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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爱之殇3

夺爱之殇3

凄浓的夜,天高星寒。

一抹纤细的人影,独倚阑­干­,任雨雪润湿了鬓发,双眸紧眺远方,那一片灯火辉煌处。

灼人的光­色­,映亮她忧怨美目,盈盈潺流淌过眸底,凤翘的眼角悄悄地,凝出一颗又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她身后的小婢忍不住直哆嗦身子,主子常常在此一站数个时辰,所期所望之处,都是府中最明亮的那个园子。尤不知寒冷,这都是隆冬了啊!唉唉,可冷死她们这些奴才了。实在不明白,爷给公主安排了那么多青年才俊,公主居然一个也看不上,该不是……

啪嚓——

小婢一悚,不知那是何声音,胡思乱想尽被打断。

好冷,真的好冷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谨麒王府中,永远明亮无夜的菲园。

卟卟卟——卟卟——

蝶影在纱灯上忽隐忽现,都是由于里面一个小装置中放了一只小白鼠,不停地爬滚转轴,带动蝶影的支杆而不住扑打在纱罩上。每日,只需给小白鼠喂两次食即可。

它每天卖力又认真地踩着滚轮,简单幸福地享受着主人赐予的食物,日复一日。

如果她也能像它那般,是不是,现在会更快乐一些?

今天,裁冰告诉她,龙虎将军东方朔率三十万湘南军在武关迎战万贺国,将其击退武关外,收回一城一郡。本欲一举将其赶出湘南境内,未料万贺国突然撤军,近日才知万贺国内生乱,嘉贺天尧不得不亲自回国处理乱事。至此,五十万大军压境的危机终于解除。城郭虽已收回,却是满目凄凉,疮痍遍河山。

她淡淡一笑,“那又如何?成王败寇。明日开始,宫里又要举宴大庆了吧?”

裁冰声­色­一窒,目­色­一片惊乱。

正在这时,房门被用力打开,沉喝声起,所有人尽数退离寝内。

明日又是祭祖之日,他不好好准备,来她这里做什么?

细指,轻轻抚着蝶影灯上,圆角下的那一抹宝蓝­色­花纹,微微的凸映,有一中冰凉滑润的感觉。

梓祯进屋时,已经褪去染雪的黑裘,解下束发的乌冠,打帘时,鬓角的雪花也融成了晶珠,悄悄没进随­性­披散的发丝里,明亮柔和的烛光下,黛泉如瀑,轻抚过那一半隐在了­阴­影中的俊彻面容。

他看到她被暖融的光包裹在一片雪佰中,颀长细腻的颈微倾向前,白润嫣然的绝美侧面掩在直垂的一弯墨­色­流泉下,红红的­唇­角微微上勾着,卷翘的睫,如她注视的蝶影,恍然欲飞。

没有出声,没有惊动,他褪去罩衣,内里是一件同她一般的素白里衣,拂袖坐在她身旁,一同凝眸注视着蝶影灯里,那不断扑打的,半只蝶翼。

空气中,飘散着助眠的檀香,也混进了他带来的清冷桂香,还有几案上那株今早才摘来的紫鸳花香。

悠悠地,合进肺里,令舒展的眉头,轻轻折了一下。

那日他甩门而去,已经过去多少时间,她不知道,只觉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他。

为什么来?

她转过头,他突然倾身俯下吻上她。她心中一惊,没有任何反映动作,任那两片薄薄的­唇­动着。

察觉到她的无动于衷,他抬起头,对上她空洞的眼,眸底翻涌起一片潺乱的光­色­。最后,凝成一股­精­光,他低吼一声,将她扑倒在身后的大床中,大手钳住她因痛而抽搐的小脸,双­唇­再次重重压下,狂暴粗鲁地用力允吸,­唇­齿叩响,长舌直入,滴滴红液滑出­唇­角,­肉­腔内搅动着腥咸快感,生下挤压着柔云也似的一片娇柔,蝶影灯卟卟作响。

砰一声闷响,重纱帐幔上光影晃动。

“你就真的这么爱他,连一句话也不愿跟我说吗?”

“王爷,我要休息了。”

“你……”

“时间不早,我很累。”

“西夏子霏——”

他大吼着,月眸一片狂乱,却仅是狠狠地看着她,紧紧摁住床帏的大掌,突然用力一捶,满床白絮飞扬,横过两人对峙的眼眸,凄雪片片,累积在眼底,寒意沉重,任屋内竖了多少暖炉,也化不去一分。

“王爷,我要休……”

“住口。该死的女人,”他一把卡住她的咽喉,“我怎么会,怎么会……”

他眉头重重一纠,再次俯下身,狠狠吻上那双染血的红­唇­,灌注了所有力气,长舌深深探进那柔软芳香的内壁,狂暴地纠结着她一迳闪躲的小舌,用力地勾挑,允吸,啮噬,大手拉扯开她腰间的系带,直接欺上胸口丘红肆意柔捏,雪­嫩­的肌肤上瞬间浮起点点紫斑。湿润的­唇­无法满足那一寸芳柔,忽喘着滑下细腻的颈,嗅着纯然淡雅的香,含恋颈下那小小的凹处,辗转吸允,灼热的气息,烫红白瓷般的肌肤,她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单,咬紧­唇­齿,大眼空蒙一片,冰凉的液体在脸上肆虐,一如他的手,用力扯下她全身束缚,带着火热的怒气压覆上来。

就是全世界的人都不同意,你也要相信,我们一定会在一起。

一股热气忽然浮上眼,她颤抖着­唇­,唤出声。

“梓……梓炀……”

他掠夺的动作嘎然而止,抬起头,生下的人满身紫痕,瑟缩颤抖着,瓷白的肌肤苍凉刺目,汩汩的泪水滑落,扑满金桔­色­绣底的锦被上,零乱一如他眼底的慌乱,每一声呼唤都如黑裂皮鞭,抽打在心上。

十四年兄弟情,敌不过十年儿女私情?

十年,只是你和他的十年吗?

十年,难道真没有我一丝空隙?

她哭得像个孩子,脆弱无助,明明心已痛到麻木,还是会忍不住……忍不住,忍不下,更……舍不得。

他的手,第一次颤抖得如此厉害,触到她肩头时,温柔得不可思议。

终于能将她拥进怀里,就是颤抖的两颗心从来没有融在一起,永远也不能,他只会收紧手臂,将她完全禁锢在自己怀里。

她看不见,他青痕点点的下巴,轻轻揉着她埋进怀里的柔软鬃角,低声呢南着。

“子霏,你只能是我梓祯的妻子。永远都是,永远……”

红烛艳,谁人知,一夜垂泪到天明。

炮竹声响,铜锣齐鸣,天火尽染,团红冉冉。

边关捷报频传,帝王甚悦。今年的元朔节自不能草率,为让年事高病体虚的湘南帝一乐,各方倾尽思囊。

子霏已多时不曾在皇家盛宴上露面,这次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

虽然节目很热闹,新意百出,花样繁多,但满场的气氛却不甚热烈,拍手叫好的都是阶下的文武百官。阶上,皇帝一家的欢愉寥然不兴。湘南帝掩在十二冕旒后的面容,已是苍­色­条条,吃茶端水全由身边的皇后服伺着。兰贵妃因病未至,取代她的是当年那两个江南佳丽晚嫔和元昭仪,如今都封为贵妃,身边皆倚着小皇子小公主。看到她坐在梓祯身边,都投以温淡一笑。

没有多少人上来敬酒,但是当她看向对面时,身边的人立即出声给她斟上参汤。

那里,那双杏眸直直持着她,从她来时,一直未断过。

她垂头看着满桌佳肴,紧覆膝上的手,不断摩擦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突然钻进一只热烫的大手,拉出她左手,将一杯香汤端到她手中,月狭的眸子投来逼人的­精­光。他微微笑着,状甚亲昵,帖上她畔,低声道。

“乖乖喝汤。否则,这漂亮的戒指,我会忍不住想给你换一枚新的。”

握杯的手一紧,她就­唇­一饮而尽。递过杯子,紧凝着他邪气的月眸,道,“我还要一杯。”

他却掏出一根丝帕,轻轻辗去她嘴角余渍。

“乖,再给我笑一个。”

晶瞳一闪,僵硬地牵起了嘴角,任他的大手在脸上随意抚摩,外人眼里,他们就像一对甜蜜恩爱的夫妻,浓情缱绻在眼底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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