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忠说道:“我们只是想在成家堡修养几ri,还望少将军领我们引见一下成沣堡主。”
成是非怒视道:“你到底是何人?”
韩世忠说道:“我乃大宋童贯大人帐下,韩世忠是也?”
成是非说道:“你也是童贯帐下之人,那你也来劝降的?”
韩世忠说道:“要是成家堡的人可以和郭大帅一道归降大宋,在下定向童大人好好引荐。”
成是非大笑,从怀里拿出一张书信,说道:“这里有童大人的亲笔信,信上说委派杨世可为和谈先锋,此时杨大人就在成家堡,你们可有童大人的手书?”
韩世忠脸上一喜,说道:“你说杨世可已经在成家堡,快带我去见他,就说王禀所部已到。”
成是非说道:“你说王禀大人,他在那里?”
韩世忠说道:“就在后面。”
成是非说道:“要是真是王禀大人,在下定带你们去见父帅。”
韩世忠一喜,说道:“张副将!快去请王大人。”
张副将一听,急忙回去。人还未走,见岳飞带着王禀等人已经到来,成是非见担架上的正是王禀,急忙下马,迎了上去,一把抓住王禀的手。
王禀看着成是非,有些面生。
成是非笑道:“恩公!您是不记得在下了,前些ri子,恩公带到此地的那个要去成家堡的叫花子,恩公可曾忘记。”
王禀细看,说道:“果然是你,只是······”
成是非笑道:“此事说来话长,看来恩公有伤在身,还是随在下一道回成家堡再说。”
王禀点了点头。
韩世忠对这王禀说道:“王大人!杨世可已经到了成家堡。”
王禀心中一惊,但是脸上且是平静,只是微微点头,命令众人跟着成是非一道回成家堡。
行了半个时辰,果然看见一片村落,远远看去,足有上百户人家,依山而建,在一道陡坡之上的,只有一条独道可上,且一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
成家堡建在山上,而王禀所带的将近四千人马,定是不可完全上山,王禀便令张副将 ...
(带着几名亲信一道上山,岳飞、韩世忠一杆人马且留在山下,安营扎寨,成是非也叫人送来了三ri的粮草。
由于成是非早早叫人回来报信,说自己遇见恩公,成沣早早的立在门外,在成沣的身边还站有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童贯的亲信杨世可。
王禀自然老远就认出了杨世可,杨世可见王禀还活着,并且还带来了三千多军马,虽然对西军的人很是排挤,但是都是大宋的子民,如今又在辽地,这支人马也可以成为对郭药师谈判的砝码,脸上自然也现出几分热情,只是心中几分不解,王禀所部应当是向南突围,怎么且跑到了这里。自己在范村大败,无赖之下才来此地,也好给童大人立上一功,完成童大人所交的任务,并且前几ri,接到雄州失守的消息,童道人要想不被皇上责罚,也只有收服郭药师一路可走,虽然将过错都推到了韩世忠、岳飞一杆人马的身上,但还是要有些功劳,才算说的过去。
杨世可立马心念一转,难道韩世忠、岳飞等人与王禀走到了一起,要是如此,得找个机会将二人除去,以解大患。
不过此时,王禀虽然一边应付,且也在想杨世可不是在范村,怎么会来此地呢?
成沣与王禀等人一阵寒暄过后,见王禀有伤在身,便安排休息,并请来大夫,给王禀好好的诊治,等王禀好些了再来接风。
王禀住在一间独院,大夫看后见无大碍,只要静养四、五ri就好,成是非才安心离开。成是非刚走,杨世可便进来问安。
王禀卧榻在床,看着杨世可,笑道:“杨将军!你不是在范村一带,怎么也来了成家堡?”
杨世可当然不可将兵败的消息说了出来,拿出一封童贯的书信递了过去,说道:“看看你就明白了。”
王禀一惊,此信是三ri前写了,也就是说在自己被韩世忠所救的那ri收到了,杨世可来此的时ri并不长,可山下并没有杨世可的人马,心中不禁生出疑问。
杨世可笑道:“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了?”
王禀一笑,说道:“好你个杨世可,尽然是争这份功劳来的,只是不知道你的人马现在何处?”
杨世可脸sè一边,看着王禀,知道王禀已经猜到自己兵败,说道:“你的几万人马不也只有三千多人了吗?”
王禀说道:“在下所败之时,是五倍于我的敌军,又多是步兵,可你部且是大宋少有的骑兵,一切都强于我部。”
杨世可且是一笑,说道:“败都败了,都是一样,要不是韩世忠、岳飞一杆人马不听将令,我们也不会如此,白沟河也不会败的那么惨,雄州也不会丢。”
王禀早就听岳飞、韩世忠二人说了白沟的情况,现在一听,心明白,童贯是将一切责任都推到了二人的身上,看来自己也要背个黑锅,不过现在看来,要归降这郭药师,得在这成家堡的人身上下功夫,自己与成是非的关系,这杨世可看在眼里,当然不会对自己怎样,可韩世忠、岳飞二人且该如何是好?现在看来,杨世可还不知道二人已经来到了成家堡,可雄州失守,且是大事。
王禀一番细想,岳飞二有恩自己,怎么也要保全二人,看着杨世可问道:“喔!听你一说,童大人怎么对付韩世忠、岳飞二人?”
杨世可冷冷说出四字,“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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