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了弹奏,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放假这几天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皮肤养得出奇的白。她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眼睛一瞪对我说:“一边去!”而是好脾气地问我说:“米砾,你想吃什么?”她温柔的表情搞得我心里麻麻的,真担心她有什么鬼计谋。
“饿了,吃什么都行。”我咂咂嘴说,“李姨呢?”
“她今天休息。”米砂从琴边站起来说,“你先看会儿电视,我去厨房给你弄,马上就好哦。”
我站在饮水机旁喝了两大杯水,跑到厨房里去看米砂,乖乖隆地咚,发现她居然做了水果披萨,五颜六色的,馋得我口水直流。
“怎么样?”她端着它走到我面前来,“愿不愿意试一试?”
“愿意效劳!”我很绅士地答。
我坐在餐桌旁,用五分钟的时间解决掉了米砂牌的披萨。平心而论,除了太甜,味道不错。她坐在我的对面,有些紧张地问:“怎样?”
“还行。”我抹抹嘴。
她前所未有地谦虚:“有什么需要改进的你尽管提。”
“没有!” 吃饱了的感觉真是比什么都好,我哪能还有什么意见,那是人干的事吗?
“真没有?”看她的样子,好像挺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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