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就是白忙活吗?难道自己种出了花儿不好吗?你不是说过有一种酒是用花蜜酿的吗?难道我们不可以用来酿酒吗?”
林风噗嗤一笑,说道:“就算你说的是对的,难道我们还要养几笼蜜蜂不成?”
应红儿一脸天真的说道:“有什么不可以吗?只有想做,没有什么的不可能的,还有你不是不能再练武功了吗?但是我可以啊!你教会我一些高深的武功,我可以给你去报仇,也可以保护我们的家。”
应红儿说最后一句时,声音很小,但是林风还是听的清楚,看着一张羞涩的脸蛋,林风说道:“你说的不错,要想过上真正的与世无争的生活,首先就是要学会怎么种地。”
应红儿一笑,说道:“你可以想明白最好,今天你把这几垄草拔完就可以回家喝粥了,我淘米熬粥去。”
林风一看天sè,说道:“好!一定完成任务。”
应红儿看了一眼林风,已经开始拔草,就往屋里走去,在米坛里取出两小碗米,放在一竹篓里,就往池塘而去,竹篓入水,清澈的水里就出现了一些白白的,是从竹篓里漏出来的。应红儿顺便挑出一些米里的虫子、石子之类的,才起身,一离开两步远。应红儿就看见刚才洗米的地方,出现了一群小鱼,争吃着洗后的杂物。
应红儿心中一喜,急忙往屋里跑去,将洗好的米倒入锅里,将早上没有吃完的半碗小米粥放进竹篓里,并从屋里找出一块白布,将竹篓的开口封住,只在最上方的中间留出一鸡蛋大的洞来,并找来一根长长的麻绳系在竹篓上,提着竹篓就往池塘边走去,在离池塘还有五步时,应红儿停了下来,在地上找来几块石头塞了进去。
应红儿一手拉着麻绳,一手将竹篓顺着水面往外推去,竹篓在离岸一丈远的地方,慢慢的沉了下去。应红儿将麻绳系在岸边的一小树枝上,就回去煮粥去了。
半个时辰后,应红儿回到池塘边系着麻绳的地方,将麻绳缓缓的拉了上来,将竹篓一拉出水面,应红儿喜的说不出话来,竹篓的水滤尽后,尽然有小半篓的小鱼在竹篓里乱蹦乱跳。
应红儿提着竹篓急忙往回走去,一锅鲜鱼汤 ...
(,应红儿想着那种美味,心想要是林风有鱼汤喝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落ri时分,林风一身泥土的回到了竹屋,一进门就闻到了一鼻子的鱼香,差点流出口水来,那来的鱼,又不禁的发起问来。林风忘记了这半ri干活的劳累,也忘记了手腕处渗出来的血印,顺着鱼香,林风看见应红儿正在往灶膛里添柴火。应红儿抬头见林风不但身是满是泥土,黑黑的脸上也是,不禁的笑了起来。
林风看见从灶膛里探出的一张黑脸,也笑了起来,指着应红儿说道:“看见我脸黑,你也不必这么委屈自己吧!”
听见林风说话,应红儿明白过来,急忙从怀里拿出一小铜镜,一看自己的脸,也笑了起来。
林风抖了抖袖子上的泥土,将应红儿拉到跟前,帮着擦去脸上的黑sè,应红儿突然伸出双手,一把将林风的胳膊抓住,看着林风手腕渗出的血红,眼里有了一道泪花。
“没事!哭什么?过几天就好了,你看我是个娇气的人吗?要是菜都种不了,怎么在这里归隐田园啊!”林风边说着,边擦去应红儿脸上的泪水,“那里来的鱼,你下池塘去了?”
应红儿说道:“你猜这鱼是怎么来的?”
林风说道:“肯定是你捉的,鱼是不会自己游到锅里来的,这附近好像也没有别的人家,再说就算你骑追风出去买,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回来,只是你是怎么捉的呢?又没有网,好多都是小鱼,还真让人想不明白。”
应红儿问道:“饿了吧?”
林风说道:“闻着鱼香,早就饿了。”
应红儿说道:“本来是想让你想出了这鱼是怎么来的后,才会给你鱼汤喝的,现在看在你拔了半天草的份上,就不难为你了,你去桌上坐着,我一会就给你盛来。”
应红儿说完,就把林风往桌边推,林风一笑。
一大锅鱼汤,二人尽然喝了个干净,林风喝着个肚皮发圆,并且拍着肚皮说道:“想不道你不但小米粥熬的好,鱼汤也做的这么好,怎么看你,也不像是应家的大小姐啊!”
应红儿说道:“为什么?难道这些都只是下人做的吗?”
林风点点头。
“不是每一个人从生下来就是大小姐的,记得小时候,家里很穷,可那时且很快乐,爹和娘都在身边,虽然吃的是粗茶淡饭,穿的麻布衣服,可每天都是快乐的。”应红儿不想往下说,收拾着桌上碗筷,往外走去。
林风看着离开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让自己伤害过的女孩。时不时的想到应明被自己一箭shè杀,应红儿是怎么的一番心碎。
酒,林风想到了酒。要是有酒多好,等面具做好了就出去买酒,让人醉了,就不再会有那么多的烦心事了,醉了也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
应红儿再次进来时,外面完全黑了下来,林风且没有掌灯,应红儿看着一脸泪水,来不及擦去的林风,淡淡问道:“怎么哭了?”
林风说道:“你去那了?”
“就在外面池塘边的大青石上,你要是出来,就一定看的见我。”应红儿说道。
林风说道:“你今晚就睡在竹床之上吧!”
林风说完,就往外走,且被应红儿一把抓住,说道:“你还有伤,······”
林风不让应红儿说下去,Сhā话道:“睡不了,刚才你出去了一小会,我就想到了她们,一个个本应该好好活着的人,都不在了,我这个本应当死了的人,且还活着。”
应红儿说道:“你不在我身边,我也睡不着。”
林风说道:“你睡吧!我就在屋里,只想打打坐,看有没有办法凝聚真气。”
应红儿点了点头,人躺在竹床上,眼睛还看着闭目打坐的林风,不明白林风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林风四肢的经脉尽断,又中了黑棉化功粉,怎么可能再练功夫,一定是他想把床让给自己,应红儿想着想着,又涌出了眼泪来,且不想出声,一个翻身,背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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