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早上起床的点,夏小俊还是和平常一样还没有睡醒,袁翔他们也同往常一样并没有叫他起床就径直出门上课去了,整个一上午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这里的冬天也就是这个样子,像是想下雨又没下的过度期。可又从来没雨下下来过,一路上也只能听到秃枝上歇着的一只乌鸦时不时的叫上一声,校园就像一所墓地,一片死寂。时间还是有节奏的弹出着单调的滴答声在空间里走到了中午,其实时间没有概念,这只是人们给它强加上去的定义罢了,他们把一段间隔定义成一秒钟,把六十个这样的间隔划为一分钟,那如果他们最开始定义时间的时候把这样的一段间隔定义成了两秒钟的话,中午是不是来的会更早一点?
当谢陌回到寝室,看到夏小俊还没起床,在床上睡的跟死了一样。于是就靠在他床边不紧不慢的点上了一只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后缓缓的吐出一个一个的烟圈,在当谢陌抽烟抽到一半的时候,又回过头望了夏小俊一眼然后又对着他吐了一个眼圈,说:"兄弟,你属猪的啊?"
谢陌见夏小俊半天没回他话,于是摇了摇他的头想把他给弄醒,可刚摇了几下之后,他却停下了,将手搭在夏小俊的额头上没动,另一只手也丢掉了烟头放到了自己的额头上。夏小俊这时还是闭着眼却轻哼了下,他连忙把夏小俊给叫醒了,就当夏小俊努力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只听到不知从哪传来的一句:"兄弟,你怎么了?发烧啊!"
"好像是......"夏小俊也糊涂的摸起了自己的脑袋。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谢陌就急着把他给扶起来了,"你自己发烧还不知道啊!还摸自己的额头!快点穿衣服,我们去看医生。快点,你还在那磨蹭什么!" 谢陌不断的催促着,也在夏小俊穿衣服的当,谢陌给袁翔打了个电话,等电话通了之后,他也没问袁翔在哪就一个劲儿的催着他叫他快点回来,说夏小俊生病了,等听到那边应一声之后就挂了电话,帮着夏小俊穿起衣服来。夏小俊在穿毛衣的时候,"我说,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吧。"头还在衣服里面没冒出来。
"你病了,他不该回来吗?整天就知道跟那个李蒙蒙在一起!叫他回来是告诉他,他还有家!" 谢陌使劲的往下拽了下毛衣。
"啊!轻点!我头卡住了......"
人在到底在什么时候是最脆弱的?
夏小俊还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他的头还在毛衣里面的时候,眼睛却莫名其妙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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