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捷定定地看着于夏晚,突然顽皮地笑着揽住她的腰,把头枕到于夏晚的肩膀上:“回来这么晚,都不管我的死活。”
“你这不还活得好好的嘛。”于夏晚说不出来的心里一松,一些难以言表的情绪,都被他这一揽一枕搅得没了踪影。秦捷扳住她的头,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喝了多少咖啡?这么香!”
“你抽了多少烟?这么臭!”
“臭吗?”他抬起胳臂夸张地闻起来,鼻子耸动有声,“哪里臭?真的臭?那我得好好洗洗……你跟我一起洗?”
“做你的榔头梦!”
从水汽氤氲的浴室出来,于夏晚脸上还带着激|情未退的红晕。她一边用浴巾抹着头发一边躲开秦捷的纠缠。
窗帘外头有东西在飘动,于夏晚走近看清楚了,惊叹着贴到了窗边。
下雪了,很大,不知不觉外头已经是白茫茫一片。
明天就是新年。
从最洁白的雪开始的,新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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