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毛疤死了之后,生活平静得使我对于七个不可思议事件没有太迫切的动力要去挖个究竟了,他们担心我不再继续研究这件事,所以要换个方式刺激我深入调查啊!”我刚刚理通的思绪终于派上了用场,“我的行动一直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而他们却不加以阻止,那是因为他们希望借由我的力量来发掘宝藏的真相。”
“宝藏?”看来盛武昊对于宝藏的事一无所知。
“嗯,”我点了点头,“七个不可思议事件背后可能隐藏有宝藏呢。多俗啊!可是我们还是被套到里面去了。”
“你怎么知道和宝藏有关的呢?”他奇怪地问。
“我爸爸是个记者,他一直很想调查十五年前的金家灭门案,而这个学校就建立在金家的遗址上,并且据说藏有当年未被劫匪劫去的宝藏。”我对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老爸原本只是派我给他收集资料,可是没想到后来事情失去了控制,我自己也越陷越深,就演变成今天这种局面了。”
“怎么会这么复杂……父亲在告诉我第七个不可思议事件的时候只告诉我这是一个游戏而已……”
“第七个不可思议事件是盛伯伯告诉你的吗?”我问道。
“嗯。我刚上学听到不可思议事件后回去问他,他说的。”
“也许真的是个游戏呢……”我边意味深长地说着边品味着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啊!这几张被偷Pāi到的照片你居然还带在身边吗?”
我看到了盛武昊手边试图藏住的几张照片的一角,拿了过来,一张张地看了起来,居然连新年舞会上我把社长从盛武昊身边拖走的照片都有。我看着照片笑了出来,耳畔里浮现出来那天晚上盛武昊自弹自唱的《相思河畔》,回想起来,五岁时的我似乎的确是在小河畔把他捡回来的啊!
还有一张是我在游乐园的时候被偷Pāi到的,那张照片里面的我一个人眼神很迷茫。我想起来了,一定是我在寻找于枫彻的时候被偷Pāi到的,那时候的我找遍了整个游乐园都没有再发现他的身影,还很沮丧呢。
我用手指抚摸着照片里的自己,突然发现照片中我的身后有一双熟悉的眼睛,偷Pāi这张照片的人只拍到了我身后不远处的那个人的半个头,但是我可以很确定的认出来,那是——于枫彻的眼睛。
他原来是一直在我身后注视着我吗?
我在满游乐场找他的时候,难道他其实一直都轻轻地跟在我身后注视着我吗?
而我那时候居然一直都没有回头。
我在注视着你,可是你却始终都没有回头,最感伤的事莫过于此吧。——于枫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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