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样肯定打不完,决定不管他们,继续往上爬,就在这个时候,我抓住树枝的手突然一阵巨痛,我转过头一看,只见一张血脸突然从树干后面探了出来,两只几乎要爆出来的眼柱直直的盯着我。
我看到他头上的一个血洞,马上就明白了这东西竟然就是大奎,而我的手已经被他的爪子握住,他身上那种恐怖的血红色,已经迅速的蔓延到我的手上来了,我就觉得手上一整火辣的奇痒,心里大叫:“完了!”
我马上就想到了大奎的那重惨状,不由一阵抓狂,狠命把他的手甩掉,然后直接一梭子子弹,全部打在他的身上。
发射距离十分的近,大奎被子弹打的飞了出去,直接从树上摔了下去,我看着他重重的摔进尸蹩堆里。
这个时候,突然劲风一闪,我的头发被人一把拎住,一阵巨痛,还没来的及叫,整个人就被拎着提了上去,我只觉得我的头皮都要被撕下来了。想抓住什么东西,却什么都抓不住。而手上的那麻痒的感觉,已经传便了全身,我的眼睛一片迷蒙,脑子就像喝醉了酒一样,根本无法思考。
我最后用尽全身力气抬头一看,只模糊的看到上面似乎有一只黑色的麒麟正拉着我,爬向那裂缝。那麒麟越来越迷糊,最后变成一团糨糊一样的东西。
然后,我的思维就完全凝固住了。接下来的一断时间,我隐约听到了很多熟悉的声音,有老外的,有中国人的,有古乐,也有枪声和惨叫,最后所有的声音都汇聚成一个声音,那声音一便又一便的说着:“船,风暴,沙子。船,风暴,沙子。船,风暴,沙子。”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然后我就听到我爷爷的声音,他对我说:“你回去吧。”
话音刚落,我就看到了阳光,然后清晰的听到了三叔的说话,听到了牛的叫声,我心头一阵迷蒙。然后又晕了过去。
二天后,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山东省千佛山医院的特护病房里,我的手一点知觉都没有,我以为被已经被人切了,后来才发现只是太久没动,麻木了。
经过检查,我的手除了皮肤出现大量过敏性皮疹子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症状,三叔和我说,爷爷曾今中过这种毒,可是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身上可能已经带了某种抗体,所以我才没有事情,不过我更觉得,可能是爷爷在天之灵在保佑我。
我问三叔,其他人怎么样了,三叔说老胡他们几个没事情,几天前已经离开了,胖子临走还把那份镶金的帛书交了他,让他来处理,潘子现在也在特护病房里,但是他感染太严重了,一直到现在还在昏迷中,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一关。
而大奎,就不用说了。
我心里非常的沉重,又问闷油瓶子怎么样了,三叔摇摇头说,爆炸之后就再没有看见过他,也不不知道他到底是掉下去死了,还是自己先走了。
我想起昏迷前看到的那只黑色的麒麟,三叔拍拍我的头,说:“你病傻了吧,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麒麟呢?”
我想想也是,不由苦笑,我还有很多的疑问想问那闷油瓶,可惜,恐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三叔看看护士不在,就掏出了那块镶金丝帛,对我说:“这几天,我研究这东西,发现了个秘密。”
我这个时候对于这一切已经没有兴趣了,笑道:“怎么,难道又是一个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