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让让艰难地道。
“呵呵,没事,估计是现在讨论还太早,他是个大忙人哪能像我们一样提前这么多天开始烦恼这些个小问题。”萧小悠有些口不对心地安慰卿让让。因为这日子也不算太早了,如果还要筹备为家人买礼物这些事情的话,时间还是颇为紧张的。例如,今天她就是拖了让让一起来给她妈买保暖内衣。
卿让让回家的时候也顺便给自己的父母买了一套,进门时陆放问了句,她很自然地答了句给父母买的。
他只是瞅了瞅她,也没说话。
这事一直搁在让让的心里,憋得难受,不得不委婉地请教了一下知识渊博的果果姐和身为男性的多多弟,故事的梗概大约就是萧小悠和她男友的争执。
“这还了得,简直是翻了天了,不回家看丈母娘这种事也干得出来?”果果姐斩钉截铁地道。多少次她都是为了这事和她的相亲对象吹了的。
“哪,如果一个男的只字不提过年回家的事是什么意思啊?”让让铺垫了许久,总算是“不经意”地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是他正在左右为难?”果果姐也不肯定了。
“能有什么意思,肯定是没意思呗。”多多弟给出了男人的回答,“遇上这种还是早撤为妙,明显这个男的就是玩玩而已。”
让让越发郁闷了下去。这事一直持续到腊月二十九的下午陆放都还没有表示,卿让让觉得自己也算是等得仁至义尽了,所以下班就直奔汽车站,心想着秋后再算账。
晚上一到家,看着迎面来开门的父母和满屋子家常菜的香味,让让觉得陆放的牛排和拉斐仿佛是一个世纪以前的事情了般,是那样的模糊和不确定。
眼泪刷刷地就掉了下来,也不知是久别重逢父母的喜悦,还是因为某人而引发的伤感。都说了,男人是最靠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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