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好蛋糕之后,言采瞥见一旁的谢明朗,忍不住笑着低下头去,无奈地摇一摇头,端了个碟子给他递过去。谢明朗正好拍到半边脸上一个偌大唇印的面部特写,自卫可出场就笑个不停,面部神经都像是要麻木了,见到言采后他又笑开:“最难消受美人恩?”
言采正要说话,身边一群人拿着蛋糕追打着过来。不免笑容一敛,扯了一下谢明朗,让他们至少不要成为太明显的目标。但是他只来得及说一句“我不知道今天你会过来”,就被其他人发现,两个人也就自然而然被人群分开了。
谢明朗又找到卫可。他正脱下被打了一脑袋奶油的假发,皱着眉头抱怨:“也不往好一点的地方打。”
“你今晚真是艳惊四座。”谢明朗有心说笑。
“我早就想玩这一手了。可惜动念太仓促,找不到那种肉色的裙子,不然模仿秀的效果更好。”
“来,让我为你照一张。”
卫可作势去挡镜头:“那我的名声就全毁了。”
“你以为经此一役,你还能不在江湖上留下赫赫威名吗?”
闻言卫可又笑,指着自己的嘴巴说:“要不然我在你脸上也印一个?”
他作势扑上来,被谢明朗躲开了:“如此盛情就容我心领吧。”
卫可也不坚持,他抱怨脚痛,留下谢明朗自己去换鞋和衣服。谢明朗再一次去找言采的身影,事实上这很容易:只要看向最热闹的地方的最核心,总是能轻易地找到他。好几次言采的目光和他对上,又若无其事地移开,如此数次,谢明朗想起来这还是片场。于是,在又一次往言采的方向投去目光之后,谢明朗再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悄悄离开了,把这一夜的夸张喧闹,毫不留恋地全然抛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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