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臣!” 明月感觉一股熟悉的气流向自己渡来,睁眼,笑得十分安心。
“放开她!”将臣手持钩镰枪,指着那人的心脏部位,沉声命令。
“看来今天非你我团聚之日,择日再来!”说着,黑衣人毫无顾忌地把明月抛向空中。
将臣见此,立刻上前接住她,同时解开被封锁的肢体和语言的束缚,确定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你是谁?”因为对方戴着黑色的斗篷,无法得知其真面目,重获语言能力的明月立刻追问。
“……”
那种死寂的沉默已让人以为他拒绝回答,但沉默过后,那人忽然诡异一笑,微微侧身,露出诡异的侧脸,彷如黑夜中的死神般,周围透露中诡异的色彩,让人不得不却步。
“你知道我是谁的,可惜你已遗忘!希望下次你记得我是谁,否则后果很严重!”那人阴测测地说。
“你——”声音时高时低,明月感觉很不舒服,正要追问详情,但那人已挥一挥衣袖,消失在空中。
“走!”将臣转身,面无表情地吐出冷淡的话语。
“将臣,我——”明月知道他不高兴,连忙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宴会要散,不见你,他们会闹翻天。”将臣脸部的线条柔和下来,轻轻地拖着她的手。
“嗯!”明月见此,乖巧地握住那温暖宽大的手,在柔和的月光下随着他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回琉月馆,心里有了一丝甜蜜和安慰。
然而,回到琉月馆,当她再次见到映红时,已阴阳相隔,她的死状,跟小掬花一样,带给震撼也一样。
隔天,天朗风清,已不再下雪,舞榭歌台中带出懒洋洋的暖意,好不惬意。
“呵——”蚩尤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右手那块抹布甩了甩,落到刑天的手上,然后往回走,嘴里嘟嚷着,“不行,本大爷困死了,还是回去睡觉——哎呀,你令堂的,哪个混蛋敢撞本大爷的鼻子!”
“哎呀哎呀,蚩尤小朋友骂得可真是中气十足呢!”无视蚩尤的怒目,邵云影摇着扇子,笑眯眯地步入内堂。
“你令堂的,我们的帐还没清呢!”说着,蚩尤揪起人家的衣领,眯缝着小眼睛,怒吼,“你是这里的管家,为何让我们当佣人,而且昨晚还让本大爷专门伺候你,活腻了?”
“哎呀哎呀,这可冤得很呐!没钱就该劳动,就算人家是这里的管家,也改变不了蚩尤小朋友当小二的事实哇。不过,请你们放心,只要不犯错,你们在会这里丰衣足食的。” 邵云影依然笑眯眯地摇着扇子。
“你令堂的,大冷天你扇个鬼!”说着,蚩尤夺过他的羽扇,扔在地上,狠狠地踩踏,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脚印后,转身对着他做了个鬼脸,得意地笑了,“嘿嘿,这回还看你装什么风流才子!”
“蚩尤,你别气了,我来帮你打扫!”一直在烦恼着小掬花和映红之死的明月,此时摇头叹息。
“月儿,我来!” 将臣立刻抗议。
“将臣,不用过分照顾我!” 明月知道他的心意,但此刻的她真想找些事做,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两个人的死。
“哎呀哎呀,忘了告诉你们,雪月城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女人不能干活,让女人干活的男人是会被诅咒滴。” 邵云影可不敢让碰到什么就坏什么的将臣来干活,连忙提醒道。
“够了没有,你这个混蛋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们,快说!” 蚩尤也不敢让将臣这个破坏王来做事,夺过他手上的抹布,一边擦桌子一边恶狠狠地瞪着邵云影。
“嗯……等我想到再说!” 邵云影从容地捡起地上的扇子,继续摇着扇子,笑眯眯地说。
“我砍死你!”说着,抹布一甩,拔剑向邵云影砍去。
“蚩尤,别冲动。” 明月连忙阻止,把目光投向身旁的将臣。
“杀人?我来!” 将臣的手中立刻亮出钩镰枪,眼里闪烁这兴奋的光芒。
“拜托,将臣别给我摆出一副非常向往的恐怖表情。” 明月翻了个白眼,厉声喝道,“你们给我安分一点,好好干活。”
“就是!邵大夫你别跟蚩尤大哥瞎闹了,有空帮我们查一查昨晚那个女人是被谁杀的!我们的郡主好不容易得了个花主,本来可以通过她去见馆主,现在好了,只能去找……哎呀,干嘛打人?”
刑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蚩尤狠狠地敲了一记脑袋,本想抱怨,但见对方威胁的眼神,只好委屈地躲在将臣身后,在心里腹诽。
“哎呀哎呀,说起来,那个小掬花好像是蚩尤小朋友的初恋情人呢,该不会是小掬花拒绝了你,你因爱成恨,一刀把她砍了吧!” 邵云影摇着扇子,煞有介事地推测。
《萌月的囧生活》阿兰若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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