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德妃娘娘,娘娘果真是大人大量,令奴才佩服的很。”
“罢了,本宫又不是方皇后,你无须说这些话。”德妃冷语道。
听闻此言,王晓成一脸知趣地说道:“是,德妃娘娘是何等人,自然与方皇后不同了。”
“你知道便好,罢了,你且先退下吧,随后将你所掌握的方全忠所有罪证都交给本宫。”德妃命令式的口吻对其说道。
“这……”王晓成似是犹豫不决。
“怎么?”德妃厉声道:“你不愿意吗?”
“不,绝不是如此,既是娘娘要的话,奴才这就回宫去拿,一会儿便送到您这儿来。”
“恩,”德妃见其此刻似乎是有些忐忑不安,便好言安抚道:“你且尽管放心,只要你一旦助我除了方全忠这个眼中钉,本宫可在此立誓,事成之后绝不会怠慢与你。你……可放心了?”
“阿……既是娘娘如此说来,奴才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王晓成示表决心,随即,他便离开了延禧宫,直往慈宁宫方向而去。
见这奴才走后,德妃不禁暗自欢喜:呵……真是连老天爷都在助我,如此一来,除去了那方全忠,再加上皇后身染恶疾,本宫便可趁此机会夺取中宫之位,届时还可将那贱人一并除去,以慰临哥在天之灵。
又过了片刻,只见从里屋走出一女子,且说此人正是皇上新册封的才人———童怜。且说她之所以会在延禧宫出现,全然是为了一匹绸缎而来。
“怜儿妹妹,怎样?看中了哪匹?若是妹妹喜欢,姐姐我自当送与你。”德妃向其问道。
“恩,妹妹看上了一匹黄|色绸缎,故而特来向姐姐说明。”
德妃面露笑意,“呵呵……妹妹无须如此客气,既然喜欢那就拿去便是,何必还跑来与我说明呢。”
“那……就多谢姐姐了。”童怜谢道。
“恩,那你且先回宫休息去吧,对了……”德妃似是忽然想到了些什么,“你……你方才可在里屋听到些什么没有?”
“没有啊。”童怜装出一副天真的模样,“方才我在里屋并未听闻到娘娘与宫女们的谈话。”
“哦。”德妃暗自寻思着:看来她并不知道王晓成来过之事,却还以为我方才与宫女谈话呢。哼,这丫头还真是天真、愚钝的很,本宫倒是可以好好利用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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