除了惊慌恐惧,别的感觉都会来得慢一些的。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牙关不停地打颤,陈淑宁惊慌失措地问自己。
她勾下头,前额隔着被子点在弯曲起来的膝盖上,乌黑顺直的秀发丝一般散下,遮挡在脸的两侧,纵然睡了一夜未经梳妆,也不失那份天然的秀丽。双手已经放了下来,抱在小腿上,隔着被褥用力地抓,却觉得什么都是徒劳。
她记得昨天晚上在家和苏真吵架,记得到酒吧后跟王仁福谈那单业务,然后又谈理由谈人生,谈现实谈感情,好像喝了很多酒,最后好像还跟苏真……欢爱了一番?那美妙地颤抖,那激|情地冲撞,那放肆地欢呼,那灵魂地飞跃,朦朦胧胧似梦似幻,却又很有几分真实。莫非昨天晚上,真的跟人做了爱?
在这种清醒的情形下,她自然不会认为昨天晚上将自己弄到这个房间,将自己的衣服脱得精光,醉酒后还能让自己体会到男女情欢时那令人心悸地感触的人是苏真。若不是苏真,那会是谁呢?
答案呼之欲出!
一种屈辱地愤怒从心底升起,如电流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全身。陈淑宁猛然掀开被子,跳下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把会客室和卫生间都看了一遍,没有任何收获,除了她之外,这个房间里再找不到第二个人。
回到床边从包里拿出手机,呼吸急促手忙脚乱地开机,翻出王仁福的电话直接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王仁福淡淡然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点关心:“醒了?睡得还好吧?”
电脑
“你,我……你昨晚在哪儿?”陈淑宁声音颤抖地问,心中还有着那么一丝这是个梦的奢望。
“我在家啊,饿了吧?要不要我过来接你吃点东西?想吃什么?”王仁福笑了笑回答,显得漫不经心毫无诚意。
“你在家,那我?”陈淑宁这下心更慌了。
“哈哈哈……”王仁福一阵大笑,很是开心的样子,“我昨晚在哪儿,你真想不起来了?想不起可以看看办公桌上的电脑,哈哈哈……”
陈淑宁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得手机中传来了“嘟嘟嘟”的盲音。她转过头,愣愣地看着桌上那台笔记本电脑,一种难以名状地恐惧从心底一层层如波浪般铺开侵袭,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她很想知道又怕知道,心思早已扑到了电脑上,可身体却依旧坐着纹丝不动。
手机响起,吓了痴坐着的陈淑宁一跳,拿过来看到来电显示是王仁福的电话,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拍得还清楚吧?”王仁福的声音里带着点笑,一句话就让陈淑宁心里发寒。她没有再听他说什么,直接挂断电话,也顾不上恐惧,匆忙打开桌上的电脑,两眼直盯着屏幕,从没觉得电脑的开机过程如今天这么折磨人的慢。
瘟豆丝桌面终于出现,陈淑宁一眼就看到了有个标着自己名字的文件,这时候,不用人提示,想都不需要细想,她直接点开,里面的内容跟她地预料惊人的一致。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真正看到那极致的动感画面,看着画面中的自己放 荡地迎合,听着自己快活地呻 吟,她满脸通红羞愧万分。
那是自己吗?怎么会摆出那么不要脸的姿势做出那么多恶心的动作?怎么会叫喊得那么兴奋那么投入那么不知廉耻?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