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乖巧的拿起桌上的酒壶,正要倒酒,林风说道:“直接拿壶好了。”
林风见茯苓走近,伸出一只手,想接过茯苓的酒壶,见茯苓正认真的看着自己伸出来的这只手,林风颤抖的动了下手指,让酒壶故意的从指间划落。茯苓一个手快,接过了酒壶。
林风故意说道:“怎么?一点力气也没有,还是茯苓来服侍吧!”
茯苓乖巧的将酒壶递到林风的嘴边,见林风一口咬住酒壶,一气之下,近两斤的酒,喝了个干净。茯苓接过空酒壶,一面帮林风擦去溢出的酒水,一面问道,“要吃些什么吗?”完全像一个安抚丈夫的小女人。
红儿也走了过来,看着渐渐有了醉意的林风,慢慢的发出轻微的鼾声。
茯苓见林风已经沉睡,就叫了一声,“红儿姐姐!”
红儿明白这一声的意义,看着茯苓,这个和自己打小一起长大姐妹,微微的说道:“现在不能杀她,他死了,我们也会死,快刀西城是不会放了我们的。”
茯苓说道:“小姐,可奴婢的拿酒菜时,西城大人要奴婢将这些都放进了酒水里。”
说完,茯苓从怀里拿出一小纸包,递在红儿的面前。
红儿接过,放在鼻子下一闻,一颗紧张的心落了下来,红儿淡淡说道,“是蒙汗药。”红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紧张。
茯苓像一做错了事的小孩,老实的站在一边。
红儿看了眼四下,说道:“是西城大人让你站在窗外偷听的?”
茯苓点了点头。
“他还要你做什么?”红儿说道。
“要我看紧林风,还说看到的,听到的都要老实的说,不然就先杀了你。”茯苓紧张的说道。
红儿一笑,说道:“没事了,你看到什么就说什么,姐姐不会怪你的,应家就只有红儿一人了,死了道也干净。”
茯苓一下扑到红儿的怀里说道:“姐姐,你不是还有茯苓吗?”
红儿摸着茯苓的头说道:“好妹妹不哭了,姐姐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他吃了蒙汗药的酒,只怕要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才会醒来。一天了,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
茯 ...
(苓点了点头,乖巧的退出了房间。
红儿发现,茯苓离开时,窗外一道黑影闪过。
红儿在床边的一张圆凳上坐了下来,看着手里的一块玉佩,碧绿透明,摸在手里有一丝寒气。
烛火渐渐的灭了,窗楞上有了一丝阳光,红儿还在看着玉佩发呆。
林风一连叫了三声,“红儿!”
红儿才醒了过来,看着林风,说道:“公子醒了,这就给你打水梳洗。”
林风笑道:“看了一夜,现在也该还给我了吧!”
红儿一听,将玉佩丢在床上就往外走。
“站住!”林风叫道。
红儿站住,回过头来说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林风说道:“你不知道什么叫财物不显外吗?再说,明知道我不可以动,还不帮我放进怀里。”
红儿走了过去,拿起玉佩,羞涩的放进林风的怀里,林风且脸上笑意正浓。
茯苓推门而入,见红儿的手正伸进林风的怀里,一脸的羞涩,忙想端着木盆退了回去,且被红儿叫住。
“茯苓你来了甚好,你留下帮公子梳洗,我回去歇息去。”
茯苓乖巧的点头说道:“茯苓知道了。”
红儿应声疾步而出。
茯苓将木盆放好,取出一丝巾,小心的打湿后,给林风擦洗,并将林风的头发也从新的梳理一番。林风对镜一看,虽然还是丑陋,但且显的jing神。
林风一番自赏,看着茯苓问道:“茯苓,是谁帮我清洗和包扎伤口的?”
茯苓说道:“当时西城大人命人抬着浑身是血的你,放在我们的面前,并说要是你死了,我们也要死。并丢下一些刀伤药和白布,就又把我们锁在了房里。”
茯苓看了眼林风,见林风正认真的听着,接着说道:“我害怕急了,只是红儿姐姐以前见过应明大人受伤的样子,拿出自己的丝巾,帮你把身上的血迹擦干,就很多地方要水来洗,而且当时你的脸上满是泥和血水。我们又被锁在屋里,姐姐取下了你腰间的牛皮水壶,一打开见是酒,就索xing用酒帮你擦拭伤口。可擦去你脸上血迹后,红儿姐姐看清了你的脸后,知道你就是杀了应明大人的凶手,就将你脸上的泥块一块一块的剥了下来,并不再给你擦洗流出来的血,并拉完全部的泥块后,双手死死的掐住你的脖子,要不是西城大人过来,你一定已经死了。西城大人要奴婢帮你包扎好后,才把你抬到现在的房间里来的。”
林风笑道:“真是谢谢你了。能不能帮我问问西城大人,在下的面具什么时候送来。”
茯苓应声正要出去,屋外传来了一震笑声。人未到,声先到。
“想不到林风老弟还惦记着在下。”
林风笑道:“只是惦记着你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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