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马上就要过年了,你给大家把伙食安排得好点,同时也给大家准备点新年礼物。对了,再和大家商量一下什么时候放假。”
“等最后一趟班车吧,这个您放心,我会安排好的。礼物按什么样的档次安排?”
“这个你和叶佳期老师商量着看吧。”张清河说完这话,又想起还得继续找几个像叶佳期老师这样的讲师。
这一段时间主要想报复古云飞的事和家事了,工作上担的心思少了些,这可不行,事业上刚铺开摊子,千头万绪啊,不能真的做了甩手掌柜,一大摊子事还全凭自己谋划,最起码要把大方向、大事情抓好。
张清河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两把洗漱完,去书房里找一个小本子准备当工作笔记揣在兜里,随时把自己想法和眼前急需要处理的事情记录下来。
把晓奔送进了幼儿园,张清河和夏丽虹去一家早点铺子吃早点(晓奔的三餐都在幼儿园里吃)。
“明天起,幼儿园要彻底放假了。”夏丽虹边吃边说。
“这家幼儿园也真好,别的幼儿园放假他们也不放假,这给不少家长带来了方便。”张清河说。
“听说是教育局领导特批的。也得有这么一些幼儿园。不然特别忙的家长,假期把孩子往哪儿送?”
“嗯,挺好,现在办教育就得想家长之所想,急家长这所急。”
说着这话时,张清河隐蔽地注意着夏丽虹的表情,见她的表情倒是一副平和的样子。许多事都是这样,晚上想起来时不知道是多大的事,白天在明晃晃的太阳下,好像又全都不是事了。
张清河决定不再提起那些过于敏感的话题。
“先给李谨买个vcd机和一些碟送过去?”夏丽虹边吃边问。
“vcd她家里有,买了重复,就买些碟送过去吧。”张清河平和地说。
吃完早点,俩人买了一些碟,张清河多给碟店的主人了一些钱,把李谨所在的医院和病房写在纸上,托店主人给送过去。并特意嘱咐店主人,如果有人问起来,就坚持说碟是昨天一个叫李谨的女人订的。
“你昨天就打听好了李谨的病房?”夏丽虹见张清河给店主人在纸条上写了李谨所在的医院和病房,上了车以后就问。
“嗯,我让人问的。”张清河说,靠在车座上沉思了一下,“我想我们之间的许多事情,我们还得彼此体谅。发生过的事情,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这需要时间来淡忘。至于我对你的感情,我也不想再做多少解释和说明,如果你至今对这个还存在许多担心、怀疑甚至是害怕,我实在无话可说。昨天下午李谨的父亲提出……噢,不说这个了,我不可能做那样的事,现在的情况是,如果两者必须要选择其一的话,我也只能选择你,我也必须选择你,你是我永远也丢不下的,永远也丢不下……即便心里对你仍然有恨,但永远也丢不下……你能明白我吗?”
“李谨那么精明强干,你能丢下她?也许,和我离了婚,你就能和李谨光明正大地来往了吧?”夏丽虹歪在座椅上酸酸地说。
“确实,李谨的父亲也提过这种可能,”张清河索性扯明了,“甚至这世上也有太多的人认为我们不应该再在一起了,尤其李谨是这样优秀。可是丽虹,我不是在这种关头和你办了复婚手续了吗?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给你说,爱也好,恨也罢,你和我都结成死结了,这辈子永远也难以分开了!我要永远把你留在我的身边,爱着你并折磨着你!”他说着拉过夏丽虹的一只手来攥着,“谁敢过来夺你,我是会和他拼命的!”
张清河的这番话像三伏天的大太阳一样,炙烤着夏丽虹的身心,让她的身上心上都觉得安适了,舒泰了。也许女人就是这样,尤其是处在夏丽虹这样尴尬的处境中,她需要张清河经常这样对她强烈而直白地向她表白,这一段时间俩人由于身体原因没有进行“深度交流”,张清河也没有对她过多温柔的表示,就让她对他产生了距离感,乃至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怀疑和害怕起来。
“李谨,同样是我深深地爱着的人,”张清河决定趁这个时间再把自己的心理说得更明白一些,“同样是我儿子的妈妈,如果有你们两个共同陪着我,我的人生就会是最美满最幸福的,可是我既然丢不下你,和她也就变得不太可能,不过我还是会盯着她不放,如果她真的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祝福她,即使心里流着血,也会祝福她,如果她还是难以找到自己新的幸福,那我还是要纠缠着她!”张清河说到这里坏笑起来。
“哼,那我还是要独立一些好!”夏丽虹噘着嘴说。
“可是我们之间再也经历不起风雨了……”张清河喃喃地说,“而且你现在又怀上了我的孩子,你可是我两个孩子的妈妈了!”亅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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