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bsp朵儿轻声的说道:“那后来呢?你们找到泰芳没有?”
泰格点了点头,说道:“找到了,可是我们去迟了。ww
(二百整)朵儿的生日六
( nbsp林风顺着朵儿的声音,看了过去,只见在窗棂显眼的位子,刻着一处印记,上面的印痕很是新鲜,最多七、八天的样子。
林风细细一想,要么慕容渊来过这里,可泰格并没有说有这样的一人来过,或者说是泰格他们来这里的时间不是很久。其实这座废弃的寺庙就在官道边,不会······
“哥!你在想什么?这是慕容庄主留下来的吗?”朵儿问道。
林风有点出神,并没有听见朵儿的说话,直到朵儿又一连叫了三声才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呢?”朵儿问道。
“没有想什么?你刚才在说什么?”
“这是慕容庄主留下的吗?是什么一意思?”
林风摇头说道:“也许是?也许不是?”
朵儿看了一眼,说道:“这是为什么呢?”
林风说道:“我曾在慕容山庄见过慕容渊的手迹,就这窗棂上行刀的手法,看似很像,且不是慕容渊刻上的。虽然一个人的写字,与雕刻有很大的不一样,但是写字成了习惯的人,在用刻刀时的轻重也的有许多的相似,特别是有些字的下笔,往往是一样的。”
朵儿一脸的惊异,说道:“按哥所说,谁又会知道我们的行踪与联络的暗号呢?当时在密室里就只有我们三人,外人是不会知道的。”
林风淡淡笑道:“朵儿也学会想问题了,朵说的不错,不过有一点朵儿应当没有忘记,慕容庄主,不只是我们林家的引路人,更是吞魂弓的引路人。”
朵儿急忙说道:“哥!你是说童贯的人会对慕容庄主下手。”
林风点头说道:“我也只是一种猜测,不过在没有见到慕容庄主之前,所有的都只是猜测,明天要赶路,朵儿还是早点休息吧!”
朵儿拽住林风的手说道:“哥!今晚你不能留下陪朵儿吗?”
林风摸摸朵儿的头,笑道:“等漠河的事过了,哥一定好好的陪朵儿,好吗?”
林风见朵儿的双眼满是泪花,轻轻的帮朵儿擦去,然后一转身,走了出去,没走两步,林风就感觉丹田之处,有一丝涌动,随即又加快了脚步,在一颗大树边,林风突然俯下身来,一口血箭,喷了出来,只感觉整个人两眼一黑,往后倒了下去,随即模糊的听见一女子的尖叫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林风再次睁开眼时,一女子已经在自己的床边睡着了。林风看了眼房间,一眼就看见了窗棂上的刻痕,知道自己是在朵儿的房间。
林风微微动了一下身子,朵儿且在林风微微的一个侧动时,醒了过来,看着林风,脸上的泪痕未干。林风知道朵儿一定哭了很久,说不定睡觉时也在哭泣。
“现在什么时候了?”林风说的很慢,说话时只感觉全身乏力。
朵儿哽咽的说道:“天快亮了。”
林风说道:“看来我没有睡多久,有几人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
“哥睡了就两个时辰多一点,知道这事的只有朵儿和宋回,是宋回帮朵儿把个哥扶进来的。”
林风一听,宋回的名字,连忙说道:“宋回!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
朵儿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等一会儿,哥!我去叫他。”
“等等!”林风说道,“你叫他做什么?”
朵儿说道:“哥!宋头领好像找你有事,刚好晚上路过,要不,当时朵儿还真没有办法把你弄回房间来,宋头领就在外面。”
林风说道:“他在外等了三个多时辰吗?他身上不是有伤吗?你叫他进来吧!”
朵儿站门口,轻叫了一声,就见宋回跟在朵儿的身后走了进来。
宋回一见林风醒来,上前一步,问道:“大人!您这是怎么呢?”
林风淡淡的说道:“没有什么?一点旧伤,过些ri子都好了,倒是你?伤的怎样?”
宋回躬身说道:“属下的伤不碍事,可以下地走动了,那还有什么大事,只不过大人的状况很是不好,昨晚刚好来给大人说今ri动身之事······”
“你都看见了,你还知道些什么?”林风打断宋回的话问道。
“大人不是旧伤发作,而是······”
林风再次打断宋回的话,说道:“朵儿!你去给哥打些水来,天sè也要亮了,也好早点赶路,顺便叫泰格准备一下。”
朵儿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即就走了出去。
林风看着宋回,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谁知道?”
宋回老实的说道:“属下幼时学过一点医术,号过大人的脉息,这事只有属下一人知道,朵儿小姐也不知道。”
林风说道:“你是个聪明人,很好!这事就你我知道就好了,你昨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宋回说道:“属下想和大人一道去漠河。”
“这是你现在的想法,你担心我的身体去不了,是吗?”林风问道。
宋回点头说道:“昨晚是这样想的,现在更是如此想的,虽然大人已经不想杀我了,但是属下还是想给大人做点什么?就算是死,也会心安一点。”
“为什么?”
宋回说道:“那ri属下就在帮源峒附近,都是属下造的孽,属下从那ri之后,就一直做噩梦,每一晚都是如此,也许死,对属下来说是一种解脱。”
林风一听,叹了口气,说道:“那好!你去准备一下吧!叫你的手下都回去吧!我们一会就上路。”
“谢大人!”见朵儿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接着说道,“那属下回去准备去了。”
林风点点头,从床上爬了起来,每用一丝力道,就牵动丹田一阵疼痛,不多时额头上就有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刚穿好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
朵儿急忙问道:“哥!你这是怎么呢?全身都湿透了,你在发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