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节,张清河出了一身大汗,心里也因为愧疚而紧缩成了一团!
但这种愧疚也不能过分地在夏丽虹和李谨面前表现出来,只能好好地爱她们吧。
下午夏丽虹一个人留在家里给炖补品,张清河则去看林浩和王江雄选好的几处校址。林浩找到的是几家有三到五间房子的能办小辅导班的地方,都在居住区中心地带。王江雄选的是两处比较大的地方,一处位于一家综合商场的顶楼,有半层楼,近二十间房,最大的一个房子五十多平米,最小的也有十几平米。一处是迎街楼房的顶层,有十几间房。
看完房,张清河没有作任何评价,只说让他们写好各自选校址的依据,当然,如果觉得对方选的校址更合适的话,也可以写出认为对方的校址更优于自己选的校址的理由和依据。明天上午再见面。然后三人就分开了。
当然,看完这些备选的校址,张清河心中其实也已经有了主张,之所以让他们再写出他们选址依据,一是为了考察他们是否对选校址做了认真的思考;二是考察他们对办培训机构的理念;三是为了防止自己作出武断的取舍。
离开俩人,张清河去幼儿园接了晓奔回家。回到家,夏丽虹已熬好了补品,是一种药性比较温和的补品。哄晓奔睡后,俩人上了床好一番**。张清河问夏丽虹:“你们为什么给我搞补品,其实我觉得我自己还蛮不错嘛,现在还根本用不着这些东西。”
“李谨说是为了防止万一。”夏丽虹笑道,“其实是一种调理。”
“我看不是,李谨还是觉得我不行才给我弄什么补品。那天我的表现是差强人意,其实是因为……因为我始终还是怀着愧疚的——很深的愧疚。”
夏丽虹听了这话半天没吱声,最后叹一气说:“你也不要感到愧疚了,这事也已经搞成这样了,都是因为我……你们才……,都培养出那么深的感情来了,还有了晓南——对了,这晓南姓李,我下一个生的,也随我姓!”
“这当然可以,只要是我的种子就行!”张清河笑道。
“不是你的种子,还会是谁的种子?”夏丽虹白了张清河一眼,随即一手攥住了张清河的宝贝,“今天它吐得也真多,都从我外面流出来许多,但愿就给我种进去了!”
“感觉进去了吗?”张清河听了这话又是一阵狂浪翻心,捧着夏丽虹的脸一边这儿亲一下那儿亲一下地说,“给你种进去了吗?说啊,是不是深深地给你种进去了?种在了哪儿了呢?”一时语气说不出的亲昵和畏亵,眼睛也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窗外朦朦地撒进来的淡淡的月光下,她的眼睛里雾气蒙蒙的。
“种在了我的肚子里了——”夏丽虹就亲昵地长长地应道,“你就用你的这把梨——给我种进去了——”她一边说一边缩进被子里,直缩到下面去,张清河只觉得下身一阵酥麻,已经被她吞进了嘴里**着,箍动着,一会儿,她的嘴巴又到了他的枪袋那儿,一下子全吸进去了,张清河感到了一种微微的胀痛和酸麻……
好长时间,张清河把夏丽虹拉起来,癫狂地亲弄了一阵她的鸭梨一样的尖翘翘的双-乳,却把她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下一下地去舔她的那丰隆的,红艳艳的生命之门,夏丽虹细细地呻吟着,喘息着,不时忘我地轻吟:“清河——清河——我的亲亲的老公——我的亲亲的……”
“来,用你的生命之门,纳我进去吧——”张清河把她往下推推,让她的桃源肉-洞洞吧唧一声把他的生命之根全部容纳了进去,夏丽虹向上挺动了几下,却俯下上半身,又痴又颠地把自己的脸在他的脸上紧贴揉摸,“河,永远要爱我,永远要爱我啊——我的河——”
早晨起来,把晓奔送进幼儿园,张清河问夏丽虹是跟自己去见那两个新聘的管理人员,还是去干什么?夏丽虹觉得既然自己要跟他干培训行业,还是跟着多学学,多看看,多听听好,就说一起去见那两个管理人员吧。
四个人约好在茶馆见面,林浩和王江雄首先给张清河递上他们的选校址理由,张清河大致翻了一翻,收进了自己的包里,说:“那就谈谈你们的想法吧。”
“那,我先来?”林浩问道。
张清河点点头。林浩年龄大些,就让他先来。
“我觉得咱们的培训机构才要启动,不宜一下子搞得过大,要逐渐累积,循序渐近才好,不然生员就是一个问题,如果选了一个大地方,排场是排场了,但如果生员招不了几个,稀稀零零地坐几个人,一来浪费资源,二来气氛也不好,家长和学生都会认为你这儿搞得不好,会对下一步的生存和发展都会形成一个障碍。所以我觉得第一步还是实事求是的好,稳扎稳打,一步一步地来,办好一所再来一所,来个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所以我就选取位于居民中心的小房子,这样学生就近接受辅导,招生也好招生,数量不多就可以让教室里坐得满满当当的,气氛也好。目前西安的辅导机构多是这样的小房子,生意都还可以。我的材料里还有一些数据分析报告,张总您带回去好好看看。”
张清河又点点头。里面有些问题他真还没有考虑到。
王江雄见林浩讲完了,就说道:“林老师说得很有道理,将来我们的培训机构也可以走星星燎原式的。不过,我觉得再怎么着我们也应该有个类似于旗舰店一样的所在,如果一开头就走小而精的模式,也不是不可以选择,但对于我们发展品牌来说,就显得起步的层次有点低,人们对一个事物的看法总是以先入为主,如果一开始就搞小而精的模式,以后要在人们的心中转变这种形象就有些难。所以我的想法是第一家搞成旗舰店,也算是将来在西安的总部,然后在一步步扩散出去。这个总部不仅是一个大的教学点,还要承担多种功能,比如,将来各个校点人员的集中会议和培训什么的都可以在这里举行。”
“当然,搞这么大一个旗舰店,如何运营起它来是一个问题,那个位于商场顶层的校址,半层一年的租金是八十二万,顶层外部有租用的广告面,一个广告面一年租金六万多,再加上装璜费用,确实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如果运营不良,确实损失不小。”
“不过,我想了几条运转起它的思路。一是可以大打广告,这里虽然离居民区有点远,但它胜在人流集中,信息散播快,而且容易在人们心中形成我们的品牌高端上档次的印象,所以来试听的学生数目也不会太少;二是虽然这里的晚自习来参加辅导的学生恐怕不会太多,毕竟离居民点远了一点儿,但只要运营好,周末和假期来参加辅导的学生应该会很多,我算过一笔帐,其实只要能充分地利用好周末和假期的时间,就可以赚取200%以上的利润;三是我们还可以充分地利用周内白天的时间开展其他培训,比如公务员考试培训,大学生就业培训什么的,还可以临时把场所按钟点租给别人办一个各种类型的讲座什么,也可以赚回点成本。”
王江雄说完,张清河也没有表态,但他的心里已经偏向于王江雄的这种选择。
林浩看看张清河和王江雄说:“小王老师的设想是挺不错的,但往往事实的发展不像提前想的那样简单。就比如开展公务员培训,我们的师资力量在哪里?据我所知,这种人员可是不好找的,更何况市场上这种需求应该是阶段性的,也就是说,有了考试,才会有人报名来学。”
“这个,现在基本每年都会有公务员考试,所以每年应该能办一期吧。至于师资,我们可以去请请那些经常参与出题的教授。”
“这些出题的教授都是有些神秘的,你能请到这些人?”林浩问。
张清河觉得俩人说得有些跑题了,就抬起手往下压一压,示意俩人安静,然后说:“我们的主打业务还是要针对学生培训这块,那些拉上更好,拉不上我们也不强求。我们还是想想如何做好招生宣传,让它尽快地起动。江雄,核算一下,有多少生员可以达到盈亏平衡点。”
“这个我算了,不算晚上参与辅导的学生,参加周末辅导和假期辅导的学生按每人十课时为一人次,达到五千六百人次就应该能达到盈亏平衡点。”王江雄说。
“上这个规模有些难啊。而且,小王老师,你算过吗?一旦运作起来,到处都是钱,可不仅仅是租房费、楼顶层广告牌费、装璜费,还会产生出其它许许多多费用,比如,现在做广告都是立体宣传,用不用招自己的专门的宣传人员?就是临时聘用大学生去街头发传单也是费用啊,对了,还有传单费,不说了,这费用多的很啊,就是买一支粉笔也要钱啊。”林浩说。
“呃,这个费用我有些已经加进去了,比如临时聘用大学生发传单,另外还有许多目前无法预知的费用,我给核算预留了一部分。”
张清河自己大致心算了一遍,盈亏平衡点方面应该和王江雄说的差不多,但上这个规模应该是有些难度的。
但是即使培训人数暂时上不了这样的规模,作为旗舰店的形象,对后面的发展也很有好处,一是在商场这样的地方有个广告,对后面的小店面的排布也算是一个广告的作用,二是还可以培训老师和开会的地方,退一万步讲,就算是赔,也有四五十万的赔住了,对他现在来说,也不是一个什么大事,对于发展事业来说,这个风险已经是很小很小的了。所以,在心里他已经拍了板。
“这样吧,这个事情等等定。林老师,明天你动身去神木方便吗?我想增加一下那里的管理力量,你过去先了解一段,随后我们看看那边和你的情况再给你定职务,好吗?”张清河看着林浩问道。
“好的。明天一早我就动身。”林浩有些迷惑地说,怎么这事还没定,就突然把我打发到下边去了?
其实是张清河觉得他虽然办事比较踏实,但思想还是有些保守了,不大适合在西安这边的发展。
“哦,路费那边给你报销。就这样吧。”张清河说。
林浩和王江雄有些迷惑地站起来,就这样就完了?今天还是定不下来?但老板这么说,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就都站起来出去了。
夏丽虹也要站起来,张清河笑着拉她坐下,看着林浩和王江雄走了,就问她:“你觉得他们俩人谁说得更有理?”
“可靠的话,还是林浩说的吧。”夏丽虹说,“你怎么想?否决了林浩了吧?我看你把他打发到下边去了。”
张清河看一眼夏丽虹笑笑,感觉她谈起工作来倒象换了一个人,不再像是一个温柔可人的小女人,倒更有点李谨般的感觉了。“我还是想要大发展,我想选王江雄的方案冒冒险。”他笑道。
“你决定了,还问我干什么?”夏丽虹说,白了张清河一眼。
张清河笑笑,拿起手机给王江雄打电话:“王老师,你还回刚才这个茶馆来,我们还在这儿坐着。”
王江雄虽然有些疑惑新老板的反复,但还是马上又回来了。
“我们决定了,就用你的方案,就选那个商厦的顶楼。走吧,我们现在就去找老板谈谈。”张清河说着就站起来带头走出去。
王江雄有些疑惑,刚才还犹疑呢,现在怎么一口就定下来了?又一想,其实这个新老板应该刚才就定了,不然就不会把那个林浩打发到下边去。支开林浩,可能是不愿当场让他受难堪吧,毕竟事业刚起步,对员工还是细心了一些。
开车去商厦的时候,张清河又对王江雄说:“你找个帮手吧,这个人选你自己选,选好我看一下。我还是那句话,第一就是要诚实可靠,选好以后带来我看看。”
王江雄应一声,他这个人选已经有了,其实前面他还想着怎么把这个人给新老板推荐一下,但想到他们的交道也才刚开始打,彼此都不熟悉,这个时候推荐人,难免新老板会有些猜忌,现在见新老板让他自己选一个人,就知道老板这是给他信任的表示。
第三百一十二章:一个会议
新校址马上就定下来了,张连峰和夏丽虹又和商厦老板侃下来了三万元,然后又在商厦外层定好了一个广告位,然后就是忙着找装璜公司装璜,找广告设计店制作广告牌,制作宣传单。一段时间来,张清河忙得头晕转向,夏丽虹倒也能帮上点忙,在侃价方面她是一个高手,和商厦老板侃下三万元就是她的功劳。
大面忙完,丢下一些零碎活儿她就不跟张清河转了,每天花很多的时间去陪李谨聊天,李谨母亲回去了,她妹妹李怡来了,对她们俩的关系很感到奇怪,俩人没打起架来,这倒成了闺蜜了?真是诡异!她姐一天和夏丽虹说的话倒比跟她说的话多多了。
对这种现象李怡真的感到很不正常,而不正常的现象总是让人难以理解的,难以理解的现象就让人感到困惑,尤其这事发生在一向令她崇拜的她的亲生姐姐的身上,所以又让她感到极端的郁闷。
她决定找张清河好好谈一谈,她也不知道她该和他谈什么,又能谈出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来,但他迫切地想要和他谈一次。
她给她姐说一声要出去一下,就出去了,然后和张清河约好在一个茶馆里见面谈一次。
张清河知道李怡一定是要和他谈她姐的,而且一定是关于她姐的幸福问题,但对这个问题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因为在他的心中也没有确切的答案——这种事也不会有一个确切的答案。但他却必须去见李怡,这是李谨家第一个愿意和他坐下来谈一下的人。他心里虽然有些惴惴不安,却也不无兴奋。
当他赶到李怡和他约见的茶馆时,李怡已经坐在那儿等他了。她把大衣脱下搭在椅背上,一脸的严肃和郁闷。
“我不知道你给我姐灌了什么**汤,你到底准备怎么样来对待我姐?”李怡不等张清河坐下,就烦躁地不客气地连声问道。她手里紧握着一只茶杯,看来已经是在竭力忍耐,否则就可能把一杯茶全部泼到他脸上去。
张清河慢慢地坐下了,看看窗外街上川流不息的车河,慢慢地回过头来看着李怡说:“你觉得,你姐是一个别人左右得了的人吗?”说这话时,他的眼神是那样诚挚而淡定,像一泓净澈的湖水,李怡一时语塞,烦躁的虚火也莫名其妙地就小了一些,仿佛对方有催眠的本领一样。
“我没有左右你姐意志的能力,她只不过是在遵循着她自己的意愿来生活。”张清河端起茶盅浅呡一口,“你姐一生的物质生活不用发愁,现在,她也只不过是不想结婚,不想受婚姻生活的樊篱,想独立自由地过一辈子。你只不过觉得这太不正常了,所以你很为你姐担忧,是吧?”
“难道你觉得这正常吗?”李怡咄咄逼人地问道。
“谈不上正常不正常,只是有些不寻常。”张清河依然很平静,“难道婚姻生活就一定是美满的吗?天下不幸的婚姻生活比比皆是,甚至发生婚内凶杀的也不在少数啊?”张清河又呷一口茶,“所以,你姐只不过没有和大多数人同走一条道,而是和少数人走了另一条路。”
“不幸的婚姻生活,就像你和夏丽虹吗?”李怡尖锐地问道,眼睛里和语气里挑衅地带上了鄙夷和讽刺的色彩。
如果这话出自别人之口,可能张清河就会不客气了,或者至少也是拂袖而去,但他对面坐的是李怡——李谨的亲妹妹。所以他没有表现出一丝恼怒的神色来,只是依然很平静很笃定地说:“我认为我们现在过得很幸福——最起码比这世上百分之五十的婚姻生活幸福。”
“很幸福?我可是听说你们这一年麻烦不断,甚至几次搞得生生死死的?”
“是啊,所以我们现在就更加珍惜彼此,更加珍惜这个家庭。”
“呵呵,我没有听错吧,张清河,你所谓的珍惜家庭就是另外再勾-搭一个女人,婚外再有一个儿子?”李怡话出口,才觉得自己的话不妥,“那女人”可是她姐啊,她能用这样的口气说她姐吗?不过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们讨论的主题似乎已经发生了偏离,不知不觉地开始进入了对婚姻生活是否幸福的探讨上。
“这确实是我们婚姻生活中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但正像我能最终谅解夏丽虹一样,她也能谅解这一点,因为在她对我的注意力发生转移那段时间里,我和你姐开始接触,并且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你姐,正像我爱她一样。当然,她能谅解这一点,也还因为你姐确实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人,呵呵,现在的情况是,她们之间的话倒好像比我和她们之间的话多了。”张清河又呷一口茶,同时给李怡的茶盅里添上一点茶,“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我真的真的非常爱你姐。她比我小一岁,奇怪的是,有时候我倒觉得她更像我的姐姐。”他说着露出了一丝十分开心十分温暖的笑。
“可是同时爱她们俩人,你能爱得过来吗!”李怡白了张清河一眼说,同时红了一下脸。
张清河看她红了一下,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也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如果除开时间,单从男性功能讲,他觉得自己的**应该属于中等偏长一些(他看过相关的文章,也私自测量过),加上性-技巧,对付一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但现在的情况,他恐怕得重新考虑这个问题。这段时间他利用业余时间也读过大量类似的文章,摈弃以前的偏见的话,他认为**加长术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加长术全名又叫“微创**延长术”,即利用内窥镜技术,在耻骨上做一至两个二厘米左右的小切口,引入内窥镜,在内窥镜直视下切断**浅悬韧带及部分深悬韧带,把藏在体内的**海绵体释放出来,实行内填外充。这个手术不但能够实现**的有效延长二到三厘米,而且可以基本不留瘢痕,不影响外阴美观,简便易行,损伤小,功能好,一期手术就可以完成,痛苦也小。最关键的是,这个手术基本没有什么副作用,术后**质量稳定,并且不会反弹。术后恢复也快,七至十天就可以拆线,但要正常提枪上阵大约得一个月后,最好是在一个半月后。
一个半月,不可能瞒过夏丽虹做这个手术——其实瞒是瞒不过去的,术后再提枪上阵,女方肯定是能感觉出来的——否则手术就失败了嘛。所以,他必须告知夏丽虹这件事,并且还要“请假”。
今天经李怡隐约地问到这个事,他越发觉得这个手术的必要性——无论如何,去做做吧。
只是,怎么和夏丽虹提起这事呢?
见张清河好长时间没有说话,李怡以为这件事问住了他,就面带讥笑地说:“没话了吧?”
张清河淡淡地一笑说:“这事你就不要担心了,我是一个眼看三十岁的男人了,在生活的方方面面当然也会考虑得更细一些,更理智也更现实一些。你放心吧,我会在方方面面不断地改善和提高自己的。”
李怡听张清河这么说,也搞不清楚他到底听明白了自己的话没有,就说:“我是指你的时间、精力,还有,你的身体状况……”
说出这个话,李怡又有些后悔,这不等于说,其实她已经赞同了他和她姐的关系了?可是转念一想,即使不赞同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事有她作主的份吗?最多也就是在姐的耳朵边敲敲边鼓,再就是像这样和张清河交涉一下,为姐姐的幸福微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张清河点点头说:“你放心,我能听明白你的话。我的身体状况很正常,还可以勉强称得上优秀,而且,我还准备再做个小手术……”
“啊?手术?你身体怎么了?”李怡惊讶而不满地睁大眼。
“我说过,我的身体很正常。”张清河很恼怒自己说漏了嘴,现在也只能再解释一下了,“手术我是指那方面的手术,类似于女人给自己的**整形。”
李怡撇着嘴,他把她说得更糊涂了,怎么又扯到了**上了?男人有**吗?
张清河看李怡更加迷惑,咬咬牙,只得把话说得更清楚一些:“我是说,我是说,我的那个原本也正常,而且还偏长一些,但还想做个加长手术。这次希望你能听得懂。”
张清河说这话时脑袋也大了,这话李怡要是说给她姐李谨,那会是一个多么惊天憾地的效果!他,对一个准小姨子说这种事!
李怡又愣了好一会儿,总算是醒悟过来,呸地啐了张清河一口:“看来你还真是一个流氓!”
张清河硬着头皮嘿嘿一笑道:“你为你姐质询我,我怎敢不知无不言!”
李怡见张清河就这么轻松一句,说得自己又是无话,心想这人的态度、反应、口才确属上乘,难怪姐能看上了他,忽然想到他那个手术加长什么的话,心里一动,她感觉自己的未婚夫有些短小,就不由满面通红地问道:“你说那个手术加长什么的,真的可靠吗?”
张清河见她问自己这个,就知道她已经不再介意自己刚才的话,就说:“我查了好多有关资料,这个还真是挺可靠的,不过虽说是一个小手术,技术要求还是挺高的,所以必须找一个正规专科医院做。”
“哦,我就随便一问。”李怡说。
张清河暗笑,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下我可知道你未婚夫比较短小了,不然俩人还没有结婚,按说女性初开,那兴奋度应该是挺高的,怎么会体会到这点?看来应该是比较明显的了。
“咱们去饭馆吃点饭?”为了消减尴尬,张清河转了话题问道,“这也就中午了。”这话刚说完,他的手机就响了,一看是夏丽虹,接通却听她说:“我在李谨这儿做点饭,你在外面随便吃点吧?”
“哦,好的。”张清河答一声,又把目光投向李怡。
“好吧。”李怡说着站起来。
李怡见张清河开的奔驰,她听母亲和弟弟说起过这件事,知道他在和夏丽虹那个情夫的斗争中耍了不少手腕,还套到了不少钱,心想这张清河黑起来也挺厉害的。
吃饭中张清河给李怡说了一些轻松的笑话,逗得李怡心情也好起来,现在她也真看不清这个张清河了,说他腹黑而暴力吧,他又让人看起来一身文质彬彬又坦率真诚;说他纵-欲荒淫吧,他似乎又对夏丽虹和她姐一片真情……真的是让人看不明白了。
其实,不止李怡看不明白张清河,连张清河自己也看不清自己了,原本他是一颗纯白干净的石头,可是现在他这块纯白的石头却掺杂了太多的杂色,连他自己也搞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也许正像王蒙所说的“活动变人形”吧,半年多的暴风雨的冲刷已经使他变了太多。
也许人生会因为复杂起来而有了厚度吧,单纯的人似乎永远和幼稚挂着边儿。这是他唯一可以安慰和解脱自己的理由了。
晚上张清河和夏丽虹做完了“功课”躺着时,张清河就把想要做**加长手术的事向她提出来。夏丽虹愣了一下,随即握着他的下身咭咭地笑起来:“现在也够用吗,加长干什么?”她把他的话当成了玩笑话。
“不是,加长一下不是更好吗?听说这个手术也很简单,其实就是把里面的一部分放出来,不过,大概有一个多月会同不成房。”张清河认真地说。
“我不同意!有什么必要啊?人家短小的才做这种手术,你又很正常!万一这手术失败了,你不就成了残疾了?”夏丽虹听他是认真的,立即着急起来,坚决不同意他做,“现在咱们好不容易又安稳下来点了,你可千万别出点什么事!这可是命根子,在命根子上动刀,谁知道会做成什么样!”
“其实就是一个很简单的手术,没有什么风险的,可以选择在医疗条件最好的专科医院做。”张清河坚持着,一边抱着夏丽虹揉她的双峰,“我想让它再长点,顶一下管一下用。”
“你是在为李谨加入做准备了吧,怕自己的能力笼不住我们俩吧!”夏丽虹拧了张清河脸一把说,“男人关键在精力,精神好下面就强,现在你的我就很有感觉的,尤其是抬起双腿压在肚子上做时,感觉都捅得很深的!让人又疼又痒,再长了又有什么用?我也和李谨说起过这个,她觉得也行,不要打那个主意了,听我的!”
张清河就不再说什么,心里的主意却更硬了,不行过一段时先去西安泌尿科专科医院找一个专家去咨询一下,能做就做了,长一点多好啊,自己的底气也足一点。
踢断李诚腿的案子时间不长就开了庭,张清河平生第一次当了一回被告人,不过是有惊无险,由于李诚已提前向法院递交了谅解被告申请书,而张海旺的关系也发挥了作用,所以公诉人念公诉材料念得少精无力,法院方面也网开一面,结果张清河只是被判了六个月拘役,还是缓期执行,也就是说,相当于在他的人生履历上填了一笔犯罪的记录,其他倒也没什么影响,只是出远门的话得向当地的公安机关提出申请。
这样一笔犯罪记录对于现在的张清河来说也造不成什么心理阴影或心理障碍了,人生大概就是这样,当你的人生履历是一张纯洁无比的白纸时,滴上一点墨水你可能也会特别介意,当它已经五彩斑斓的时候,倒上一两滴黑墨汁也无所谓了。
现在的张清河只能抱着这样的一种态度看待这件事,不然他就不能抱着一种正常平和的心态来面对自己的生活。
因为要去东胜参加孙正军和刘诗玉的婚礼,所以张清河向当地的公安机关提出了申请,也没有什么磕绊地获得了批准,过了几天,在向王江雄安顿好工作后,他自己一人开车回家了,夏丽虹还是不想回神木和东胜,提起这两个地方她就有些神经质的过敏。
虽然张清河早给刘诗玉放假让她回去办婚礼了,但当张清河回到神木时发现刘诗玉还在辅导班里忙,她打发孙正军先回去准备婚礼了,她本人还是担心辅导班里的事,新校址正在装璜中,她生怕那些装璜工背地耍鬼,装璜不好新校,又担心新来的林浩不能马上进入角色,就决定迟几天回东胜。见张清河提前两天来了,就笑道:“你怎么提前两天来了?”
“嗯,正好这两天有点时间。”张清河笑道。他对刘诗玉越来越满意了,他始终记得大学毕业时老师给他们说的那句话:无才无德等于废品,有德无才等于次品,有才无德等于危险品,有德有才等于正品。从这个角度讲,刘诗玉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正品,新校目前并没有她的股份,但她仍然能一心一意地去做,真的是很难能可贵的。
这次来张清河主要是想看一下在神木推开中小学生每日早晨英语五分钟口语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再有就是带了一点对培训机构进行股份制改造的想法的,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地调动管理人员和老师们的干劲,也才能够长久地留下人,不过这件事再发展一段时间说也可以,因为他现在的脑海里对这个事还没有形成一个较完整的概念。
“诗玉,每早五分钟英语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张总,这个事似乎有点难啊,我们问了一些家长,大家对这个似乎都没有什么积极性。”刘诗玉说。
“哦,是这样啊,那咱们开个会吧。”张清河说,心里微微地有些失望,他还是想这件事做大的,因为这个事虽然从单次的交易来说量不大,利润也很薄,但它是不受辅导班这个狭小的空间限制的,是可以大面积地铺开的,那样利润就很可观了,薄利多销嘛,而且还可以最大限度地宣传新海岸这个品牌。
刘诗玉很快打电话召回了去外面三三两两地做宣传的老师们,大家一齐动手把一个大教室里的桌子摆成类似政府办公会议那样的椭圆型的会议桌,当然不会摆成椭圆形的了,因为学生桌本身是长方形的,所以最后就摆成了一个中间留空儿的大长方形了,张清河本来不想搞这种形式的,大家围坐在一起开一个会也就可以了。是一个老师提议这样搞一下的,张清河一想没有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形式主义该讲的时候还得讲。
摆好了桌子,张清河坐在最上首,刘诗玉和马斌坐在他的两头,林浩坐在刘诗玉的下边。
“好了,今天我们开个会,首先感谢同志们这一段时间来的辛苦努力,我们的新海岸培训机构现在总算有了一个雏形,这边咱们的业绩也很好,新的校址也在运作之中,我还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西安的第一个培训点也正在筹建之中,是位于一个商厦的顶层,”说到这里,张清河用眼角余光扫一下林浩,发现他脸上的肌肉很轻微地抽搐了一下,他继续往下说:“整个培训点近七百平米,比这个也大得多。现在我们是雏形,等过几年我们发展起来啊,那咱们在座的员工可就都是开国元勋了!”
张清河的话音刚落,大家都不由自主地鼓起掌来,张清河受了这鼓掌的感染,情绪一下子更好了,心里想,就趁着这鼓劲儿先给大家许个画饼吧,就说:“大家可不要小看这个开国元勋啊,等过一年我们走上正规了,我们要实行股份制改造的,那就是说,管理人员和重点老师都要给大家配股的。”
又是一片掌声。
“所以,我希望我们大家都能够齐心协力,把我们共同的事业干好,把我们共同乘坐的这艘船开好开快,你一个人两个人下海去单独撑一艘小划子,可能你暂时能开得快点,可是要破万里浪,行万里船,单你那个小划子是不管用的,因为你经不住任何一点风暴的袭击,可以说,一个浪花可能就把你的小划子打翻了。”张清河虽然在这一段中不点名不道姓,但大家都知道他在说谁,就是前一段时间煽动着其他老师要出去自己干的那个老师,此时他的脸不由得红了。
张清河瞅一眼见他的脸红了,也就不再把这个话题说下去,“今天我们这个会议的主题是要探讨一下每早五分钟英语的事,我觉得这是一个大好事,一旦把这项工作铺开来,不论是对我们业务量的增长,还是对我们新海岸品牌的提升,都是一个极大的促进。可是我刚才和我们的刘诗玉副总探讨了一下,发现这项工作要开展起来还是很有一些阻力,最关键的是要取得家长的认可和重视难。下面大家就这个事思考一下,看我们如何才能把这项工作推行开来?”
这个问题一提出来,大家立刻就静下来了,张清河把目光扫一遍大家,见大家都没有说话的意愿。他不由得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这怎么有点像是行政单位的会议气氛了?是自己提问的方式不对吗?还是里面存在着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
他刚才的那种高兴和得意的心情一下子消失了,他深知行政单位的活力度在所有的单位中是最差劲儿的,如果自己办的这个培训机构也像是一个行政单位那样的气氛的话,迟早是要垮台的。
他思索着怎么调动一下会议气氛。##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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