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我学了她的人,没走出她的影。
越走越偏僻,渐渐看不见宫人。诸儿停住脚步,对着一池结了薄冰的湖。
我站在他的身侧,偷偷的瞧他。
挺直的鼻,完美的型,像是希腊完美的雕塑,几乎不似真实。一双矒子,像含了早冬的雾气,看不到底,又不忍离去。
或许是我的目光过于炙热,诸儿感觉到,偏过了头。
我连忙假装看湖里的冰。
诸儿说:“丑丫头,我想问你一件事。”
他看着我,眼神那样专注,那样热烈。
我有些发慌。
他说:“你能告诉我吗?”
他那样郑重,我的心七上八下。难道,他发现我是个现代人了?
这可怎么办,我要怎么和他说,他会不会把我当疯子赶走呢?
诸儿问:“我想让你告诉我,文文爱上了谁?”
我松了一口气,心却更加沉重。
我早该知道,诸儿的心里,只有文姜,又怎么会注意到一个丑陋的丫头。
诸儿看着我,满眼的急迫,几乎将冰融化。
我不能说。
如果我说了,诸儿会如何,很可能去找那个忽公子报复。以那个年代男人的行事风格,极有可能决斗,然后引起两国争端。
战争,是要死人的。
自私的想,那个忽公子死一万字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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