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她卿让让沦落到了赔了身体,还连分手费都赚不到的地步,连个小姐也不如。
最气愤的陆放居然还敢上门来收拾东西。
卿让让看着他的身影最后一次出现在这屋子里,不知道心里为何会生出不舍,生出想不顾一切抱住他的想法,只要他留下。甚至宁愿低下身子,不惜低到尘土里,再生出蔓藤缠绕着他,只不过,一切都只是想法而已。
陆放大概是感受到了卿让让灼热的视线,转头直视她的眼睛,卿让让又仿佛看到了嘲笑,嘲笑她现在还放不下他吗?嘲笑她还在做白马王子的白日梦吗?
“把你的东西都拿走,否则我还不知道怎么收拾呢?”卿让让下意识想起一则笑话,那个妻子要和丈夫离婚,让他收拾他的东西走,丈夫把所有东西打包后,把她也抗在了肩头带走,“你也是我的。”就这么五个字,就化解了一场危机。只是不知道此情此景,又能否照搬?
回答卿让让的是那无情关闭的门。
陆放走后整个房子空荡荡的,又恢复了以前的简洁和邋遢,只是地球还照转不误,所以看来卿让让还得把钟点工阿姨给请回来。
卿让让安慰着自己,好歹也不算太亏,这房子的贷款总算是托他的福气还完了,待她晚上护肤的时候,却开始担心了,担心自己的皮肤已经适应了Lp这样昂贵的牌子,以后再恢复到用宝宝霜,不知道还能不能承受,或者会不会堵塞毛孔。也许她当时就该装傻,当做不知道那圣保罗大教堂实际上是在伦敦这回事儿。如果当时她装傻了,也许今天他还在为她按摩臀部?卿让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般没有骨气,在那样的不堪后,居然还惦记着他,惦记倒宁愿装乌龟。
只不过也许归也许,现实总是现实,明天总要变成今天。
“卿让让,你在哪儿啊?”果果姐的电话一大早又打了过来。卿让让还以为她是关心自己,毕竟她迟到了,反正都是要辞职,她干脆睡了个懒觉。
“哦,我没事,我只是睡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