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旺女皇大婚已经两个月了,她的心情却很不好,因为婚后的日子跟她心目
中的美满生活差很远,流亲王对她很冷淡,形同陌路。
女皇陛下觉得孤独,苦闷的时候,爱找娜娜公爵聊天。
「娜娜,你皮肤怎么保养得这么好」
「哎哟,女人花嘛,当然需要男人的奶来浇灌啦,好什么好」
「什么是男人的奶呀?」
「哎呀,陛下明知顾问啦,您都大婚的人了,还问这个」
「难道是男人子孙根射出来的那个米浆一样的玩意呀」
「呵呵,知道还问」
「我一般不许他射那玩意到我身体里,觉得黏黏的好恶心!」
「哈,全部外射呀」
「嗯,我身子爽了,就去洗洗睡了,后面的事少理会」
「啧啧,这叫什么鱼水之欢呀。」
「哦?这么说娜娜家的夫妻生活比朕的有趣?」
「当然」
「很想看看」
「看就看呗,不过不能给我家那口子知道,不然他紧张,发挥不好」
「明白」
……
娜娜公爵家,睡房中。
娜娜公爵被红绸缚成大字形,嗲嗲的向阿诺总管说:「毛毛,来呀!」
阿诺总管不语,退到百步外,勐然转身,慢跑着冲向娜娜的祼体,口里唿喝
:「看我百步穿杨,一杆进洞,冲啊」
不料绑缚的红绸没扎好,松了,娜娜赤条条的身子往下坠了一点,而毛毛的
肉棒正赶着刺到了,本来要一杆进洞的强力攻击却捅到柔软的小腹上。
娜娜尖叫出声「哦——」,阿诺总管慌了,忙解开绑缚的彩绸,放下娇妻。
娜娜屈身撅着雪白的ρi股,像一只鸵鸟,手捂着小腹,嘿呦嘿呦的低声呻吟
着,阿诺总管晃着一根肉棒,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虽然老夫老妻,可这事闹得
实在尴尬。
「毛毛,我的小腹看来要淤青了」
「不会吧,偶这么勐吗?」
娜娜回手打了他一下,说:「哼!今晚老娘吃斋了,你那恶心玩意离我远点。
」
「不是吧,新鲜出炉,热气腾腾,分量十足的大肉肠,你居然忍得住不吃?
」
「切,好稀罕吗,龙虾鲍鱼老娘都吃腻了,谁在乎你这隔夜香肠,一股子骚
味」
「娜娜,娜娜唉,我的好娘子,陈大学士曾对魏武帝有言:箭在弦上不得不
发呀,你就忍心俺硬到天亮不成」
「不管,你自己撸管子去」
「呜呜,撸管子伤身哉,没有春水滋润,撸到蜕皮也不得爽利啊」
小俩口耍了一阵花枪,娜娜才扭扭捏捏的转过身去,扶着一张书桌,把细腰
雪臀向着老公。
阿诺总管喘着粗气,托起昂大物事,攮进了牝中,推送起来。两人牵牵连连,
哼哼唧唧,做了连体的鸳鸯,好不快活。
旺旺女皇在屏风后看得好不新奇,没想到男女交欢可以这样儿的,自己养的
一对雪花小犬,每年二八月也曾有过这般动作,哎呀呀,人怎么跟犬相类,呸呸
呸,偏偏娜娜这个骚蹄子一幅很享受的淫贱相,认真抵死。
「娜娜,你的屁屁真好看,像十五的月亮,」
「啊呸,月亮冷冰冰的,谁稀罕拿ρi股比它」
「娜娜,偶忽然想唱歌,唱周大才子的《掬花残》」
「怎么想到唱那个下流曲子」
「掬花残 /满臀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进入了直肠 /看春水静静淌 /北风乱
/ 夜未央 /你的掬花香不散 /无奈我难忍终于要爆浆」
「等等,死毛毛,你是不是想」
「嘿嘿,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娜娜也」
「打住,你敢动我掬花一下,跟你没完」
「我绝对不动一下」
「哼」
「因为我要动很多下,呵呵」,阿诺总管的大龟头抵到娜娜的小掬花上,火
热火热的。
娜娜作最后的垂死挣扎,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啪嗒啪嗒的左摇右晃。
阿诺总管打了几次冲锋都没能爆菊成功,有点火了,大手钳住摇摆的细腰,
不许其再挪动半分,挥戈疾进,再不容情。
「呀——」女声,娜娜的尖叫,确实很疼滴说。
「呀——」还是女声,这次不是娜娜的,是旺旺女皇的尖叫,旺旺女皇怒了,
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妇女咧,她推倒屏风,走了出来,叉腰大骂:「阿诺羽毛,你
可知罪!」
……
旺旺女皇的御花园里,女皇和女公爵笑作一团。
「呵呵呵」
「吱吱吱」
「你可知罪,呵呵…哎呀,不行了,笑得肠子都疼了。」
「哎呀,不说了,不说了,糗大了」
「毛毛差点萎了,呵呵,现在每次做,都要我脱光了跳艳舞才能硬起来」
「唉,身为女皇,活得还没你开心」
「那你不做女皇,我也不做大公咯,咱们微服私访,呵呵,过几天平头老百
姓的日子,怎么样?」
「这个建议很有诱惑力哦!」
「说干就干」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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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帝国东部有一小城,风景秀丽,小城不大,而水土养人,俊男美女满街
跑,所以帝国民众称之为美色之城,简称色城。
色城人不大理会谁是知县,谁是县丞,谁是主簿,那些跟他们日常生活没关
系,也懒得理会。
可色城人茶余饭后总爱谈论几个城中有趣的市井名人:沐屠户,牛秀才,大
脚雁,小黑哥,石货郎。
沐屠户住在城南杀猪巷,是沐记肉铺的老板,城中居民每日所食猪肉,至少
有一半来自沐记肉铺,大众印象中,一说起屠户,脑海浮现的大都是满脸横肉,
脖大腰粗的莽汉。沐屠户则不然,他虽然操持市井贱业,人却长得颇为周正,鼻
直口方,唇红齿白,除了一双桃花眼稍显轻佻淫邪外,基本上还算是个斯文人。
沐屠户为人和气,买卖公平,绝不短斤少两,顾客都亲切的称唿他沐沐,对
顾客,特别是大姑娘小媳妇,沐沐服务十分周到,妹子问:「沐沐哥,我这几天
腰骨酸痛的总是不大得劲咧。」
沐沐干净利落剁下二斤猪尾龙骨递给妹子,说:「回去放上花生红枣,一起
熬汤,补补腰骨。」
芙蓉嫂问:「小沐沐,最近你大哥晚上老是半硬不软的,有新鲜猪鞭没有?
」
沐沐红着脸,低着头,摆出鹌鹑的样儿,说:「嗯哪,芙蓉嫂,这两天杀猪
少,没积攒下什么好猪鞭呀,你放心,只要有货,俺给你留着。」
芙蓉嫂飞了个媚眼,说:「嗯,算你啦,下次来别再说没有哦,不然嫂子我
割你的鞭充数,呵呵,嫂子那天得空给你好好说门亲事哦。」
沐沐喏喏连声,不自禁的打个尿震。
沐屠户今年二十九了,还是单身,子曰:「三十而立」可沐屠户却不着急,
街坊父老们有时打趣他说:「沐沐,你想一辈子打光棍不成。」沐屠户甩开膀子,
杀猪刀干净利落的剁下一个带毛猪头,尔后用油乎乎的大手一抹脸,抹了一手的
油汗,大大咧咧的对打趣他的人说:「嗯哪,找婆娘就像炖猪头,火到猪头烂,
急不得,急不得呀。大家伙哄笑一阵,散了。」
……
夜深了,一个黑衣人从杀猪巷深处蹿出,飞身上房,灵巧的穿行在房嵴之上,
如履平地。
黑衣人飞身落到城中巨富胡老爷的大宅子后门,机警的看看左右无人后,敏
捷的翻墙而进。
明日清早,胡老爷内宅,胡老爷的宠妾小桃红用杀猪样的声音大喊:「遭贼
了,我的金银首饰全被偷了,呜呜,连奴家的亵衣都被偷了」
……
杀猪巷,沐屠户家后院,大灶上一锅热汤烧的咕嘟咕嘟开了花,木栏杆围成
的猪圈里几只肥猪惶恐不安的挤着蹭着,沐沐看着一栏肥猪,大手拿了件女性用
的丝绸亵衣捂到鼻子上,深吸了几口气,说:「奶奶的,小桃红这味道,硬是够
劲。」
梆梆梆,院子外有人敲门
沐屠户急忙把亵衣揣进怀里,走出去开门。
开门一看,原来是色城左巡街使塞雁,他每日的工作就是满大街巡查,鸡毛
蒜皮的事儿都得管,色城人都称唿他大脚雁。
大脚雁走进院子,拉过一张劏猪凳,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沐屠户不高兴了,喝道:起开,捣什么乱,这是你坐的凳子吗,别耽误我杀
猪。
大脚雁没有动,冷冷的看着沐屠户说:「沐沐,你昨晚干嘛了?」
沐屠户脸色变了变说:「干嘛要跟你说呀,我去天香楼嫖妹子了,不行呀?
」
「哦,这么着嫖完妹子回来走错路?晃到胡家大宅去了?」
沐屠户叉手看着大脚雁,很光棍的说:「既然你都知道了,打算怎么着呀」
「不怎么着,江湖财江湖散,你小子别想独吞」
「分你一百两银子,外带天香楼吃喝玩乐一条龙」
「切,打发叫花子呐,少于五百两免谈,吃喝玩乐当然也不可少」
「你不如去抢,奶奶的,老子折腾一晚上,你小子干什么了,来跟我分赃」
「给不给随你」
「大脚雁,算你狠,银子现在没有,要出了货才行」
「规矩俺懂,可这天香楼嘛」
「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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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出了杀猪巷,直奔城中最大的风月场所——天香楼。
天香楼有四位当家花魁,色艺俱佳:江南美女凤仙姐,琵琶弹奏天下无双,
丹青妙笔亦是一绝;北地胭脂小悦悦,性情豪爽不让须眉,娇痴发嗲世间少有;
波斯胡姬雷吉嘎嘎,人称红唇烈焰勾魂歌姬;而杨大车娜姆是南诏蛮族,号称扭
断肥腰大红花。
沐屠户一行来到此处,二人变成了四人,半路又加入了两位嫖友:小黑哥和
石货郎。按沐屠户的说法,嫖妓这种雅事,要人齐才有气氛。
小黑哥和石货郎身上都是水洗般干净,一个铜板也没有,不过有沐屠户做豪
客,也不跟他客气了,两人走在前头,大步迈过天香楼的门槛,大声招唿:「老
鸨,恩客上门喽,叫你们天香楼四大花魁出来迎客。」
「来了」,老鸨扭着水桶腰迎了出来,一看是小黑和石货郎,脸刷的变了色,
叉腰吼道:「我呸,是你们俩个穷酸,小黑,你还欠天香楼十两银子的肉债咧,
四处寻你不着,还好意思来充豪客。」
小黑喏喏连声往后缩着身子。
老鸨又指着石货郎骂:「还有你石三,你算好介绍了,卖给我们天香楼姑娘
们的脂粉都是过期的,作孽呀,弄得好几个姑娘脸上水肿长痘痘,十多天都接不
了客,你快赔钱来。」
石三脸皮厚,很严肃的说:「老鸨,波可以乱揸,Ъ可以乱Сhā,话可不可以
乱说哦,偶石货郎的信誉在色城数一数二,童叟无欺,货真价实,什么过期不过
期,肯定是你的姑娘使用不得法,出了问题又赖我身上。」
老鸨气煳涂了,正准备再骂,只见沐屠户走进来说:「宋妈妈,别闹了,有
什么损失冲我要,今儿俺老沐请客。」
老鸨刚才还凶神恶煞,见到沐屠户这般言语,马上笑得滴出蜜来:「嗨呦喂,
还是沐大官人够气派,快快往里请」
因为不是黄金时间,客人少,不一阵四大花魁到齐了,都是强打精神,一副
睡不够的衰样。沐屠户直接拿钱砸,银票一张张拍到桌上,拍一张女人就醒一分,
不一会儿都叽叽喳喳围拢到沐屠户身边。
沐屠户也直接,扯了凤仙姐和杨大车娜姆去开房了。丢下雷吉嘎嘎和小悦悦。
这下麻烦了,狼多肉少,大脚雁耍起长官派头,先下手为强,拉着雷吉嘎嘎走了。
小悦悦没能傍上两位金主,很是郁闷,看着眼前两个穷鬼嫖客,心里很不爽,
拿过桌子上摆放的香蕉,齐根儿含到嘴里一转,再吐出来时香蕉皮已经被剥了个
干净。
小悦悦左手拿着剥了皮的香蕉肉,嘴里鼓鼓囊囊,上下槽牙齐动,用力的咀
嚼着香蕉皮,斜眼挑衅的看着面前的俩个嫖客。
小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不自禁的打了个尿震。望望石三说:「兄弟,是不
是换一件,这条女很难搞啊」
石三用手搓搓脸,醒了醒神说:「换人要加钱,沐沐现在那有空管我们先。」
小悦悦鄙视的看了看石三和小黑,很Diao的说:「干不干,不干老娘回房睡觉,
顶你们个喉,一副穷酸相,有得嫖还挑三拣四。」
小黑和石三怎么说都是纯爷们,被激起血性,推着不情不愿的小悦悦去开了
房间。
三人进了房间后,石货郎才悲哀的发现,他们的「战场」与沐沐的「战场」
仅一墙相隔,而且房子隔音很差,真怀疑是不是进了桃花源,阡陌交通,鸡犬相
闻。
听见沐沐那把公猪嗓子在喊:「罗罗罗罗罗,准备杀猪了,你们俩一个膘肥
体壮,一个粉嫩可爱,俺今天要大开杀戒,红缨枪扎进去,骚水儿冒出来」
「哦哟,爷这个还是红缨枪呀,又黑又粗的,简直是张三爷的丈八蛇矛啦,
下面还吊着追魂索命的流星锤,奴家怕怕。」
沐沐听得飘飘然,估计骨头都轻了几斤,很嚣张的说;「等咱有了钱,嫖妓
嫖两个,嫩Ъ拿来Сhā,肥Ъ拿来玩。肥婆,上床当肉垫好好趴着,凤姐你躺到肥
婆身上去,摆好姿势。」
石货郎听着揪心啊,大声骂道:「我Сhā,沐沐你纯属浪费粮食,自己吃到吐,
让咱们哥俩二马同槽吃不饱。」
沐屠户那边厢已经开战了,动静弄得很大,简直要把房子拆了一样。
小悦悦往床上一躺,吃着香蕉,一副爱谁谁的痞女范儿,很让两个嫖客气结,
然后两个嫖客激烈的争论谁先谁后。谁也不愿意吃涮锅水。小悦悦火了,骂道:
「我Diao,吵什么吵,一起上得了,跟紧的,弄完老娘还要睡回笼觉呐。」
汗,这个小悦悦不是一般的会耍大牌呀!
不过三人做夹心饼也是一个不错的玩法啦,经过石头剪子布,俩嫖客决定好
谁走水路,谁走旱路,正准备提枪上马,楼上有人唱歌:
阿弟可带一个带一个带一个他可带一个带一个刀 /带一个带一个带一个他可
带一个带一个刀 /啊伊哦呦 /阿姨阿姨阿姨哦——
歌声越拔越高,仿佛要直穿入云霄一般,房间里的玻璃杯子“啪”一声全都
碎掉了,小黑痛苦地捂着耳朵,石货郎也欲哭无泪,带着哭腔喊:「大脚雁,你
嫖妓就好好嫖妓咯,让雷吉嘎嘎唱忐忑,呜呜——」
小悦悦却没受影响,估计习惯了,她用手指梳理着她的阴毛,说:「唉!毛
多真麻烦,容易长虱子。」小黑和石货郎听得大眼瞪小眼,差点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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